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涵一挑眉尖,诧异的看着战云。
战云道:“身为帝王,与生俱来就拥有平常人无法拥有的殊荣和特权,这当然也包括男人;寡人在位期间,除了凤君还有梅兰竹菊四位侍君,将来喧自然也会拥有这世间极好的男儿陪伴在身边;只是御天涵,寡人想要拜托你一件事,不管将来喧想要纳谁进宫,你是这正宫之主毋庸置疑,寡人希望你用正宫之便阻止一个人入宫侍奉可好?”
御天涵站起身,平和的眼瞳里带着一丝慌乱;其实他从刚才开始,耳边就不断传响着战云所说的梅兰竹菊四位侍君;他一直以为,自己在战国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所以她才会将他安置在这西凉独一无二的宫阙中享受荣华富贵,可是他却独独忘记了,他开始喜欢上的女人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样;她不是乔羽,嫁给了楚玉郎后就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民间的任何一个贵门千金,嫁人后有可能和其他靓丽多姿的女人分享着同一个丈夫;他喜欢上的女人,她是一国之主,正如战云所讲,像她们这样的人与生俱来就有着和平常人太多的不一样和殊荣,光是男人这一点上就显得尤为不同。
战云看着神色古怪的御天涵,以为他是被自己说出来的话惊着了,毕竟喧还未真正册立他,现在就跟他言明这些,似乎有些早了。
倒是颜行书先一步看出御天涵的古怪,看着面前这清秀脱俗的男子,深有体会的走上前,宽慰道:“天涵,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相信我,我们的这个女儿和她的这个娘亲不一样,不过这也要看你能不能够抓住她。”
战云有些不明白的看向颜行书,只是话还未说完,一旁的常瑜也走上来看着御天涵,说:“我的女儿我最清楚,要比她这个没良心的娘好太多了。”
这下,战云总算是明白过来,目露怨念的看着两位夫君,愤愤道:“我这是怎么着你们了?是将你们打入冷宫了?还是平常的时候冷落你们了?瞧瞧这一个二个的,在小辈面前这样拆我的台;喧自小到大在我面前没大没小,跟大程度上的原因都是因为你们从来没有为我在咱们女儿面前树立起一个严肃谨慎的母亲形象。”
常瑜和颜行书统统对战云的话嗤之以鼻,颇为看好的对着御天涵笑了又笑。
战云知道在嘴皮子功夫上她永远都比不上自己的这两位夫君,只能说着眼下着急的事,再三对御天涵交代着:“天涵呐!你也应该知晓此次跟着其他诸位公子一同进宫的青年才俊之中,有一个宋若卿的;这个孩子寡人欠了他很多,也有很多很多的原因不能让这个孩子进宫来;寡人与喧为了他已经吵了好几次架,可那臭丫头不知怎么了,成天都想着跟寡人对着干,硬是不让人离开;思来想去也只有你的话她才会听,你不妨替寡人劝劝她,咱们这西凉江山锦绣,要说文人雅士、青年才奎是比比皆是,她喜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要宋若卿。”
这下,战云总算是将这几天堵上心口上的话说出来,就跟吐了一口浊气一样,浑身上下都舒坦了不少。
御天涵本还以为战云会交代他什么,没想到却是为了宋若卿,神色犹豫之际,方才说道:“天涵愚笨,既然是太上皇交代天涵定会竭力去办;只是天涵大胆,想要问清楚缘由您为何要这么做?”
一旁,颜行书冷哼:“还不是自己当年干下的fēng_liú事,现在可好,报应落在自己女儿身上了。”
常瑜也没好气的说着:“天惩罚也应该惩罚你,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敢把咱们闺女怎么着,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战云被两位夫君下了这样的警告,自己的心里也是惴惴的;再对上御天涵好奇的眸子,自己当年的那点事也羞臊的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可就在此时,在御书房接到御天涵通报的战国穿着还未来得及脱下的龙袍风一样的冲进昭坤殿,在看见御天涵好端端的站在那里,这一路上就跟蚂蚱乱蹦跶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冲上前一把就抓住她心肝宝贝的手拖在身后护着,怒目圆瞪,对着自己的娘亲就是一通咆哮:“母皇,你明明答应的我,绝对不会私底下扰乱我的生活,乱动我的人!”
这厢,战云被突然出现的战国吓了一大跳,看着一进来就乱嚷嚷的丫头,心底也没好气:“越来越不成样子,有你这样对着自己的娘亲说话的吗?”
战国冷哼一声,忙转身上下紧张的打量着御天涵,口气颇为迫切的问着:“涵儿你无碍吧,我母皇没有为难你?欺负你?如果有你就说出来,我来为你做主。”
御天涵在看见战国的那一刻,一直郁结的心已经开始明朗,又看她一进来就如此紧张自己,更是欢喜:“我无事,太上皇只是叫我来说几句家常,没有欺负我半分。”
“她会这么好心?”战国怀疑的瞪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不是她这个当女儿的不信任自己的亲娘,而是她的这为娘实在是劣迹斑斑,已经没有任何可信度。
战云被战国歪酸的话气的双鼻直喷气,要不是一旁的常瑜和颜行书齐齐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