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来到三层后,环顾四周,并无甚守塔之物。
只在房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法阵,一个透明的结界球悬浮在了法阵上空,结界球内,一红一白两道光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此刻,似乎感受到了外来者,在结界球内不安地乱窜。
梵歌和严子陌上前,这就是所祭之物吗,那两道光随着二人步伐的接近,却安静了下来,静止在空中,一动不动,二人觉得甚是好玩,便又接近了些,哪知,刚迈出第一步时,那两道光就象受到召唤一样拚命往界界上撞,震得结界在空气中剧烈地摇晃着。
这,难道就是那妖王流风和上神冰皇的灵魂?太不可思议了。
最后,结界似乎承受不了它们的撞击,“嘭!”一声破裂成碎片,破碎的结界碎片在空气中翻转了几圈,消失了。
二人惊地往后退了一步,谁都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那两道光飞速而出,向二人飞来,梵歌和严子陌只感到两股强大的力量扑向自己,还未有所动作,红光就消失在了梵歌的心脏处,而那白光也隐没在了严子陌的胸膛之中。当两道光茫进入二人体内时,只觉得大脑发出了声轰鸣,心中一痛,便晕了过去。
梵歌只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片黑暗之中,头痛欲裂,好象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钻进她的脑子里,无数个自己熟悉的,不熟悉的片段闪过。
孤儿院…大宝…教官…任务…赤字…海…师傅…冰冰…
“啊!”
双手抱头,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如野兽的哀鸣,黑暗散去,眼前出现了一身披战甲的雪眸男子,这是?
“你就是妖王流风?我冰皇今天定与你一决高下!”
蓬莱岛上。“流风,你怎么又来了,你当这儿是你家啊!”
樱花树下,冰皇白衣若雪。“流风,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为什么心里会有那么一丝欣喜?
灵池边,二人并排蹲着。“流风,我们真的会有孩子吗?”“肯定会有,而且是世间最完美的小孩!”这声音,是我的吗?心中是什么,使我如此快乐?
战场上,抱着自己的男子白衣染血。雪眸已红。“你们亲手杀了我的至爱,我要让你们通通给我陪葬!”为什么,心会这么疼?想抬手拭去他的泪,这个样子的他,自己很不喜欢。
在感觉身体被撕碎的那一刻,用残存的意识,追寻那让我心疼的人儿,这是?
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小孩拉着我的手。“陌陌,你是我的妹妹,由我来保护!”
在机场内,墨色碎发的男子。“陌陌,我是你哥哥,你走,我便走。”
海边,男子笑得张扬。“咱跳吧!”
…
头痛,痛…冰皇和大宝的脸在脑海中交替出现,最后,重合在了一起,竟是惊人的相似。难道说,大宝就是冰皇,而自己,就是流风?
该死的,什么烂剧情,呃,痛…
抱着头,身体不自觉地蜷缩着,突然间,一股暖流在身体中蔓延,似有意识地在身体中游走,缓解身上紧绷的肌肉,脑袋的疼痛也慢慢地消失,发现自己正躺在严子陌怀里,严子陌一双墨色瞳仁已变成雪眸,静静地看着自己。
“大宝,你的眼睛真好看!”梵歌笑着道。洛君见主人已醒,便收回了在其背上输入灵力的手掌,退至身后。严子陌怔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长在我脸上,自然好看。”
梵歌沉默了,我勒个去,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自恋啊,算了算了,无视他,无视他就好。
默默地起身,看了看四周,因结界被毁,残魂消失,已与普通房间无异,对洛君与沐矢道:“没玩儿的了,咱出去吧。”严子陌利落地站起来,四人瞬间消失在了房间。
锁魂塔外,四人出了结界,严子陌笑道:“这次我们俩的祸闯大发了。”
“废话,把人家塔都搬空了,还不跑路?”正准备离开,背后传来一道懒懒的声音:“两位贵客远道而来,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也不让我尽尽这地主之宜。”
二人转身,只见对面房顶上懒懒地躺着一手执酒坛的玄衣男子。“这天色已晚,就不打绕公子雅兴了,改天我兄妹二人再约公子喝酒,今天就不打扰了哈!”梵歌讪笑着向后退去,拉着大宝准备溜之大吉。
那男子见此,心中自是明了:“我对这塔内的东西不感兴趣,人”看了看旁边的洛君与沐矢:“更不感兴趣,只因见二位身手了得,唐某便想与二位交个朋友。”
梵歌无语,可以拒绝么?实在不想理这人,拉着严子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洛君二人紧跟其后,那人也不执着,任二人离开。
打了个手势:“一晚上,他们所有信息。”说罢,继续对月独饮。
次日,四人刚出客房,便看到一玄衣男子坐在正对楼梯的桌上饮茶,对着他们优雅地微笑,梵歌却径直从他面前走过,面带遗憾之色,可惜啊可惜,这么好看的人竟是个脑残。
那男子见梵歌似乎完全不认识自己,赶忙起身拦住:“小姐请留步”。
梵歌皱了皱眉头:“请问,我认识你吗?”
“呵呵,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昨儿晚上还说要和在下一起喝酒来着,这么快就将在下忘记了,实在是伤心啊。”那男子无丝毫尴尬之色,梵歌这才停下了脚步,转过了身,上下打量了一番,长的不错,人模人样的,好象是这么个人,这才恍然大悟:“噢,原来是你啊!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嘿嘿,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