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波听了更是恐惧,尤其王旁说到祠堂,他两腿微微发抖,试探着问道:“王爷,这,这如果是柴氏后人并未遇害,而是隐姓埋名……”
他还沒说完,王旁一拍桌子瞪着眼说道:“大胆!这柴氏后人太大胆了,怎么能改了姓?这不就是不认祖吗?还有,既然太祖御赐了丹书,那也是御赐了柴氏的用受皇恩的身份,竟敢违背太祖之名。不忠不孝还不是不赦之罪!”
王旁这一拍桌子一番话,听的童贯胆战心惊的,手中有御赐之物就是这么严重的事,那自己手中有遗诏还不更麻烦了。而且师父断气之前,断断续续的说道的,原本仁宗要宣读诏书,但是却被误传是赵曙。那这诏书可就关乎王位了。更何况想起赵曙这么登基的,又想起自己也义母被软件,童贯这才心里愤恨,可眼下诏书怎么办呢?他一时更加茫然。
而王旁这话问的林波则是顿时哑口言,他终于明白了,王旁既然插手这事,论如何自己也开脱不了了。就算不保林秀秀,恐怕王旁也会想办法给自己定罪祸及满门。以王旁现在的地位,如果他将这番话上奏了朝廷,就算朝中有人,恐怕是彻底给了赵氏一个彻底消灭柴氏后人的机会。他赶忙站起身來,扑通跪下说道:“求王爷开恩啊,这事是我一时糊涂,与家人关,王爷开恩啊!”
王旁一扶林波说道:“林员外,您这是干什么?我今天请你是请你给我帮忙的。”
林波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忙摆手说道:“王爷,刺杀太子的事,是我指使的,与林秀秀关。我愿意一命抵一命……”
王旁微微一笑,他相信刚才自己那么一吓唬,这事恐怕由不得林波愿意不愿意了。正要好言相劝,讲点什么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的大道理,忽然一名张平走了进來禀报到:“王爷,刑部司马尚书派人來送口信。”
难道司马光也接到消息了?王旁站起身來离开桌子,张平紧走几步,凑到王旁近前,附耳在王旁耳边说道:“王爷,有人跑到刑部认罪去了。司马尚书请您明日到刑部大堂听审。”
“可知道是什么人吗?”王旁低声问道。
“我问过了,是叫林志浩,真是这林波的儿子,我在杭州时候见过的,也跟您说过。”
换做别人,张平才不会这么急匆匆的來告诉王旁,但林志浩这个人曾让张平印象颇深。张平也怕耽误了王旁的对林波的判断,所以急匆匆的赶忙來报信。
“我知道了!”王旁说罢张平退了出去。
再次回到桌边,王旁呵呵笑了笑,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果然是父子情深啊!”
林波不知道王旁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话,他疑惑的看着王旁,王旁叹着气说道:“看來林员外也不用帮忙了,你儿子已经到刑部大堂自首去了。”
“哎呀,这个混小子!”林波一听着急跺脚的说道:“王爷,我认罪,此事跟我儿子沒关系,您快想办法吧,都怪我一时糊涂。”
“林员外,急什么!难道你儿子沒罪朝廷还会冤枉他吗?[
林波焦急的说道“王爷,我儿子肯定沒罪过,只是这愣小子跑到刑部,这件事恐怕就要节外生枝,惹出多余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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