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祭酒,本监怎么不知”朱熹瞠目喝道;
“我皇武帝任命祭酒,莫非还要副监同意才行还是,武帝的任命,若是不经朱副监同意,便无效任命”袁武明步步紧逼。
“胡说八道,我何曾敢有那等大逆不道的心思”
“既然没有,为何见上官不拜”
“这,这次乃是学术交流,不分官职大小,不管是当朝宰辅,还是平民百姓,站在此地,皆是一视同仁。以势压人,朱某,岂会心服岂会折腰”朱熹凛然喝道;
“你……”
“散啦散啦,看来这破玩儿,还真不靠破。”第三李如峰垫垫手中的印玺,呢喃道。这东西,是他趁着老李战无底,东方朔战龙猪之时,趁乱,偷入东方朔府邸,将之狠狠扫荡一遍,所得之物,原本没放在心上。只是前来大齐的时候,在登封遇到袁武明等人正在扯虎皮召集白鹿书院残存学子,好奇之下,一参与,便成这个摸样,至于说什么武帝亲封,那纯粹是笑话,不过要是真要找武帝问起来,想必武帝绝对不会否认,因为有一位如此高手决定挂名于此,那么,不管他真心还是假意,都已经和国家气运定下因果。对他是有益无害。
“朱熹,就是那个色心不改吃嫩草,老树总开新梨花的朱老头。在下很久以前就听说过你的名号,存天理,灭人欲,荼毒千载,遗祸万年,没想到今天竟然让俺遇上,要是不打的你满面桃花开,老子就不姓李。”这话说得,那叫一个粗俗,别说一放学院的祭酒,就是刚入学几年的的小学子,也不可能粗俗到这等地步,听得众人直皱眉毛,袁武明等人更是脸上滚烫,
丢人,真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