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留步。”身后有人喊着,王旁听出是李参的声音,他放慢了脚步,却也不回头去看。
李参紧跑了几部,气喘吁吁的追上王旁:“王爷,您这又是何必呢!”
“李参政,您不必再叫我王爷了,看得起我你就叫我王旁或者兄弟。”王旁心里的气还消,压抑了许久的火气终于爆发了,想想自己都是在为什么,怎么就穿越到了宋朝,尽心竭力,到最后差点连个干儿子的男根都保不住,他就是赌气,大不了老子不玩了,收拾东西哪怕回不了现代,以现在的资本也能过些平常富足的日子,再说自己这年纪等不到北宋灭亡也就该入土,管那么多干什么。
李参叹气说道:“兄弟,你这是何必呢,皇上也不好做,您看太后他们一个劲儿的紧逼,这事儿怪我,要是我松个口,让那吕公著劾一下有什么关系,还至于闹成这样!”
王旁拍了拍李参:“李兄,别说这么多了,咱们还是好哥们,反正老子也正好不想干了!”
“那……这案子!”
王旁站住脚步,此刻他们已经走到了执宰下马处,跟着王旁的侍卫正牵着马匹等着王旁:“算了,我又不是第一次丢官,李兄不必为我着急,这案子肯定是有人想闹大,不过皇上这么处理,恐怕想闹也闹不起,你回头贴个告示,说明一下死者死因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御史能同意吗!”
“御史,你看刚才御史屁都不敢放一个,他敢劾你,你就跟着把案子搞大,或者送到大理寺吏部,现在吏部和大理寺都不敢接,让他劾他们去!”
李参听了点点头,这也是个办法,他接着问道:“那死因写什么!”
王旁略微想了想:“就写外因导致该女子行为混乱,在说这个这女孩子本就有行为混乱的历史,这事也就过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她本就有精神病,平时不犯,那天唱了曲犯了,所以寻死。”王旁说着翻身上马,一带马缰对童贯说道:“走,回家!”
身后的李参还琢磨着王旁的话,听着云山雾罩但似乎又找不出纰漏,唯独让他琢磨不明白的事,平时的王旁不这样啊。
不光李参琢磨不透,童贯也十分好奇,他一路在想,义父一向是正义的化身,为民伸冤替天行道,怎么突然变成了黑白颠倒了,自己又转而替王旁开解,想必是义父现在气糊涂了,而且这事还是因为自己而起,他越想心里越难过也越内疚。
回到镇南王府,王旁命令关闭府门,随后他回答自己的书房。
三楼獯筇里,折可适等人看到王旁回了,刚要行礼见王旁大步进了房间,王旁身后跟着童贯,众人眼前一亮,一拥过,有拍他的有搂他的:“道夫,你可回了!”
其实沒两天的事,小伙伴们就像许久沒见似的。[
童贯也格外高兴,他笑着和几个人拥抱,随后开大伙:“唉,我是回了,爹爹出了点事!”
“什么事。”几个人一脸的紧张。
“回跟你们说。”童贯跟几个人打了招呼,随后快步进了王旁书房。
外面的人不知道父子在房间说了什么,忽然门开了,王旁吩咐了一声备马,随后父子两个人急匆匆的下了楼向王府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