这些他都看在眼里,而且没有阻止,只要她不触碰他的底线,他还是能勉为其难的容忍,必竟她是丞相之女,身份摆在那儿,对他以后还是有用处的,可是她若真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什么事来,令他丧失颜面,他是不会容忍的!
辛沫儿眨了眨眼,状似担忧的道,“太子妃怎么了,太子叔叔不去看看吗?”
说话间,凤擎绝已经起了身,冲出了旭王府的大门。
而南宫蝶隐隐的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哪有那么巧的事,左婉早上刚要她联合自己一道对辛沫儿下合欢散,这会儿左婉自己却出事了。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和辛沫儿离不开关系,为了一探究竟,便追着凤擎绝一起出了旭王府。
凤淞沉下脸来,若是左婉仅仅是丞相之女的身份,那么他现在根本就不必在乎她的名节,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太子妃,事关未来皇后的名声,所以他不得不重视。
一个字都没说,离开了座椅,率先离开,身后跟着一大批侍卫保护着。
辛沫儿是个喜欢凑热闹的,这种事儿怎能少得了她。何况这件事本就和她脱不了干系,怎么能缺席她呢?
南宫云看着她倩丽的背影消失在眼前,怔了怔神,脚步不自觉的跟了上去,追逐着她的丽影离开。
凤擎苍清冷的性子本就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看到南宫云像只尾巴一样的跟着辛沫儿,他心里就不痛快,于是,摞下一屋子的宾客,随着辛沫儿一起去凑热闹了。
留下满大屋子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然后一哄而散,主人都离开了,那么他们留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了,索性全都跟着去看看怎么回事。
辛沫儿一行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左婉正衣衫不整的像个八爪鱼一样,贴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意识不清的在别人的身上乱摸着。
而周边围着一堆行人全都在对着左婉指指点点,为她行径所不耻。
“还不将太子妃拉过来,任由她在大街上丢人现眼吗?!”凤淞威俨的声音响起,一张脸阴的吓人。
那些围观的群众一见这架势,立刻退避到一边,人群中不知是谁呼喊了一声‘吾皇万岁!’,其他人全都自觉的退到街道两旁边恭敬的跪下。
立刻有两个侍卫走到左婉的身边,将她架起来拖到了凤淞的面前。
凤擎绝双目喷着浓浓的怒火,走到左婉的面前,对着她泛着红潮的娇嫩面颊就是一巴掌,“贱人!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那一巴掌是带着些内劲的,左婉那娇艳的面庞直接被打歪,因此神智也被打醒了些,困难的睁开一大一小的双眼,看着凤擎绝一脸怒意的看着自己,满脸的迷茫,泪眼婆娑的反问了一句,“夫君,婉儿做错什么了,你要打婉儿?”
凤擎绝气的手都在打颤,一根手指头指着她,骂道,“本太子当初怎么就有眼无珠会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取进府!”
左婉这下子彻底懵了,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突感一道道刺目的视线全在看着她,那目光仿佛比看到世间最丑恶的东西还要厌弃。
以为自己身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垂下头朝身上看去,只见自己衣衫不整,胸前的一片美好,全都外露无遗。
然,此时此景,却让她无地自容。
南宫蝶似想起左婉的马车上还有备用的衣物,走到左婉出行的马车前,将马帘拉开,长椅掀开,下面有一个长长的暗箱,装衣用物品刚好。
里面的确整整齐齐的放着两套衣物,一套鲜红色张扬的拖地裙,另一套淡黄色轻勾荷花的水衫裙。
然南宫蝶在看到那两套衣物时,整张脸都变了,变成了暗红色,手抖了抖,惊吓的连忙退出了马车。仿佛见到了脏东西一样,退离了三丈。
那两套衣物不是别的,正是她和左婉去辛沫儿房间挑衅时各穿的一套。
上面混和涂着两种极为烈性的性药,如果单放,是不会致人中毒,但是两种毒香味混和到一起,便会产生一种比合欢散还要烈性的春/药。
辛沫儿几步走到她的身后,故做惊讶状,“三公主这是看到什么东西了,怎的如此惊慌?”
南宫蝶愤愤的转过身,怒意冲天的看着她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下的毒!”她可以肯定,除了辛沫儿,别无他人。
左婉目光宛如毒蛇般刻在辛沫儿的脸上,她百分之百肯定,这件事一定是她做的,她在暗记自己和南宫蝶设计了她,所以反过来将她给设计了。
这两套换下来的衣服,原本应分放在左婉和南宫蝶的马车暗箱内,此时能同时出现说明是有人故意放在一起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她,让她好在众人面前出丑。
“三公主在说什么呢?本郡主怎么听不懂。”辛沫儿十分无害的耸了耸肩,用她那天真无邪的双眼直视着她。
南宫蝶见她不承认,怒意翻天,话不经过大脑就说了出来,“你别跟本公主不懂装懂!这两套衣服上混合了一种烈性的比合欢散还要毒的……”
话说到一半顿住了,因为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以一种十分探究的目光审视着她。
“咦?马车里的那两套衣服不是三公主和太子妃在旭王府时换下来的衣物吗?怎么,上面有毒?这好端端的衣服上面怎么会有毒呢?而且还是那种下九流不入流的毒。”辛沫儿耷拉着脑袋,不解的看着她,又道了一句,“三公主怎知这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