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希望你在考虑清楚,这可是千千万万的性命。.00ks.”
楚孝风大声说道。
“成王败寇,废话少说,给我杀。”
楚宇飞根本就不给楚孝风任何说话的机会,大声令下,众将士立刻如潮水般冲向大周朝的营地,所有人都是心中骇然,楚孝风叹了口气,大喝道:“三军听令,给我杀。”
顿时,两股军队融合在一起,喊杀震天。
“嘭”的一声,喊杀声中,楚孝风和楚宇飞相撞在一起,两人分别后撤,做出了进攻的姿势。
战场中,骑兵永远是最尊贵的兵种,这一点在整个中原都是毫无疑问的。
人如龙,马如虎,那一支骑兵如闪电般,说來就來,转眼间便飞驰到近处,而且很快就拉开队形,呈扇形扑过來,占据了整条的大道。
“不对。”岗亭上的哨兵忽然发现一个让他极为震惊的情况,虽然驰骋在最前面的几十名骑兵身着倭刮**的战甲,但是后面黑压压的一大群,却是穿着另一种极为奇怪的战甲,他可以肯定,那可不是自家人的穿着。
他正想出口提醒,就听“咻”的一声,数支羽箭从骑兵军阵中发出來,快若闪电,顿时便射穿了他的喉咙。
哨兵们还沒有反应过來,就听到骑兵军阵中有人大喝道:“射,一个不留。”
话声刚落,就见这一群骑兵如同一个人一样,同时挽弓怒射,空中利箭齐聚,向着岗哨这边飞过來,宛若重锤拍击水浪,镰刀横过麦浪,风声怒吼,箭声齐鸣,飞蝗群般的箭矢毫不留情地设想还沒有缓过神來的哨兵们,穿透他们的心脏和咽喉,甚至都沒有多少羽箭浪费。
这群骑兵的箭法准,力道足,速度快,下手冷酷无情,就像是一群从地狱而來的夺命使者。
凄惨的嚎叫声中,第一轮箭雨刚过,便有数十人躺在血泊之中,他们根本沒有半点反抗之力,完全处在震惊和恐惧之中。
他们无法想象,这一支军队从何而來,他们究竟是谁。
甚至沒有停顿,从中分出上百骑骑兵,对着那边的营帐又是一阵箭雨射过去,整个哨站似乎都被箭雨所笼罩,哨兵们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
“收弓,拔刀,杀。”萧霄冷酷无情地怒吼着。
沈非带着一路骑兵从中驰出,唐fēng_liú和杨忠周各带一队骑兵一左一右分开,三队骑兵就像三叉戟一般,直插哨岗,那些刚刚反应过來拔出刀子的哨兵,顿时便被铁骑冲垮,这群骑兵的马刀锋利无比,无情地砍杀着守兵的头颅,片刻间,整个哨站血流成河,在三队骑兵來回冲刺下,已经沒有一个活口。
楚孝风骑在马上,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转头看了身边的萧霄一眼,他不得不承认,虽然是第一次实战,但是这群骑兵表现出來的战斗素养,那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平。
配合默契,下手无情,马术箭术优秀,队列整齐划一,即使是在杀戮中也沒有丝毫的错乱,这正是楚孝风想看到的。
这一次突然袭击,不损一人,全歼将近两百敌军,可说是大获全胜,比预想中的结果还要好上很多。
“兄弟们,给我杀。”萧霄高声道:“将羽箭收集起來,继续前进。”,。
函谷关上,刚刚过去的大战,并沒有给关隘带來实质上的损耗,虽然也死伤几百人,但是整个关隘固若金汤,那些被投石车投掷石块所砸中的关墙,也只是皮毛之上而已。
函谷关在十年前,还算是个小小的关隘,但是近十年來,倭刮国悄无声息地加固了关隘,那些石头也都是从大荒山采集过來的坚固巨石,厚度之固,堪比许多大型城池。
倭刮国家主曾经得意地笑称:“黎谷之关,可谓一将当关,万夫莫开。”
看着大周军丢下上千具尸体,在鸣金声中苍茫撤退,倭刮**都是感受到了胜利的喜悦,对于镇守函谷关,将大周军阻截在外是更有了信心。
冬雪飘零,鹅毛般的雪花从空中纷落下來,守关主将楚宇飞伸出手,接过一片雪花,脸上也禁不住显出一丝得意之色,喃喃道:“今夜之雪,是从燕国的天空飘落,明年的大雪,就该从我倭刮国的天空飘落了。”
他走到内关墙,望向关内,只见遥遥几十里,星火点点,那都是倭刮**的营帐,数万大军囤积在关内,直待关外大周军生变,这几万将士就是倭刮国手里的几万把快刀,如狼似虎般冲出函谷关,将大周军冲击成碎片。
“大将军。”三犬草狼的声音忽然传來:“你快來看。”
楚宇飞转过头,只见也更指着大周军营地,神情有些怪异,走了过去,问道:“何事。”
“他们好像改变进攻方向了。”三犬草狼道。
楚宇飞抬头望去,只见大周军阵中火把缭绕,号角声阵阵,那又是在重新集结军队,而且看到那边的旗号,竟然是四家的旗号都打了出來。
“将军。”从旁过來一名人高马大一身黑色铁甲的副将,他头上带着牛角式的战盔,身材魁梧,比普通人高出大半截子,手上提着一把玄铁大刀,比之普通人的大刀要大出一倍,重量看起來也着实不轻,走路的时候,战甲摩擦的咔咔作响,走到楚宇飞身边,很疑惑地道:“他们好像要联手进攻了,这倒是怪了,这四家素來面和心不合,斗心勾角,何时变得如此默契统一,而且刚刚经过一战,他们丢盔弃甲,死伤无数,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会这么快便组织兵力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