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家诚意如此,我已决定宽恕卫家,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原本怒气冲冲的中央军将士们听吕布这么一说,卫家都能退让到这种程度,主公安全无恙,中央军在这里面得到了极大的利益,不能再得理不让人了,便齐声喊道:“任凭主公发落!”
卫觊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悄声问道:“主公,您不是说饶过我家二弟的吗,为何出尔反尔?!”
吕布指了一下卫觊的脑袋,嘿然一笑道:“伯儒,你这脑袋怎地如此不开窍!你看看下面的中央军将士们,个个都是怒气冲冲地杀上你家men口,想要找罪魁祸首卫仲道,即便我说饶过卫仲道,中央军将士们口服心里能服吗,他们早晚还是要找卫仲道找你们卫家的晦气,不如你们在家族内部找个长相酷似卫仲道的人替他去死,至于卫仲道,你们要好好地藏起来,我可不想再听到他的任何消息,哦,跟蔡文姬的婚事嘛,他卫仲道也别再妄想了,除非他能够抗得过我二十万中央将士的怒火!”
卫觊大喜,连忙说道:“多谢主公宽宏大量,不仅不杀二弟,还为他的存亡如此周全考虑。请主公放心,我一定派人好好地看管住他,让他不与任何外人接触!”
吕布冷然一笑:“那你给他找好隐匿的场地了吗?”
卫觊摇摇头:“我还没想过该把他安置在什么地方?”
吕布眼里闪过一丝恨意,淡然笑道:“你们卫家的地牢,我住过几天,环境很清幽,没有人打扰,不如你们把卫仲道安置在那里!”说到最后一句,吕布的语气甚是凝重。
卫觊见吕布的表情语气,知道他对卫仲道的恨意远远没有消除,这次只是看在他卫家屈服和他卫觊的面上,不然卫仲道纵然有十条命也怕难活,卫觊赶忙应承下来。
中央军中军里跑出一匹战马,金红ao随风飘舞,奔跑如龙飞,嘶鸣如虎啸,马鞍上摆放着一杆一丈二尺的方天画戟。
卫觊见了,不由得啧啧叹道:“真是一匹宝马龙驹!”
吕布傲然道:“这便是我的坐骑赤兔马!”
卫觊又仔细看了一下吕布,不由得称赞道:“难怪人都道,人中吕布,马中赤兔,人中的王者,马中的王者,果真是名不虚传!”
吕布对于恰如其分的称赞,从不谦虚,他见卫家的坞堡只有三丈高,便想直接跳下城去。
卫觊急忙阻拦:“主公,还是慢慢走下去,这里可有三丈高,万一摔个好歹,该如何是好!”
吕布已经翻身下去,一手攀着城墙,一手冲着卫觊摆摆手:“你就看好!”险,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吕布。
吕布冲着赤兔马吹了一声口哨,赤兔马欢欢喜喜地飞奔而来,一直跑到卫家坞堡的吊桥上。
吕布飞身跳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飞奔而来的赤兔马背上。
吕布举起方天画戟,想起这几天受制于人的憋屈,不禁心chao澎湃,还是骑赤兔马挥方天画戟的自己才是真正的吕布,不禁高声大喊道:“天下无敌的吕布吕奉先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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