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爷闻言哈哈大笑,杜湘君则一脸的小女儿羞态:“玉公子如此夸赞,湘君心底真是受宠若惊。”
蓝晨枫呵呵笑了:“只是在下认为,纵使杜小姐如此美貌,家妻在我心中依然还是最好看,最令在下牵挂的女子。”
此话一出,杜老爷的笑容僵硬住,杜湘君的娇笑也变得狰狞起来。
韩洛樱少有的羞涩:“相公,讨厌啦!这些话,怎可当着外人的面,肆无忌惮的说出来呢?”
蓝晨枫一脸宠溺地说:“我说的是事实啊,我的雅儿,可是为夫心中的仙子呢!”
噗!韩洛樱发誓,要吐了,而且是狂吐!
蓝晨枫适时搂住韩洛樱,趁机小声凑到耳畔低语:“娘子,为夫现在可是很乖的哦,你可要奖赏人家!”
韩洛樱面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出口却是恶寒:“要死啊,妖孽!你是不是故意的?”
蓝晨枫立刻一脸的委屈:“冤枉啊,娘子!”
外人看来,两人是耳鬓厮磨,好不亲密!
杜湘君气得将一壶茶摔到了地上,蓝晨枫蹙眉望去,杜湘君立刻一脸的惊惶说:“呀!不小心摔坏了茶壶,打搅公子了,湘君在此有礼了?”
说罢,居然起身来,走过去盈盈一礼,就差强粘上去了。
韩洛樱伸出手来,刚好抓住杜湘君的丝帕,杜湘君低垂着头,细声细气地说:“公子。”
韩洛樱却是手一用力,将丝帕拽过去说:“相公啊,这丝帕上绣的动物好漂亮啊!”
杜湘君抬头看去,韩洛樱靠在蓝晨枫的怀中,正拿着自己的鸳鸯绣帕,啧啧称奇。心底莫名涌起一股嫉妒,真希望这张的脸,再也不要出现!
想法一旦萌生,立刻就生根了!杜湘君眼眸闪过一丝阴翳,不是说七劫斋的追杀令,不死不休吗?
杜老爷咳嗽一声说:“这个丝帕是小女亲手所绣,难得玉夫人喜欢,就送给夫人当做见面礼了。”
韩洛樱冷哼,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不会刺绣吗?
蓝晨枫看着韩洛樱说:“娘子喜欢刺绣?唔,好吧,为夫会试着学习,然后给娘子绣很多好看的锦帕!”
噶!此话一出,杜老爷立马被呛得使劲咳嗽。杜湘君则是忽闪着幽怨的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怜样,紧巴巴看着蓝晨枫。
韩洛樱拍拍手说:“相公,我累了。”
蓝晨枫直接打包横抱起韩洛樱,随即看向杜老爷。杜湘君先一步说:“客房已经打扫好了,玉公子这边请。”
进了客房,杜湘君迟迟不见出去的迹象。韩洛樱一脸郁闷地说:“杜小姐没有别的事情吗?我和相公想要歇息一会儿,你还要继续留下来?”
杜湘君立刻一副可怜兮兮的看着蓝晨枫说:“公子,如果可以的话,湘君哪怕是做妾,也愿意服侍公子。”
韩洛樱张大嘴巴,不会吧,古人不是很含蓄很羞涩的吗?这女人居然公然对各男子坦言爱慕,并且还甘愿做小?
蓝晨枫也是怔住了,一脸为难地看向韩洛樱。
杜湘君对着韩洛樱噗通一声跪下来说:“湘君参见姐姐,求姐姐怜惜湘君的一片痴情之心。姐姐放心,湘君一定谨守本分,绝不会因此夺了夫君的心,就请姐姐成全了湘君吧!”
说罢,就要磕头。韩洛樱立马跳起来,将人扯起来说:“停!您可真自觉呀!我还没发话,居然就开始夫君的叫起来了!还有,谁准你叫我姐姐来了?我很老吗?请问你今年贵庚?”
杜湘君咬紧下唇,将怨恨吞进内心,只要自己成功跟在玉笛的身边。日后必会除掉这个颜雅茹,取而代之!
低垂着头,楚楚可人的,杜湘君说:“小女今年二九。”
韩洛樱闻言啧啧地说:“十八了?你也好意思呀?本人今年才二八芳龄,你居然装嫩卖萌叫我姐姐?我晕!”
杜湘君死死咬紧牙关,心底早把韩洛樱骂了个千疮百孔。“是我唐突了,真是对不住!我……”杜湘君一副委屈地不知所措的模样,求救地看向蓝晨枫。
蓝晨枫蹙眉说:“杜小姐的好意在下只能辜负了,此生除了雅儿,我玉笛心中再也容不下旁人。”
杜湘君再也忍不住了,哭着跑出了厢房。
蓝晨枫则纳闷地说:“你又打得什么主意?这杜府的千金,很明显的,是个武功高手。恐怕她的身份也不简单,绝不会是普通的大家闺秀!”
韩洛樱眨巴着眼睛俏皮地说:“刚刚好啊,飒爽英姿,跟你这个武林盟主玉笛公子,可是登对得紧呢!”
蓝晨枫一脸得逞地说:“唔,小兔吃味了?为夫真是兴奋,看来小兔对为夫,很是在意呢!”
韩洛樱被戳穿了心思,立刻一脸的掩饰说:“说什么呢?我看那个杜湘君恐怕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了,你打算怎么做?”
蓝晨枫扬眉:“怎么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不是你说过的话吗?”
就在此时,忽然一道黑色人影穿窗而过,府中家丁立刻大叫:“有贼啊!快来人啊!”
两人对视一眼,韩洛樱说:“咦,这么快就行动了啊?”
蓝晨枫说:“此人轻功不弱,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记住了,小心!”话落,人也穿窗而出,眨眼不见了踪影。
韩洛樱悠哉地喝了茶,吃了块点心说:“我说兄台,您老一直挂在屋梁上面,不累吗?”
话音一落,屋梁上的黑衣人立刻飞了下来,阴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