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巡城守卫将徐朗和董灵儿押至王府大宅,便慌忙请辞告退,自然也怕惹祸上身。
徐朗走入大宅,看着王府格局布置,不由感慨,当真不错,房屋错落有致,假山流水,鸟语花香,看着王允就是个很会享受的人。
王道回到了自己的家,底气也明显壮了起来,一声大喝,顿时来了五十余个家丁。
只见家丁各个膀大腰圆,手持哨棒,王道转过头jian笑的看着徐朗,道:“呵呵,你不是很能打么?伙计们给我上!”
话一说完,王道忙闪到一边,刀棍无眼,要是伤着自己就得不偿失了。然后在一边悠然地看起了戏。
徐朗看着五十人,虽然个个凶神恶煞,但是人数再多,没有武艺,只是一身蛮力,徐朗也就不放在身上了,这时第一个家丁已是挥着哨棒打了上来,徐朗轻轻一个侧身,哨棒直接击打在了地上,由于力道太大,哨棒直接断成了两截。
徐朗笑了笑,一脚扫向此人的脚踝之处,只听一声惨叫,这个大汉捧着脚跟在地上敖嚎大叫,显然疼痛无比,众位家丁看到,似乎是楞了一下,但是,又都拿着哨棒打了上来,董灵儿大叫:“朗哥哥,小心!”
徐朗向着董灵儿微微一笑,看着徐朗的笑容,董灵儿的心里的担心顿时卸下,知道徐朗定是胸有成竹。果不其然,众家丁在徐朗面前就如小孩子一般,哨棒连徐朗的衣角都不能沾到。徐朗一下夺下一人的哨棒,便开始了自己的表演,左击右打,须臾时刻,五十余个人便都躺在了地上呻吟。
接着徐朗将哨棒指在了王道的鼻尖,心中想道,吓唬吓唬你这个恶少也是好的。便恐吓道:“这回轮到你了。”
此时的王道已是吓的面如土se,说不上话来,只在那颤颤发抖。
这时只听一个浑厚的声音传来,“住手!”
徐朗转头望去,见到一清瘦男子走了上来,山羊须在奔跑中迎风飘荡。来者正是当朝司空——王允。王允看着自己的家丁倒的横七竖八,自己的儿子也在徐朗的棍尖之下,道:“你这刁民,竟敢来司空府来撒野。”
徐朗哈哈大笑,原来面前的这个jing瘦老头就是王允,当下收起了哨棒,道:“原来是司空大人,先别着急生气,先问问你儿子怎么回事吧。”
王允看向王道,见王道不说话,心下便已知道定然是自己的儿子在外胡作非为,只是这次碰到了茬子了,吃了个亏。王允心中忖道:一般的平民白姓别说敢来府中闹事,就是看着我们都是畏畏缩缩,看着两人毫无害怕情绪,只怕也是官宦子弟。不如先且探探口风。
王允脸se一转,向两人笑道:“既然是犬子的错,老夫代为道歉,只是,尔等不知,平民殴打朝廷之人也是犯法的么?”
徐朗一笑,从腰中解除腰牌,道:“你看如何?”王允定睛一看,乃是都尉二字,虽然官职不大,但是王允的之前所说的这个理由也站不住脚了。
王允道:“原来是都尉大人,敢问是在谁的帐下?”
徐朗看着王允老谋深算的样子,徐朗想到:“现在看看王允对董卓的态度倒也不错。”当下便道:“凉州刺史董卓。而且,小人不才,兼是董卓大人的侍卫。”
王允显然没有料到徐朗是董卓的部下,吃惊半响,忙道:“怪不得将军如此勇猛,原来是董将军座下,今天是个误会,望请海涵。”王道也是吃惊,虽然自己不学无术,但是不是不知董胖子的厉害。
王允看着董灵儿在其身后,便猜是徐朗的夫人,便道:“既然二位光临寒舍,就喝一杯水酒,就当是老夫陪个不是。”
徐朗哈哈大笑,要是推却,还显得小气了,便道:“司徒大人,请。”
宴会之上,其乐融融,王允奉承道:“将军年少有为,夫人貌美如花,再看看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实是让老夫羡慕啊。”
董灵儿听到王允的夸奖,脸上顿时生出一片红云,脱口就道:“我才不是他的夫人呢。”
徐朗刚听到王允说道董灵儿是自己的夫人,猜到董灵儿就要反驳,徐朗想若是让王允知道董灵儿是董卓的女儿,只怕这个事情不是太好。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心直口快的董灵儿还是先说了出来。
“什么?不是徐将军的夫人?”王允错愕了一下,道:“那敢问是?”
董灵儿说道:“我叫董灵儿,是董卓的女儿。”
王允听后手中筷子不觉掉到饭桌之上,知其失态,道:“原是董将军千金,失敬失敬!”王道也是,本来看着董灵儿漂亮,想要纳为小妾,但是哪料他的丈夫如此勇猛,一听董灵儿此说,徐朗不是他的丈夫!眼神又恢复了光亮。哈哈,如此说来,我还有机会。
王允此时道:“仅仅喝酒,不够助兴,吾有一女,奏得一手好琵琶,不若换上为将军一曲?”
徐朗听到此说,心中一紧,竟然不自觉的砰砰乱跳,王允之女?莫不是有四大美女之称的貂蝉?王允看着徐朗错愕的样子,便拍手道:“唤蝉儿上来。”
果然,须臾时刻,一女子款款前来,只见身姿俏美,身着一身粉红外衣,远远看去,就如一朵盛开的牡丹,含娇yu滴。芊芊玉手轻抚琵琶,双目含情勾人心魄,腰肢婀娜,行走有如风摆杨柳,徐朗一时竟看的呆了。
董灵儿身为女儿家,看着她细耳璧环,竟也被貂蝉之貌打动,道:“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貂蝉走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