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平王府的奴才们传:王爷和王妃在冷战!
仔细打听、追根究底,没有一个人能道出原委,说明真相;只是凭着直觉,觉得在京城响当当的延平王似有难言之隐,颇有被抛弃的怨妇相。
乔羽也不知道楚玉郎是怎么了,只是知道好好地一个早膳让他们吃的不欢而散,小白兔出去溜达没带着她,回来的时候看她还在花厅里蹲着,气哄哄、咬牙切齿的说:“今晚不许碰我!”
乔羽挑眉,暗付:她每晚都睡地上,更没有对床上软绵绵的小白兔突袭成功过,何来碰之说?
见两个主子闹别扭,做下人的看着也心急;谁都看得出,王爷喜欢新娶的王妃,就算王妃是母夜叉、凶老虎,可是王妃长得这么帅,虽不爱讲话但性情耿直、为人和善,早在府里有着不可动摇的百姓基础;如今这两位主子闹别扭,可真是急坏了一帮的丫鬟婆子,连小院里的小妾都拐弯抹角的出谋划策,跑到王爷耳边吹风,希望速速与王妃和好,两人琴瑟和鸣,你唱曲来我耍刀!
柳飘飘摇着她那浮柳腰,眼神切切的说:“爷,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楚玉郎横了一眼身边的美人,他能说实话吗?他可以说实话吗?他可以昭示天下、告诉所有好奇者他这是在气媳妇不懂得争风吃醋?不在乎他这颗金子般的小心脏吗?
楚玉郎想到这里,自己都快哭了!
别人家娶的媳妇,那都防着外面的野女人,家里的小美人抢走了丈夫的一颗心;但他媳妇呢?大度的不像话,他都对外面的女人评头论足,露出一副想要上之而后快的模样时,媳妇不恼也不急,反倒是流露出一副‘抓准时机、动作要快’的眼神默默地鼓励他!
想到这里,楚玉郎就气得直揪头发;眼神里,深深地溢满了他对媳妇的不满,荡漾的眼圈中,尽是无声的控诉和对媳妇的抱怨!
楚玉郎为了跟媳妇冷战,夜深月挂之时还噌在书房里不肯睡觉,最后,直到猫儿受不住了才将乔羽骗来,两个人同站在书房里,乔羽沉默,楚玉郎瞪眼;末了,看着媳妇那双清冷的眼,他还是走出书房,朝着厢房奔:“我可是看在你一眼祈求的模样才回来睡的!”
乔羽默,她一眼祈求?
不过是用平常眼神看他罢了!
翌日
楚玉郎醒来,毫不意外的媳妇又不在房间。
哼哼了几声,叫上猫儿去了趟京兆尹府衙,衙门口,衙官大头和狱长老张都带着兄弟候着,老远看见王爷的缎青色轿子出现,一个个忙不迭是的走上前,见王爷双手抄袖的出现,都不免往王爷的身后望了望。
嗳……?没人!
大头是个性子耿直的莽夫,提着嗓子就问:“王爷,王妃没跟着您一起?”
楚玉郎和乔羽冷战的消息只是在府邸里疯传,大家都不知道情况;此话一出,吓得猫儿在后面直眨眼皮,差点把自己弄成了斗鸡眼。
楚玉郎心情不好,也懒得解释;只是哼哼的说了句:“她没空!”
末了,大家都跟着王爷去了内堂。
内堂中,小四将手里的信笺交给楚玉郎,他细细看过一遍,气的直磨牙:“去他大爷,这群狗娘养的不想活了,居然自己找上门!”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王爷在问候谁家大爷,可是能想象到,一定跟私盐私矿有关。
折好信笺,楚玉郎靠在太师椅上,猫儿端茶递水将其伺候的很是舒服,小白兔眯着眼,看着外面的大好春光,曰:“等会儿带兄弟们逍遥和乐去!”
大家一听这话,就知道王爷要小四传的话不假;可是现今正是办理私盐私矿案子最关键的时期,现在出去吃喝嫖赌,会不会被人拿去说了话柄,传到皇上耳朵里可是要掉脑袋的。
楚玉郎见大家都是一副想去,但又凄凄哀哀的胆怯样,不屑的哧了一口,说:“听说江北的盐把子海大富是只精虫,人生最爱的两件事就是挣钱和玩女人;信中所讲近日江北湘南的盐商都会齐聚京城,我朝查私盐私矿之风正是严谨之期,为了避防耳目最好的地方就是龙蛇混杂的青楼妓院,大伙儿跟着本王去小秦宫守株待兔,捏死这群王八!”
大头、老张众人一听这话,立马反应过来;感情王爷也懂微服私访啊!
去小秦宫玩乐是小,抓那群国家的蛀虫才是真呐!
待大家赞叹此计甚妙之时,都不觉在心里重复着一句话:谁说延平王爷是个只会耍混的混混,他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恶霸,恶人自有恶人磨,这回看那群家伙哪里逃。
待楚玉郎商量好对策,就带着他的爪牙走出衙门,朝着小秦宫奔去。
路上,老张拉住猫儿,问:“王妃呢?”
猫儿挠挠头:“在府里!”
老张望着走远的王爷,想了想,就朝着延平王府奔去,刚走了两步,就被跟在后面的兄弟抓住:“老大,你去哪儿?”
老张悄声说:“抓私盐把子非同儿戏,听说那些江北的老板最喜欢在身边养两个不要命的家伙,把王妃一道带上,成功系数高些。”
兄弟们听着前辈的教诲,连连点头,称姜还是老的辣,一致同意把爱耍大刀的王妃带在身边,能壮胆!
楚玉郎带着一帮兄弟走在花街柳巷,看着眼前光景,不禁感慨,何必为了一朵阳刚的牵牛花放弃这万花丛?是男人,就要提得起放得下,媳妇彪悍用来挡刀子,这里的美人娇弱,自然是用来疼的。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