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连骨勿在思虑过后,做出了一个让寇台至死想也想不到的毒辣想法,那就是去投靠自己的在羌胡的死敌——胡歇尔!用对手的力量消灭自己的同胞,这样的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
却说连骨勿既然已是想到,便马不停蹄的向着胡歇尔的地盘奔去。在一路上,连骨勿已是心中狠辣的想到:我得不到的东西,那么,我就只有把它摧毁!
却说两个部落的距离不是很远,连骨勿的战马狂奔了两个时辰,便到了胡歇尔的大帐,刚入门口,便被守卫喝住,道:“来者何人?”
连骨勿看着守卫之人,便跳下马,拱手说道:“请小哥禀报你家大汗,说是连骨勿来访。”
“什么!”连骨勿的名字一出,众士兵皆是拿出长矛紧张的看着这个陌生人。由于两个部曲经常的交战,连骨勿的名字在羌胡还是有一定的威慑之力。
连骨勿看着众人虎视眈眈,笑道:“我来是有要事来找你家大汗,快去禀报。”
这时一人慌忙入内禀告。众人还是在门口注视着这个在羌胡素有饿狼之谓的连骨勿。
却说此时胡歇尔正在帐中与一位朋友喝酒,正喝在兴头上,传令兵已是来报:“大汗,连骨勿来见。”
胡歇尔一听,有些微醉的眼盯着传令兵,认为自己听错了,说道:“你说谁?”
那传令兵又是复述一遍,“兀光大汗的大儿子连骨勿。”
这次胡歇尔听的一清二楚,心中想到:这个家伙来这干什么?不要命了么?便问道:“他们几个人?”
传令兵道:“只有他只身一人,看着样子似乎还是有些狼狈。”
胡歇尔眼珠一转,思忖了一下,便道:“那好,来者是客,便请进来吧。”
传令兵得令退下。
这时,胡歇尔对着身边之人说道:“孟起,你说我的老对手来到我的阵营,这是何意?”原来此时陪着胡歇尔喝酒的不是别人,正是西凉马超,马孟起,由于两人私交较好,经常在一起喝酒。今ri也是正好遇上。
马超一笑,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道:“胡兄,这个可就不是我的事情,你们羌胡部落的事,你们自己解决,若是要我马孟起帮忙的话,那是另一回事。”
胡歇尔看着马超的样子,无奈一笑,自己的这个老弟啊,一直是这个样子。
片刻时分,连骨勿进得了帐来,胡歇尔见着自己的这个“老朋友”前来,急忙下榻迎接,道:“今ri是有何喜事,竟然让连骨勿老兄亲自前来?”由于胡歇尔实在猜想不出连骨勿此来是何目的,还是客气一些,近观其便的好。
连骨勿看着胡歇尔来迎,心中也是高兴,道:“大汗哪里的话,只是想念大汗,来此拜见而已。”说着便是吩咐坐下。
这时连骨勿看着上面坐着一人,面如冠玉,目若流星,实在是万众无一的美男子。
连骨勿心中第一念头是,难道此人是胡歇尔养的男尤?想到这,连骨勿的眼神竟然有些变的猥琐,胡歇尔自然不知连骨勿现在在想着什么,只怕若是知道了,连骨勿会死的很惨。
胡歇尔向着连骨勿介绍道:“连骨勿,我且和你说说,这人便是我的好友。”
连骨勿一听,更是笑了起来,好友?呵呵……
接着说出的话,险些让连骨勿吓出尿来。
因为胡歇尔说的是:“此人正是西凉马超。”马超之名,在中原之地还不是太出名,但是在西凉和羌胡之地,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只因马超一人,而羌胡不敢再犯西凉。胡歇尔此言之意,也正是说与连骨勿,马超,可是我的盟友。
连骨勿当然吃惊不小,本来自己的部落势力就在胡歇尔之下,现今知道马超还是他的盟友,若是胡歇尔真的想要灭掉自己的部落,实在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连骨勿看着马超,实在没有料到大名鼎鼎的马超竟然如此英俊。便是说道:“久仰大名,便是人称西凉‘锦马超’马孟起?”果然配的上一个“锦”字!
马超微笑,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并没有放在身上,对于羌胡内部之间的纷争,马超也是实在是不愿意去管。便点头称是,继续喝起了自己的酒。
胡歇尔和连骨勿闲聊了半天,见着连骨勿总是言左右而言他,说话不在重点,胡歇尔也知,连骨勿此人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定然有事相求,便直入主题道:“连骨勿,你来有何事?但讲便是。若是下战书,我接着便是。”
连骨勿听着不自然一笑,看了看马超,显然意思是有个外人在场,不好说出来。马超看着连骨勿使眼se,便起身道:“既然我不该在此,胡兄,那我就先离开了。”
胡歇尔一听,急忙让马超坐下,对着连骨勿说道:“孟起是我的莫逆之交,无须见疑。若是连骨勿见疑,那便是不要谈了。”
连骨勿一脸的不自然,讪然笑道:“我哪里有嫌马贤弟的意思,贤弟多想了。”
接着,便对着胡歇尔道:“大汗,我是来投诚的。”
胡歇尔不料连骨勿竟然有如此说法,便是吃惊的看着连骨勿。在这些羌人的眼中,投降自己的对手,是一个很丢脸的事情。但是,连骨勿做到了。
马超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连骨勿。
连骨勿这时一脸的悲愤,道:“非是我想反,而是我的那个弟弟寇台,为了大汗之位,实在要致我于死地啊,就在之前的不久时分,我险些丧在了寇台的刀下!我为了自保,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