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本尊为什么会被向侧妃气得离府?这事情越来越诡异了,韩洛樱倒真是迷惑不解了。
紫天鸿见韩洛樱紧蹙眉头,并不答话,不禁厌烦地说:“这是本王最大的让步了,你想要的,本王给不起!”
说完,转身就走。
韩洛樱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本尊和他的契约内容,有变了?韩洛樱现在是百分百确定了,本尊喜欢幽王,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这就难怪会被向侧妃气跑了,但是本尊在牡丹阁这事情绝不简单,应该是有人设计了本尊。
夜幕降临的时候,幽王府还是如从前一般的守卫森严。任凭一只苍蝇,也甭想飞进来。
韩洛樱还记得蓝晨枫白天的约定,但是该怎么出府呢?正想着,扑哧一声,蓝晨枫摇着美人扇,不知何时正慵懒地躺在睡榻上斜睨着韩洛樱。
心底吓了一跳,韩洛樱不禁惊慌地说:“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蓝晨枫勾唇露出颠倒众生地微笑说:“哦,爬墙进来的呀!”
韩洛樱无语,这幽王府的墙,有那么好爬吗?
蓝晨枫起身,伸出手说:“走吧,一会儿好戏就要上演了。误了吉时,就感受不到意外之喜了。”
韩洛樱狐疑的看着蓝晨枫,发觉他的笑容怎么感觉那么诡异呢?但是又找不到原因,伸出手,蓝晨枫立刻抓住掌心中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迅速展开轻功离去。
韩洛樱直到出了王府好远,方才相信自己已经出了府。心底对蓝晨枫更加迷惑不解了,他是怎么避开王府侍卫的?
蓝晨枫笑了笑说:“洛儿,等会儿不管看到什么好戏,你要保证不能够冲动呀。否则难保不被发现,到时候可就真的是有口难言了。”
韩洛樱无所谓地说:“放一百个心好了,我还没有那么蠢!”
蓝晨枫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一个包袱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请洛儿换身衣服。”
韩洛樱接过包袱,打开一看,居然是套男装!想得可真周到,韩洛樱立刻拿着包袱,环顾四周,去前方的树林里面。
很快,韩洛樱换好了衣服。两人沿着路,向着长安城最繁华的夜市区走去。远远地,扑鼻而来全是脂粉的香气。
耳畔充斥着娇笑声,男人的起哄声……
韩洛樱皱眉,就在这时,就听着熟悉的粗嗓门叫道:“哎呀,这不是晨王爷吗?快请进,哟,这位俏公子是谁啊?”
韩洛樱抬头看着一脸笑意的火妈妈,火气蹭的窜了起来。蓝晨枫适时拉住韩洛樱说:“这位是本王新结识的义弟,洛寒。”
火妈妈立刻媚笑着说:“却原来是洛公子,快请进!今夜可是碎玉轩卓清妍姑娘的竞价,两位公子可不能错过了!”
蓝晨枫立刻一脸向往说:“那是自然,就请火妈妈带路,我们要二楼临窗的雅间。”
韩洛樱心里嘀咕,卓清妍?何方神圣?莫非是蓝晨枫的心上人?竞价,就是看哪位爷出得银子多,就跟着哪位爷吗?
两人进了雅间,蓝晨枫说:“卓清妍现在是尚书的义女,若不是你和幽王的婚姻,她可是幽王妃的人选。”
韩洛樱不出声了,也就是说,今儿个看的戏,就是要看幽王出价给卓清妍赎身吗?
心底涌起浓浓的酸涩和委屈,本尊的真情又左右了韩洛樱。
蓝晨枫看着韩洛樱满脸的忧伤,心底更是心疼,不禁出演安慰说:“既然早就知道他的心不在你那里,为什么还要执意嫁与他?”
韩洛樱喃喃自语:“是啊,天下间好男儿多了去,何苦非要吊死在这颗朽木上?”
一楼传来了热烈地呐喊声,韩洛樱透过窗户看过去。一个纤纤娇躯,身着一身紫衣,戴着紫色面纱的女子抱着琵琶轻移莲步。
韩洛樱不禁道:“犹抱琵琶半遮面,但这么一瞧,就是个十足的美人儿。就是不知道,面纱下的脸庞,会否同样的娇媚动人。”
蓝晨枫说:“这个问题,你该去问你的相公,他是卓清妍唯一的入幕之宾。”
韩洛樱撇了撇嘴说:“男人,都是好色成性,家花总是没有野花香!”
蓝晨枫闻言乐了:“怎么,现在后悔当初没有选我了吧?”
韩洛樱没好气地说:“你闭嘴!”
就在此时,卓清妍清冷的声音透过面纱传出来:“各位,请先容许清妍弹奏一曲,以示对这段时日的缅怀。”
话落,琵琶声带着浓浓深情,让人深深迷醉起来。
韩洛樱鄙视地哼了哼,不过没有发表意见。蓝晨枫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时看向一旁的雅间。
一旁的雅间里,紫天鸿面色沉静如水,悠闲地小酌美酒。秦七进来的时候,紫天鸿轻抬眼眸说:“都准备好了吗?”
秦七颔首,恭敬地说:“是的王爷,一切准备就绪,就等卓姑娘…不对,是卓侧妃入住即可。”
紫天鸿眼底有了笑意:“嗯,做得好,你先下去吧!”
秦七欲言又止,紫天鸿问:“还有什么事吗?”
秦七小心地说:“启禀王爷,刚刚属下看到了齐王的贴身侍卫赵恒,想来齐王今夜也会前来。”
幽王漫不经心地说:“牡丹阁是大哥的产业,头牌花魁今夜竞价,按理来说他前来也不为过。你且密切注意赵恒的动向,随时向我禀报。”
秦七躬身:“是,属下遵令!”
一曲终了,卓清妍起身对着众人盈盈一礼。
云妈妈立刻上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