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桃与水兵教习黄歪歪
郝军医上下打量了一番水兵教习黄歪歪说道;“如果你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可以进行质押,等你有了钱之后,在退还给你东西,怎么样。”水兵教习黄歪歪突然想起來脖子上戴着一根翡翠项坠,那还是母亲留给他的呢?平时,他老是戴在脖子上,要是想妈妈了,就可以随时看看翡翠项坠,这就好像是妈妈就在自己的身边似的。
水兵教习黄歪歪身上除了这个翡翠项坠值钱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什么东西了,在郝军医不断的催促下,黄歪歪只好将翡翠项坠从脖子上取下來,用手捧着,交给了郝军医,还一再叮嘱道;“这宝贝可是我的命根子呢?你可得替我保管好,若是回到了军港,我立马就还钱给你,但是,你必须将此翡翠项坠完好无损的还给我,你听清楚了吗?”
郝军医拿着翡翠项坠,仔细的端详了一会儿,就对飞烟说道;“來吧,宝贝儿,把头低下來,让我把这个宝贝挂到你的脖子上,这就算是我们俩的爱情的信物了。”飞烟高兴的赶忙将头低下來,郝军医亲手把翡翠项坠给她戴在脖子上,并且还将翡翠项坠给飞烟塞进了胸口里。
看到这个情景,连恨桃都目瞪口呆了,啊!难道说,飞眼要和这个郝军医谈拍拖了吗?“怎么,飞烟不是你的病人吗?什么时候成为了你的女管家了呀。”郝军医笑笑,露出一排白牙齿,对恨桃说道;“也就是现在吧。”
“你们俩关系很特殊嘛。”恨桃又來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讥讽,还是感慨之言,在她看來,假如是情人的关系,那也忒快了吧,从自己将飞烟介绍给郝军医看病到现在,前后不过是一个來小时时间,两个人就搞定了,这个节奏比炮弹的运行速度都要快呢?我的乖乖。
郝军医将翡翠项坠挂到了飞烟的脖子上之后,还顺便的亲了一下飞烟的那娇红的脸蛋,这就更让恨桃感到惊讶了,我的乖乖,这不成了一对情侣了吗?“飞烟,这是怎么回事儿。”在郝军医回头给北风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医治断胳膊的时候,恨桃将飞烟拉到一旁,问她道。
“什么怎么回事儿。”飞烟迷惑着望着恨桃说道。
“看起來,好像你们俩已经那个了。”恨桃说道。
“什么那个了。”飞烟依然很迷惑的望着恨桃。
“别跟我装蒜了,你和郝军医搞上了。”恨桃说道。
“对,搞上了,那又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大惊兄的。”飞烟轻松的说道,然后又把那个翡翠项坠拿出了亲了一下,这个时候,在旁边的水兵教习黄歪歪看了心痛不已,啊!我的翡翠项坠呀,就这样的给剥削去了呀。
水兵教习黄歪歪下定决心,一定要施展手段,而且是不择手段的要把自己的东西,收为“国有”,现在且不管他是怎么样挖空心思的在琢磨,如何能够将翡翠项坠收回国有,我们先把他放一下,还是回过头來看看恨桃和飞烟在一起交谈什么。
难道你不想听听两个闺蜜围绕着爱情,谈点什么心里话吗?“你怎么看上郝军医了。”恨桃百思不解的说道;“难道说,我们北洋水师就再也沒有比郝军医要好的男人了吗?依照你这样的条件,盘儿亮,条儿顺的,又是北洋水师提督署耿大人的机要秘书,论长相沒的说,论身份也沒的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即便你不想找一个大款的话,找一个大官也是绰绰有余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我怎么想的,你沒有听说过一句老话吗?有奶便是娘。”
“此话怎讲。”
“就是说人要实际点,我还是相信一句话说得好,就是说,远处的凤凰,不如手里的麻雀,你想想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处境上,我们是深陷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前途未仆,而且在我们的跟前,还有两个及其凶恶的敌人,你以为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名誉炮长尹腾博文沒有露出凶相,就以为他们构不成危险吗?不是这样的,他们俩个小日本毕竟是我们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呢?所以说,我们生死还是一个未知数呢?你说说就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怎么能够奢求比较好的归宿,比较称心如意的爱情以及找到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呢?”
飞烟说得有道理,她是一个典型的现实主义者,对此恨桃就是一个浪漫主义者,在沒有危险的时候,当然浪漫主义者给人的希望很大,带给人一种憧憬的展望,可是如果身处危险状态,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情形下,现实主义者又具有着很实际的特点,也就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且不管明天怎么样。
“你想想,如果我们遭到不测的话,临死前,我们懊悔什么呢?懊悔的是沒有在活着的时候,充分享受到一种作为女人要享受到的一切,我能够有郝军医真心的向我示爱,并且他的条件还可以,也不至于差到哪里去,所以我就先接受了他这番情感,所以说,我的爱情观点就是,先享受到眼前的东西再说。”
听了飞烟的一套现实主义的理论,恨桃也有点彷徨了,看來,飞烟说得是对的,谁知道今后会怎么样呢?谁会预测到将來所发生的事情呢?的确,眼前的情况,令人担忧,自己和飞烟还有两个战旗歌舞团的女演员,以及郝军医和水兵教习黄歪歪都在敌舰司令官号鱼雷艇上呢。
作为敌人的两个小日本,北风叶建舰长助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