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谁说这女的像花舞?她收回刚才的话。
她最好的搭档,花舞,狂妄且自恋,但是花舞自恋贵在有自知之明,而眼前这女子,显然没有。
马车的布帐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纳兰依然缓缓下了马车。
墨云见纳兰依然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喜悦,眼神直直地定在他身上。
她看纳兰依然的眼神令飞雪黑线。
好像一只几百年没见到老鼠的猫忽然看见了一只大老鼠!
那种兴奋、喜悦、激动,像是压抑了很久然后忽然爆发……
纳兰依然也没生气,他忽然就笑了,说出的话却是:“今天你必须留下一样东西。”
纳兰依然一笑,墨云似乎愣了,傻傻的问:“什么?”
“你的舌头。”纳兰依然缓缓道。
飞雪挑了挑眉毛。
能笑着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对着一个美女。
不过昨晚的事,这种话从纳兰依然嘴里说出她倒是不奇怪了。
“你!”墨云暴跳而起。
飞雪下了马车后慢慢的挪步,直到她认为安全的地方,她才停了下来,继续看热闹。
纳兰依然抬手,指尖数根银针朝着对面的女子而去。
飞雪这下终于知道他要她买针是干什么用的了。
原来是作为武器啊。
对面的女子一惊,忙闪开。站稳后朝他粲然一笑:“没打中哦。”
纳兰依然再次抬手,漫不经心地又发出一拨针。
她再一次险险避开,终于忍不住冲他大喊:“你来真的!”
纳兰依然勾了勾唇,“本宫从来就没跟你开过玩笑。”
语毕,指尖夹起一根针直朝她射去。
“啊!”这次墨云没有避开,银针分毫不差地刺入她额头。
额间的刺痛使墨云身形不稳,立马摔倒。
她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惊讶,为什么前两次都躲过了,这次却连反应过来的时间都没有?
他不是受伤了么,还这么厉害?他还没真正出手,她就败了。
飞雪看的也一惊。
她不会看不出他的古怪之处。
他之前的两次的发针跟第三次的手法差太多,前两次明显就是乱扔耍人玩的,第三次才是认真的。
好快的速度,若把他的手看做枪,那么那根银针就是子弹。
而且他“上膛”速度快,他应该是把针藏袖子里了……
墨云神色痛苦地从地上爬起。刚想拔出针,忽听纳兰依然道:“这次饶你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