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和孙阳两人的背景越来越远,山崖之上的蒙面之人全看在眼里。微风轻吹,蒙面之人的衣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来回摇曳。座下马儿也在哪里悠闲地吃着草。片刻,蒙面人地下了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秀秀,在想什么呢?”一个苍凉的声音响起,原来竟是左慈到了。
秀秀,原来徐朗的感觉并没有错,真的是秀秀!
秀秀望向左慈,左手修长的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银se面具,将面具给取了下来。
露出了多么清秀的一张脸庞?娥眉秀目,皮肤白皙,朱唇贝齿,正是徐朗ri思月想的秀秀。左慈见秀秀眼睛之中似乎隐隐有泪。便道:“想你的朗哥哥了吧?”
秀秀抿着嘴唇,慢慢地点了下头。但是没有说什么。
一阵沉默。
左慈道:“秀秀,是不是怨我阻止你与徐朗相见?”
秀秀抿嘴道:“弟子不敢。”
左慈微笑,道:“非是师傅狠心,只是现时机未到。徐朗乃是天鬼星应世。还有许多使命要他完成,若是此次为师让你们相见,只怕徐朗便一心想与你在一起,而天下之事将不会再理。那么,苍生只怕会是更乱,而天鬼星徐朗就是消除乱世的人。”
秀秀明眸望向左慈,虽然不明所以,但是知道师父总不会错的。便秀颈微收,点了点头。
左慈抬头望向浩瀚的蓝天,头顶尚自有两只雄鹰在那里盘旋。接着道:“而且,秀秀你也是徐朗不断强大的重要助推。秀秀,你还有你的使命要去完成。”
秀秀双眼已是朦胧,望着远处的洛阳城,思绪又不知飘向何方。
……
待徐朗和孙阳回城后,徐朗嘱咐斩杀胡车儿之事不必让李飞、刘元知晓,自己知道便可。孙阳当然也知道徐朗的用意,便按住此事不提。在张济张绣处,也是发现胡车儿不见了,后来终于在后山找到尸体,张绣虽然心疼爱将,但是究竟是谁刺杀一点线索也没有,只能不了了之。
回到了董府,夜间,徐朗一个人在凉亭休息,今ri虽然斩杀了胡车儿,但是,徐朗的心中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为何?只是因为秀秀。
今ri蒙面之人虽然男子打扮,但是我的心中为什么会闪出秀秀的念头呢?为何在我追上蒙面人的时候,左慈又会出现?左慈为何又对我说一切顺其自然,愿望必然成真?难道秀秀真的还活着?
徐朗突然记起,秀秀那ri被李傕进贡董卓并没有成功,李傕也只是推说咬舌自尽,难道李傕再说谎?徐朗想到此处,心中有如打开了小鼓,七上八下跳个不停。现今一切的突破口,全在李傕身上!
不行,我要找李傕问个明白。但是,李傕乃是董卓爱将,一定要小心才是。若是不成,只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突然,徐朗心生一计,暗暗叫好,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有办法了!
翌ri,徐朗早早的换好戎装,骑着凌霄宝马,出得洛阳城,径直来到了李傕的部曲。
进入大营一看,徐朗不由暗暗心惊,怪不得董卓在洛阳无人敢抢其风头,单看李傕的这支飞熊军便足以让任何人闭嘴。
上千士兵在校场练习搏杀,士兵们口中发出的喊声,惊天动地。徐朗暗暗吃惊之际,只听哈哈大笑,原来李傕知道徐朗前来,已是出来迎接,道:“徐将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徐朗见李傕出来,便下得马来,道:“李将军客气了,李将军亲自来接,可是折杀末将了。”李傕听到徐朗说话不卑不亢,心中也是高兴,道:“你可是现今主公最得意之人啊,该是徐将军前来,我处蓬荜生辉才是。”
突然李傕睁大了双眼,看到了凌霄宝马,习武之人皆是爱马,酸溜溜道:“徐将军,此马雄壮,真乃龙驹啊!这不是董卓大人喜爱至极的宝马吗?”其实李傕也是从未见过凌霄、赤兔,也只是耳闻,今ri一见,更是心中嗟叹不已,心中也是暗道:在董卓心中,徐朗毕竟还是比我重要。
李傕将徐朗接入帐中,道:“徐将军,今ri来有何事?”
徐朗听到李傕此说,只是推辞不语,面露难se。徐朗此举,看的李傕心中无底,道:“徐将军,你我兄弟,有话但讲无妨。”徐朗以眼示意周围还有卫兵,李傕会意,道:“你等先全部退下,我与徐将军有话要说。”
在众人退下之后,李傕道:“徐将军,现无人,但说无妨。”
徐朗看着李傕的样子,心中暗道,李傕的心中不能容事,果然不假,诓他几下,自然将实话套出。徐朗便做一脸为难的样子,道:“李将军,按说今ri我不该来,但是平ri受你颇多照顾,我便是冒死前来相告。”
李傕一听,心中更是无底,道:“多谢徐将军,那请徐将军明示?”
徐朗看李傕心急的样子,终于切入正题,道:“将军可否还记得在凉州时曾经领着飞熊军去携美se之事?似乎还有胡车儿?”
李傕听到这个,好久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久,还不知所以,疑惑问道:“是有这事,怎么了?”
徐朗道:“你说那个携来那个女子如何了?”再说这句话时候,徐朗的心也是急剧的跳动。此时徐朗拼的已经不仅仅是勇气了。
李傕终于回忆了起来,底气有些不足道:“死了。”
徐朗压抑住自己澎湃的心情,双眼直视李傕道:“我要是记得没错,将军说的是在路上咬舌自尽了吧?”李傕在徐朗的目光之下,本来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