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姚城内,在城市的中央驻着一座很大的府邸,府邸大门上写着“王府”两个金镶玉边的大字,字迹苍劲有力,神采飞扬,四周的壁强红砖绿瓦,平齐严整,带着一份庄重祖医。
但别误会,这里的王府不是指皇亲国戚,而是这里的主人姓王,所以才叫王府,而这座府邸的主人,是余姚,又是整个会稽的最高掌控者王朗。
在王府的后花园里,隐耳可以听到琴声阵阵,如清水流潺,柳风吹竹,阵阵袅绕。
此时的王朗正在后花园,身子躺在卧椅上,听着婢女弹奏着清脆的琴声,嘴里品着香茶,一副悠然自得,好不乐趣。
王朗品着香茶,轻轻的吹了口气,在缓缓的喝进嘴里,细细的品味,脸上是一脸盎然,回味无穷的享受着,只是这一份景象很快就被打破了。
“大人!大人不好啦!出大事啦!出大事啦大人!”
一声急促又带着慌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紧接着一个下人装扮的奴仆急匆匆的跑进来,口里还一直叫着。
和美的气氛被打破,琴声戛然而止,王朗的脸色一变,升起脸上怒意,对着那大喊大叫的奴仆道“咋啦!咋啦!你让狼撵了咋的!还是说贼人来啦!我不是经常教导你们,凡事要淡定!要淡定!”
那奴仆仿佛没听见王朗的话,等王朗说完就开口嚷道“大人,出大事啦!天大的事啊!还真是一伙贼...”
听到奴仆还是这口气,王朗脸色陡然边差,立马打断那奴仆的话,叱喝道“混账东西,我不是说过了吗!就算遇到天大的事都要淡定,你是不是把老夫的话当耳旁风了?”
奴仆一听王朗的叱喝,连忙一阵颤栗,脸上冒出冷汗,低着头“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恩,王朗的脸色变好了些,看着奴仆的知错样,点了点头,慢条斯理的说“这样才对,记住,凡是要淡定,你看老夫,遇到什么事都不会慌张,因为我每时每刻都很淡定......”
王朗说着说着就自卖自夸起来,全然没理会站在一旁抖瑟的奴仆。
而奴仆看着自家的大人口若悬河,有欲发不止的意思,又焦急了起来,两眼禁不住的乱转,但一副嘴想说又不敢说,没办法,就这样站在那煎熬着。
一刻钟后
“...............所以说凡是要淡定,你明白了吗?”王朗悠然的说完后,端起几上的茶,品了口茶香之后倒进嘴里。
在王朗说完后,奴仆马上应着王朗的话,急道“明白啦,明白啦,谨记大人言,淡定!淡定!”奴仆说完后还深了口气,舒缓了下激动的心情。
“恩,这样才对,你看你,这样不就淡定多了。哈哈!”王朗说完后,轻口笑了笑,把茶杯端回几上。
“什么事说吧!”王朗抬起身子,伸了个懒腰。
奴仆先是默默的低语几声淡定,不过脸上的汗却是出的越来越多了“启禀......禀,大大大......人,刚刚,刚刚。”
啪,一直大手落几案上,王朗一张欲怒的脸,手指指着那奴仆,破骂道“你结巴还怎的,有话一次性说完。”王朗的样子根本不向他口中说的那样淡定,相反脸上是一脸的火气。
“是,是,大人。”被这一声大喝,奴仆吓得惊心胆颤,满是骇容。
“说。”
王朗牙缝里跳出一个字来。
奴仆也许是被吓到了,但这次口齿倒伶俐多了,听到王朗问话,奴仆马上回答道“大人,刚才守城将士来报,在北城有一股庞大的贼人,正突如其来般,兵临城下,现在正对着北城池进行惨烈的进攻,守城将士请大人速速遣兵士去支援北城门,不然贼人势大,我军士恐怕抵挡不住啊!”
这名奴仆一口气的说完,然后深深地,用力的呼吸了口新鲜空气,那模样是一脸的享受,但在配上原先的焦急,慌乱,脸型变得十分丰富多彩。
哦!
王朗此时又正在漫不经心的闭着眼,享受着茶,脸奴仆说的话也是左耳朵进,右又耳朵出。虽然出了声,但很明摆的是敷衍。
“我当事什么事,原来一群贼子攻城,嗯?啊!你说什么。”
王朗说到一半的时候回过味来,仿佛受到一阵晴天霹雳般,那仰卧的身子,整个跳了起来,那原本白净富态的脸,已然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层红霜,直延耳根,连那一撮山羊胡子也是急速的飙升陡峭。
奴仆感到整个身体被人抓住了般,细看之下,原来是王朗的一只手紧紧揣住了自己的衣领,而那双目,正两眼圆睁的看着自己。
奴仆吓了一跳,连忙摆起双手,对王朗喊道“大人,淡定!淡定!”
王朗不理奴仆的话,直接向奴仆喊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王朗的样子比原先奴仆看起来更为激动,更为的焦虑。
奴仆一阵欲哭无泪“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是城门士兵来禀报的,说北门快要守不住了,请大人速速发兵。”
说完后,王朗听得犹如耳边雷声炸想,两眼充斥出血丝,对着奴仆又是一声带着愤怒的大叫“你干嘛不早说?”
王朗现在对这个延误军情的小厮是痛恨到了极点,如果身边有把利器,王朗绝对不介意在他身上捅个窟窿。
奴仆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很是冤枉的道“大人,不是你说凡是要淡定的吗!”
“淡定!淡定!淡定你个头啊!贼人都打到家里来了还淡定。”说完后王朗愤恨的把奴仆用力推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