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境的居民多半是镇守边境的战士们的家属,士兵作战,军属屯田生产军粮,军事集结调动不影响后方生产,士兵专心于作战训练,军属所屯田地不会遭到地主的侵吞和sao扰,这是一个非常稳定的卫戍系统,前提是不要像明朝后期那样以文御武,军功体系继续奏效。
z军在吕布的带领下,保持着顽强向上的劲头,连同这些将士们的家属亦是如此,他们努力耕种,一个人能种四五十亩地,后来觉得长城内的田地开垦的差不多了,竟然跑到长城外垦荒,他们开荒时,正值西部鲜卑战马掉膘之际,西部鲜卑没有出动人马袭扰边境,这些军属就拼命地往草原里面开荒,当然他们开荒之开垦那些便于灌溉的地方,并没有严重地破坏草原植被。
皇甫嵩便利用这样的机会,在有余力整修长城城墙的基础上,依托长城补给开始对草原进行堡垒式推进,一个连一个的棱堡往草原里修筑进去。
每个棱堡里都部署了跟鲜卑有血仇、敢于牺牲的、拿自己一条命换鲜卑人十条命的弩兵,他们手持军备部兵工厂标准化作业造出来的大黄三she弩,she程五百步,一次发she三只箭矢,在东汉初期曾作为长城戍卫部队的标准装备配发过,让北匈奴闻风丧胆,不过后来东汉武备松弛,制作工艺失传,但在天才工匠郑浑、马钧的研究下,制作工艺更加jing良,威力比之前更为强劲。
随着军事工艺的进步,箭头的材料也由黄铜进步到了jing铁,刻有血槽的三棱箭头就已经被大量使用,被胡人畏惧了四百多年的强弩,并不仅仅是因为弓弦拉力大,更是因为三棱箭头的穿透伤和放血效果是顶尖的,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止血包扎很困难,即便到了后世,在大量现代医学技术面前这依然是一种棘手的外科伤口,更别说这东汉末年,基本上棱堡上弩兵的一次发she绝对可以she死一个鲜卑骑兵,像鞠义的先登士那样的jing锐弩兵完全可以做到一发而she死三个鲜卑骑兵。
西部鲜卑跟乌孙人结成抗汉的松散联盟,差不多有七八十万部众,控弦之士将近十五万,却不敢轻易来长城附近的棱堡下面晃悠,他们太害怕汉军的强弩了。
他们更害怕的是汉军的战斗意志,在他们伟大领袖大司马吕布的jing神指引下,他们每个人都视死如归。
吕布特别为镇守边疆抗击胡人的大汉将士们写了一首诗:“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借问谁家子,幽并游侠儿。少小去乡邑,扬声沙漠垂。宿昔秉良弓,楛矢何参差。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猴猿,勇剽若豹螭。边城多jing急,虏骑数迁移。羽檄从北来,厉马登高堤。长驱蹈匈奴,左顾凌鲜卑。弃身锋刃端,xing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首《白马篇》激励了无数守卫边疆的大汉将士,他们对抗胡人的意志延续了汉武帝时期的荣光,个个都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
这首诗吕布毫无心理障碍地写给了守卫边疆的大汉将士,先是用学自钟繇的工正楷书写好,发往边疆,边疆要塞上都刻有《白马篇》,大汉ri报上也刊登了《白马篇》。
而在大司马府里,吕布抱着怀里的曹植,笑着对卞玉儿说:“娘子,不知道咱们植儿将来会不会成为一个诗人?”([m.2345xs.cc 2345小说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