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打的热火朝天,倭奴在船上抱头鼠窜,一名士兵來到杨士瀚面前大声报告说道:“将军,石头快用完了!”
“这距离可以了,投火把,放箭!”杨士瀚再次下令。
宋军的火把扔到倭奴船只的甲板上,借着火光,宋军的士兵箭如雨下。倭奴船上的哀号声渐渐小了,杨士瀚喊道:“停!”
海面上安静了下來,几艘倭奴的船只在宋军船只的围拢下,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宋军的士兵拨开漂过來带着火星的木板,以防烧到自己的船只。眼看的倭奴全军覆沒,海面上仅仅剩下宋军的船,海上又回复了平静,突然宋军的队伍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大家都为这一仗喝彩。
杨士瀚哈哈大笑:“痛快!來人,整理队形,等待寅时涨潮冲岸!”[
杨士瀚的水军船看着多,但实际只有三千兵,却反击消灭了倭奴五千水军。武龄和焦德友看的十分兴奋,忍不住叫好。海岸上观战的藤原长家和小泉一郎看的心惊肉跳,这一仗一打就是一两个时辰,竟然沒有倭奴船能够幸免回到海岸,藤原忙命令到:“调集兵力,在海岸防守!”
藤原长家心里着急,天皇的后续部队哪里去了,送粮失败的消息已经传书给了摄政王,怎么援军还沒到。他哪里知道,此时倭奴的北海道正被完颜部落攻击,而九州岛也发现了侬继风的舰队。
藤原长家和小泉一郎不知道,他们的厄运只是刚刚开始。倭奴兵迅速朝着海岸聚集,他们生怕唯一的回国路被截断。又过一个时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白,潮水在也越來越高,眼看宋军的舰队越來越近。忽听一声鼓声大作,杀声震天:“怎么回事?”藤原长家不由的朝鼓声的方向望去。一名侍卫跑过來报告:“大将军,高丽的援军攻城了!”
“让他攻!”藤原长家恨恨的说道:“我就不相信,咱们加修整固的城墙会禁不住那些辽国兵,给他们一天时间,等我们收拾完了这些宋军,再去收拾他们!”
“小泉一郎,你即可回城去指挥防守!”藤原长家命令到。藤原长家对镇守的高丽东京十分自信,这一两年间,他沒干别的,其他州攻不进去,倭奴光忙着整固东京了。
然而,这些他想错了,小泉回去沒半个时辰,就有士兵跑过來:“报,报告大将军,辽军已经占领东京,小泉国卿被人斩杀了!”
“啊,这么快!”藤原长家不由自主的说道,他还沒反应过來,杨士瀚的大军趁着八月十五丑末寅初的涨潮时,开始冲岸边,跳下船上的宋与守在海边的倭奴激战了起來。
杨士瀚的军队可不仅仅是水军,杨家将**出來兵卒各个骁勇善战,丝毫不逊色于渤海军。
藤原长家腹背受敌,从东京方向向海边涌來大批渤海军,追杀着逃向海边的倭奴的残兵败将。这下藤原长家蒙了,自己固若金汤的东京怎么一下就被攻入了。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小泉借粮之时,王旁怒气冲冲转身而去,就连李恩泽等人回到中军帐,都沒发现大帐中少了两个人,一个是韩德容,一个是瓦壮。这两个人带了几名机警的士兵,埋伏在运粮车中。
王旁回到大帐就想派人潜伏运粮车内,可是他担心倭奴发癫,真像影视剧中那样,随便拿刀戳一戳粮袋,那藏里的人可就危险了。
倒是瓦壮说道:“王侍郎放心,他们戳破了粮袋子,还不得撒一路,况且他们也怕我们追过去,未必真敢停下來仔细检查。论如何咱们试一试。”
韩德容也说道:“王侍郎放心,我们两个不比折大哥他们五大三粗的,钻袋子里沒问題,咱再挑选几个身材短小精悍的。藏在粮草车中。”
王旁实在是不舍得让自己身边人去,可这两人还就非要去,韩德容说了:“我们出來就是跟着王侍郎打仗來的,您就放心让我们去吧。”
耶律阿思佩服的说道:“王侍郎,真是强将手下弱兵啊,我也去!”
王旁摇摇头,这个计划实施就意味着今天晚上要有大动作:“好,就这么定了,你们两个带二十人,埋伏在粮草车中。进了城想办法隐蔽起來,等到凌晨听到鼓声就想办法去开城门!”
两个人领旨出去,等到小泉得意洋洋的押着百十來辆运粮车,一路小跑的回到东京城的时候,这二十來人也就被带了进來。可惜倭奴炊事班的伙夫,稀里糊涂的就被韩德容等人打晕了。
他们进城天已经黑了,所以不容易被发现,沒过多久就见城里的倭奴兵整装出城,过了丑时,又见大批倭奴兵向海边转移。韩德容等人瞪着眼睛,等着机会。
天蒙蒙亮的时候,城头上的倭奴兵正是懈怠的时候,熬了整晚眼看就熬到天亮了,忽然听到鼓声大作,王旁统领的两万渤海军已经冲到城下。守城的士兵还沒醒盹儿,就被城内潜伏的韩德容等人砍了头。城内本來守城的士兵就只有一两千人,等他们稀里糊涂的抓起刀的时候吗,渤海军如潮水一般涌进了城。[
这时间城里是不会有百姓出來的,而且百姓即使睡梦中听到战鼓厮杀声,也早躲了起來。渤海军见人就少,看倭奴就砍。白天营寨前发生的一幕,在渤海军头脑里留下深刻的印象。这样的卑鄙的倭奴,不将他们赶尽杀绝早晚他们还会回來。
一瞬间东京城里血流成河,渤海军大开杀戒,越杀越猛。别说城里这几千倭奴,就是有几万现在已经挡不住渤海军正旺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