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你认为宝宝将来能当好一个好皇帝吗?”
“能!一定能!”傅灵子猛地的点点头,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小不点,问道:“不过,宝宝,你能不能告诉夫子,你为何一心想要当皇帝?”
“大家都说皇帝是最大的,他能让天下人都听他的话,那他也一定能很好的保护他爱的每一人。宝宝要做个孝顺的孩子,所以,宝宝想要当皇帝,宝宝想要保护自己爱的每一个人。这样的话,以后就再不会有人敢抓走我娘亲或是其他人了。”
稚脸上浮现出一抹坚毅的神色,宝宝一边说,一边点头,自我肯定。
傅灵子边听边点头,待宝宝说完之后,他伸手一把将宝宝抱了起来,道:“百善孝为先!宝宝能这么想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不过,除了孝顺,除了保护自己爱的人,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夫子希望宝宝都够记在心里。”
“请夫子训导。”宝宝没有一丝不耐的听着,恭敬谦礼的朝傅灵子点头示谢。
傅灵子凝神看着宝宝,直直的看进了他那双纯净乌黑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当一个好皇帝,光是孝心是不够的,还需要有一个博大的胸怀,一颗仁爱之心,必须时刻以天下百姓苍生的福祉为首。夫子相信,这也是你爹娘真正想看到的一面,他们一直不与敌对势力正面相对,不是怕,而是担心。他们担心百姓因此而受难受累,他们担心紫龙岭的平静平活因为而断送。”
“夫子,我明白了,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嗯,很好!”
“夫子,你放我下来吧。”
“为何?为师抱着你不好吗?”傅灵子有些不太明白的看着怀里的宝宝,轻声问道。
“夫子抱得了我一时,又如何可能一辈子都抱着我走?宝宝已是小男子汉了,前面的路必须由自己来走。”宝宝直视着傅灵子,语气中满满的含着一股不容小觑的强势,这一刻,帝皇之范十足十。
“……”饶是见多识广的傅灵子,这一刻也被宝宝的气势所折服,他笑了笑,弯腰放下宝宝,怎料宝宝却轻身一纵如同轻巧的小燕子飞向山上的总坛。
傅灵子望着前面那已成了小黑点的宝宝,摇了摇头,困惑的自言自语:“宝宝的轻功何时练得这般了得?他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是不为人知的?这个小家伙还真是一个多栖天才。”
“你在自言自语的说些什么?”不知何时,白浅已站在他的身旁,倾斜着身子打量着他。
“呃?”傅灵子被她的突然出声给吓了一跳,勾唇挑眉,应道:“我刚刚给给自己算了一下姻缘。”
“切……”白浅扁扁嘴,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伸手折了一根路边的小树枝,调皮的在傅灵子的身上扫来扫去,一边扫一边碎碎念:“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灵请赐我法力,让我驱赶这顽固的小鬼头。”
傅灵子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白浅,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些年来,为何只要他提起这一事,她就会整来另一茬,反正就是不会让这样的话题继续下去。为何他和四、六、八会这般可怜?明明都是一对对的有情人,可偏偏就被这些个女子给乔住了,四年如一日,感情有在升温,却不能踏进更华丽的升级中。
想想那同人不同命的二护法,他们这四个难友就是一肚子长吁短叹。
她们这四个女子私底下一定是有了什么协定,不然怎么可能如此同沆瀣一气?
傅灵子伸手紧锢住了白浅的手腕,也成功的让她不再拿着树枝在他的身上乱扫一通,他垂眸凝视着她,声音轻柔的问道:“浅儿,你逃不了多久的,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实力,所有我断言过的东西都不会有偏差。最近,你就好好的和你的姐妹们享受为期不长的单身时光吧,很快你们就得还我们一个公道了。”
呃?
白浅微怔了下,忘记了要抽回自己的手,也忘记了要反驳他。
他说什么?为期不长的单身时光?她和她的姐妹们?他到底算出了什么?难道他刚刚真的是在算姻缘?
早在当年二护法和心娘成亲的当天,她们几个人打了一个赌,赌继心娘之后成为新娘的人会是骆冰舞。如果赢了的话,骆冰舞成亲当晚任由她们闹洞房,如果输了的话,她们剩下的人谁先成亲,谁就得任由其他人闹洞房。
这些年来,她们一个个不是不恨嫁,而是不敢嫁。因为当年心娘成亲时,她们和护法们闹洞房闹得有多厉害,那是大家都有目同睹的,所以,她们谁也不想输,也不想成为大家日后的闲谈之乐。
“不理你了!”说不过人家的白浅,第一直觉就是闪身走人。可是一向以温雅公子视人的傅灵子,这一次,也难得的强势了。他紧锢着白浅的手腕,任由她扭动也不放,人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笑,笑得白浅心下发凉。
白浅一边试图将手腕从傅灵子的手中抽出来,一边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有点陌生的他。他这是要干嘛?难道真的是被鬼上身了不成?
“你放开我的手,待会被人看到了,我就是全身是嘴也说不清。”
“说不清,就不要说。”傅灵子暗暗的在心里补了一句,“紫龙岭上上下下有谁不知你我的关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废话!你不知一个女子的名节有多重要吗?”向来认为江湖儿女不拘小节的白浅,无计可施之下,也搬出了名节之说。
傅灵子勾唇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