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清点,与藤甲军的一轮相互试探,云峰军中连步卒加羌军共阵亡近千人,损失惨重神武。.而藤甲军丢下的尸体差不多也有这个数,其中大部分被战马撞死或是死于投石机床弩等重型武器之下,而被刀枪杀死的却可怜的连五十人都不到!
面对这种结果,云峰非常无语,假如在山地里碰上藤甲军,那这仗真的没法打了,骑兵不能爬山,床弩投石机等重武器也没法上山,如果以步卒对战吧,尽管他军中习武成风,可是人家对劈刺之类的物理攻击免疫,不过是枉自送命罢了。
以火攻更是难上加难,三万名老祖宗被诸葛亮烧死的惨痛教训还历历在目呢,哪能那么容易再次上当?
稍微让他好受点的是,共缴获藤甲八百副!他甚至都在想,是不是以亲卫披藤甲,手持狼牙棒、斧头等重武器上阵冲杀?
可是,云峰却犹豫不决,他想把亲卫与军队分为两个系统,军队专职常规作战,亲卫则改造成历朝历代乃至红朝欧美各国都存在的一种特殊组织,只用于执行特殊任务与情报搜集方面,然而目前,亲卫在编制上隶属于军队,云峰希望逐步减少亲卫的常规作战,以从军队中独立出来。
正思考间,****上前施礼道:“将军,已准备好了。”
原来,云峰吩咐把一具半破损的藤甲挂在一木桩上,以测试藤甲的防御极限。
云峰点点头道:“走。咱们过去看看!”军中各级将领、亲卫头领、姜发、甚至诸葛菲也在婢女的搀扶下跟着走了过去。
首先由****在一百步外持弩射击。
****端起诸葛弩,略一瞄准,扳机一扣,“咻!”的一声。一道乌光闪过,然而,却未取得任何效果,弩箭被藤甲弹了开去。众人脸上也未现出失望之色,仿佛均已料到有此结果。紧接着又把距离移近,从八十步开始,每十步一移,一直移到二十步。弩箭才没入其中!这个结果令大家均是暗自惊骇。
要知道,藤甲兵不光是甲,人家还有盾呢,即使射穿了盾。可是能不能再接再励把甲也射穿?所有人都没这个信心。况且短短二十步只需一个冲锋就能跑到面前,弩军将直接被对方砍杀!
随后又是弓,在二十步远的地方,五石强弓才能射穿!而短矛投掷的极限距离为三十步,藤甲其防御之强悍其此可见一斑!
云峰不禁眉头紧皱。其实,他不理会藤甲兵,以火油弹强行攻打阳平关也不是不可以,可如此一来。孟骨碌很可能会跑掉。
出于云峰本意,招降孟骨碌自然是上上之选。然后再逐步蚕食他的部族,将这一支藤甲军握于手中。但没办法。孟骨碌与天机门有仇,天机门又投靠了他,鉴于这种情况,他只能让阳平关成为孟骨碌的葬身之所,他可不愿放这个人逃回建宁,再煽动当地部族起来叛乱。
云峰还是老一套,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从**上彻底抹杀掉!
诸葛菲虽然看不到众人脸上凝重的表情,却也能感应到空气中的那股滞闷气氛,身为云峰幕僚,她至今一计未出,如今军中遇上困难,刚好是她发挥作用的时候,于是转向云峰施礼道:“不知将军可否把今日交战过程与营寨结构与奴家说说?”
云峰也不问缘由,按照诸葛菲的要求把她想知道的都说了一遍。
诸葛菲秀眉轻蹙,陷入了沉思当中,半晌,展颜笑道:“奴家倒有一策,将军可愿一听?”
“哦?”云峰连忙道:“诸葛女郎请讲!”
诸葛菲微微笑道:“今听将军所言,那孟骨碌不过一莽夫而已,对付此人,用计当为首选,诱其入绝境,再施以火攻便可!”
云峰不解道:“计将安出?武候曾火烧三万藤甲,孟骨碌应会避免重蹈覆辙,怎肯再入险境?”
诸葛菲自信道:“将军勿要焦急,且听奴家道来。依孟骨碌之骄狂禀性,此人明日还会再来挑战,将军须坚守营寨不出,或许孟骨碌会遣军士辱骂,这个时候,将军一定要忍受下来。待三两日后,将军才装作忍无可忍,派遣军士上前迎战,但须佯败诱其攻打营垒。
接下来,即为奴家所说重点,将军须于这几日内,环营寨内侧掘一深壕,上面以木板覆盖,再移来土石遮挡,令其瞧不出破绽。
假若孟骨碌率军冲入营寨,将军须立刻遣伏兵抽去木板,以长壕断其归路,再投掷火油弹,当可悉数全歼!”
诸葛菲银铃般的悦耳声音落下,众人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这个女人和她的老祖宗一样的狠辣啊。但不可否认,这个办法假如各个环节不出漏子的话,的确有着成功的可能性。
云峰不禁赞道:“诸葛女郎巾帼不让须眉,谋略不亚于令祖,深令本将钦佩。”接着转头喝道:“传令,营寨向后廷伸,寨墙前侧只留空帐,每日夜间偃灯挖壕,不得惊动阳平关守军。”
“遵命!”将领们各自施礼离去。
而在同一时间,阳平关城楼里正举行着庆功宴,孟骨碌坐于下首第一席,一左一右各有两名年轻貌美的婢女侍候着,二女虽然脸上堆着笑容,嘴里媚声媚语的说着非常夸张、凡是正常人听了都会觉得恶心的赞美之辞,但仔细看去,美目中隐藏着一丝极深的厌恶,嘴角也在微微抽搐着。
没办法,这个蛮人身上的味道太让人受不了,尤其那张血盆大口亲上来的时候,里面带着腐肉气味的又黑又黄大牙令人直欲作呕!而且这人手脚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