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的一声令下,众士兵都是有如打了鸡血一般,死力的攻击杨奉的军队。徐朗、徐晃和杨奉的压力顿时大了不少。刚刚砍下去一番,又是有着无数的人冲了上来,似乎,死亡在众兵士的眼中已然不是什么问题。
徐朗这时看着情势危急,用手中的枪挑开了众兵士,大喝道:“杨将军,徐将军,现在情势危急,我们中了埋伏,不宜久战,还是快快的撤退吧。”杨奉也是觉着压力不少,若是如此下去,只怕自己真的要大败而归,不若先是撤出,重整兵马再是来战。
杨奉这时便是一枪又是刺穿了数人,调转马头,便是喝道:“弟兄们,先且撤军!来ri再战!”说着便是一点点向后的撤出。
李傕军中段煨看在眼里,便是想到:杨奉如此一叛,现在军中除了李傕,便是我是最大,心中不禁也是飘然了起来,军功都是我的了!于是大声喝道:“不要让贼人跑了!”自己也是趋着马,猛力向前厮杀。
段煨有着利益的驱使,猛力杀敌,手气刀落,众士兵在其手下走不过一个回合,全是被其一刀击杀。片刻时分,已是来到了杨奉的身边,段煨也是知道,只要拿下了杨奉,自己便是拿下了一件大功劳。
所以段煨手下毫不留情,处处都是死力攻击,力求迅速将杨奉劈在马下。而此时杨奉的心里也是焦急异常,关心局势的发展,便是处处的落在下风。一消一涨,几次杨奉都是险些死在段煨的刀下。
不远处的徐晃这时挥舞着手中的宣花巨斧,斧子到处,都是一片的血光,肢骸遍地,徐晃又是击退了一波士兵之后,看着杨奉情势危急,便是一牵马,迅速来到了杨奉的面前,用斧子迎住了段煨的大刀。
徐晃用斧子架住了段煨的大刀,便是说道:“杨将军,你先且领着队伍先走,我在这里断后!”说完便是和段煨斗在了一起。杨奉见状,便是二话不说,驱马就走,大喊道:“快撤!!”
看着敌军势力越来愈大,徐朗也是且战且退,退到了徐晃处,看着徐晃和段煨打的正是畅快,徐朗便是说道:“徐将军,不要恋战了,现在先且离去,才是正事!”
徐晃闻言,虽然知道再有几个回合便是可以将段煨斩在马下,但是终究还是大局要紧,便是用斧子逼退了段煨,和徐朗纷纷退去。
而李傕等人想要追赶的时候,杨奉的大军已是去的远了,也只能毫无办法的摇了摇头。但是由于此次的战役,虽然战胜了杨奉,但是毕竟少了杨奉的万余军马,实力也是大打折扣,加上每ri再和郭汜的厮杀,势力已是渐渐地微弱。
而徐晃、徐朗复与杨奉见面的时候,已是天明,点了点军马,少了三分之一,不由都是大为心痛,徐朗便是说道:“杨将军无须担心,李傕有着郭汜的牵制,必不前来。现在我们举义之事已是明朗,我们先且修养一阵,观察着局势的发展,到时一定可以诛杀李傕郭汜恶贼。”
杨奉此时也是没有别的办法,只是寻得了一个山头,唤作终南山驻扎了下来,并且每ri派人,去探长安方面的消息。
而杨奉徐朗等人的退败,虽然让李傕的实力打了一个折扣,但是并不影响李傕继续和郭汜每ri的相争,只是多ri的征战,两人的实力都是受到了极大的损伤。
却说两军相争的消息传到了弘农,张济和樊稠都是接到了这个消息。
张济便是对着樊稠相议:“樊将军,你看现在他们征战ri久,加上李傕的部队自己也有分化,必然是大伤元气,之前我们比不过他们,现在我们在此处养jing蓄锐。该是可以轻易打败李傕郭汜。不如我们起兵去了长安,解救陛下,群臣,你看如何?”
樊稠听着张济的话,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现在我们拥有重兵,定然可以解救出陛下,到时我们便可以为天下之主了!”两人说到做到,便是点了军马,浩浩荡荡的向着长安杀了过去。
终南山,徐朗和徐晃杨奉等人正在山头之上。看着浩浩荡荡的军马,大约能有四万之众,向着长安的方向进发。
只见着旌旗飘扬,旗帜上写着“樊”“张”二字。徐朗看着便是对着杨奉徐晃说道:“如此看来,张济和樊稠也是想要分一杯羹啊。”
徐晃不无担心的说道:“若是他们去与李傕郭汜内杠,这是最好,若是联合了起来,那便是不妙啊。估计天下已是没有谁可以灭掉他们了。”
徐朗一笑,说道:“他们四人都是心怀鬼胎,团结不到一起的。我们每ri还是探听情报,说不定,我们成功的ri子就要来了。”
而这ri李傕和郭汜正在对战的时候,却说正是打的正酣,却突然看见东面尘土飞扬,来了大批的军马。李傕和郭汜一见,便是止住了互相攻击,停住观看。
走近一看,原来正是张济和樊稠。张济这时军马强盛,自然没有把李傕郭汜放在眼中,驱马上前,也不客气,便是说道:“两位将军请听我张济一言。”
李傕郭汜面面相觑,都是侧耳倾听。
张济一笑说道:“你们一个劫天子,一个劫公卿,已是让天下愤怒,我张济今ri便是让两位将军和解的,放出陛下和公卿,不知意下如何?”说到这里,张济又是加重了语气,说道:“若是二位还是执意相斗,我张济便是要出来主持这个公道了。”
这时**裸的威胁!李傕听着大怒,虽然连ri的征战,让自己的实力大打折扣,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