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瑟瑟,窗外鹅毛般的大雪不停息的下着,积雪覆盖了外面的建筑,马路,整个世界沉寖在一片冰雪里。而原本的黑夜却在白雪的照耀下隐隐闪着点点的光亮。远处半山腰处那栋别墅更显得夺目,犹如一个巨大的雪球嵌在了山腰上,丝丝灯光闪耀着。那么冰冷,让人感到丝丝惊怯。温暖的房间里,百合花依旧娇艳欲滴地开着,似感觉不到外界的寒冷般,幽香弥漫了整个房间,蕾丝罩的大床上传来阵阵似痛苦,又似悲伤的呻吟声。让这个雪夜更显得悲切与寂寥。
一个娇小的身影倦缩在大床上,双臂紧紧地抱住身子,冷汗湿了被子,发丝。嘴里不住地嘀喃着,“妈妈,别打了,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我妈妈……呜呜呜呜……”。房间门“咚”的一声被推开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又做恶梦了吗”。
“金姨,我,我我梦见她们打死了妈妈,我,我不停的求她们,跪下来求她们,可是,可是没有用。我眼睁睁看着她们打死了妈妈,呜呜呜呜呜金姨。”
“好了,好了,小姐没事了,没事了,别哭了,乖”。金姨微笑着并带着深深疼惜说道。
“金姨我恨她们,好恨,好恨。”“我知道,我知道,好了,小姐,你看你已经做到了,有能力为夫人报仇了。”
“是啊,我要为妈妈报仇。让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付出代价”。合奴捏紧了拳头,咬牙且齿的说道。“是啊,小姐先睡觉吧好好休息。”金姨为她掐好了被角,笑着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金姨望着窗外的大雪,带着苦涊摇摇头叹息怎么是好啊?唉,可怜的合儿,上天为什么这样残忍对待这样一个好女孩啊?她现在每天都活在仇恨与痛苦中,每天都生活在杀机四伏的环境里。太多的仇恨让她失去了笑容,有多久了,有多久没有看见合儿笑了,有十二年了吧。要是夫人在天上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也只愿夫人在天有灵,好好地保佑合儿吧。金姨黯然离去。
大雪迎来了第二个黎明,尽管是冰天雪地,合奴依旧未忘记锻炼,她背着六十多斤的包袱从雪山的山底爬上山顶,还得在半小时内完成。再回别墅练习击剑,古武等多种训练。当然她也不会忘记每天必做的事情,那便是下棋,因为这可以锻炼思维的敏捷。她也会每天摆弄房间里的百合花,这是她妈妈也是她最喜爱的花。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短暂的安静。合奴深沉地看着门“进来”。进来了一位刚毅的男子,也是合奴的护卫,乔。“主人,有新消息。”“说,什么事情。”“媚西要在骄家举行宴会,邀请你去参加骄晓玉的定婚宴”乔有些担心地说。“宴无好宴”。“是啊,我们可以据绝,因为她们并没有送请贴来,摆明的来示威,何况我们刚迁到拉斯维加斯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担心这是一个圈套。”“没事,她不是一直都想除掉我吗?我倒要看看她这几年又有了什么新能耐。”
“可是主人这……”乔浴言又止。“好了,你去安排一下,找几个好手,你留下打理帮里的事情,我离开的这几天你要安定下红狸的势力。另外我房间的壁橱里有份文件,如果我没有定时回来你就去打开那份文件,会交代你怎么做的。”
“主人。”合奴看向乔“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这次我必须去,你应该知道,我决定下的事情从来没有改过”。“我知道了,我会照你吩咐的去做”。“嗯,下去吧。”“是,主人”。合奴看着窗外的大雪。呵,后天她就要为妈妈报仇了,让她们付出血的代价。
中国,香港。骄家庄园,灯光闪烁,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这时,一位身着火红色紧身装的女子出现在庄园内。她很美,美的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微卷的长发盘在头顶,留下少许披散在肩上,眉眼如画,一双乌黑的瞳子带着深沉与高深扫过庄园的人。转而一脸的平静,小巧挺俏的鼻梁,配着水嫩红润的樱唇,如此风姿的人儿不是合奴是谁。
旁边站着的是金姨,后面是五个一脸带着警惕的保镖,庄园的护卫一看见来人就立刻进去汇报了,合奴穿行在人群中,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听说这是骄老爷的另外一个女儿。”“她的母亲都死了十多年了,那是个低贱的酒吧女呢?”“看来她今天是有备而来了,嘿嘿,今晚有好戏看了。”纵说纷云,而合奴的脸色越发地难看了尤其是听到说她母亲时。那越发冰冷的眼神使那些人噤若寒掺,好冷的眼神啊。太可怕了。“哟,我当是谁呢,引起这么大的搔动,原来是我们家的狗奴回来了啊,呵呵,是闻到主人的气息找回家的吗?”骄家大夫人媚西满脸鄙夷与愤恨地看着合奴。骄天赞看看合奴又看看自己的妻子感到很不自在,“好了,老婆,合奴难得回家,你就少说两句吧,注意点形象。”“哼,我就是看她不顺眼,”真把合奴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了。合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这她,可那眼中的火焰已泄漏了她的恨意。那叫杀气。“姐姐,你看,狗奴,妈妈怎么把她给弄回来了啊。”“哼,果然是她,不过,妈妈叫她来自然有道理的。看来她是没那个命回去的。”骄家的两姐妹嘀咕着。
合奴看着这两位算是自己姐姐的人,想着原本是两条热带鱼,而先在一条却变成了食人鱼。媚西看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对合奴的鄙夷更盛了。“娇儿,玉儿,来来,看看你们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