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翔——”林月一声惊呼,却是陈天翔双手将她翻转过来背对着他,那双魔手在她柔软细腻的臀瓣上揉捏搓捻。
这般清纯的女子,哪曾被这样亵玩过,林月脸上像着了火,瘫软如泥轻趴在床上,陈天翔紧贴她股臀,抱她在胸前道:“宝贝,我来了——”
轻轻一挺,火热的肉枪便已贯穿这柔弱女子的身体,一朵鲜艳的小红花,盛开在洁白的丝巾上。
林月一声轻哼,脸上又是痛苦又是幸福,后背紧紧贴住大哥的胸膛,骄傲地流泪道:“天翔,人家永远是你的!”
芙蓉帐暖,被翻红浪,在一波又一波的欢愉中,林月紧紧缠绕在陈天翔身上,完成了从少女向女人的转变。
无限满足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洁白的娇躯还残留着过度欢愉后淡淡的粉色,她将火热的小脸蛋紧紧贴住陈天翔的胸膛,满是深情地道:“亲爱的,我突然觉得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陈天翔将她身子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任那粉嫩的椒乳挤压着自己胸膛,微笑道:“傻丫头,这才是刚刚开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等你到了九十岁,牙齿掉光了,再来说这句话,那才是正经。”
林月欣喜一笑,将身体拼命往他怀里拱:“亲爱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最喜欢听你说话。”
废话,甜言蜜语能不喜欢吗?陈天翔看着林月的小脸粉红,笑颜如花,又白又嫩的sū_xiōng挤压在一起,娇艳的蓓蕾轻轻摩擦着他的肌肤,本就没有退去的**又缓缓地升腾起来。
林月与他接触的如此紧密,感觉那下面火热的变化,一声惊呼,急忙将羞红的脸颊又埋入他怀里。
陈天翔干笑两声,凑到林月滚烫的耳边,悄声道:“小宝贝,方才感觉如何,舒服么?”
林月嘤宁一声,不敢抬头,小脸羞臊,缓缓摩擦着他的胸膛,以细如蚊蚋的声音道:“讨厌,你坏死了,方才那般作弄我,羞人死了一品女相,不嫁妖孽君王。”
陈天翔哈哈一笑,在她粉臀上慢慢揉捏摩擦,色眯眯地道:“小宝贝,这哪里是作弄?夫妻闺房之乐,乃是人伦大道,是最有意思的情趣,圣人们都喜欢干这事呢。”
林月听他胡言乱语,心中羞涩,却是紧紧抱住他,不知道从什么是觉得陈天翔就是她自己的天,他说什么她都喜欢。
他的甜言蜜语对于林月就是致命的毒药,林月欣喜之下。紧紧抱住他,丰满的椒乳拼命地摩擦着他身体。美目盈盈,似要流出水来。
“古人有云,活到老学到老,如今面对自己全然不懂的崭新知识,我们怎么可以固步自封呢?当然要像汲取营养一样去汲取他了。”他振振有词地说道,,还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本小黄书,一边翻阅一边对巧巧衽谆谆教导:“今天,夜黑风又高,两人赤条条,我们就一起好好研究一下学问吧。唉,好久没有复习,生疏多了,今日只用了一种姿势,失败!”
林月面色羞红,脸颊贴在他胸膛,浑身如火般滚烫,柔声道:“套呀,你想看就看吧。”她捂住了面颊,羞道:“你要怎样作弄,人家都随你。”
还有比这更好的**么,陈天翔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小嘴上亲了一下,嬉笑道:“小宝贝,我们方才那姿势叫做婵附,还有些更好的——”
林月被他压在身下,她今日方做新妇,全身上下都敏感得很,两人又是情意浓浓,这一番**上的接触,更是勾起了天干地火,她鲜红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颤抖着道:“亲爱的,月月我永远都是你的——”
面对如此乖巧可爱的小妮子,陈天翔还能说什么,他狠狠一下吻在小妮子的樱唇上,双手却是出奇地老实,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爱抚着。
林月鼻自咻咻,等了半天不见动静,睁开眼来,却见陈天翔含笑着看着自己。陈天翔爱恋地摸了摸她的秀发,在她耳边轻轻道:“傻丫头,你今天才是第一次,你当我是那样不知深浅的人么?”
“天翔——”林月又惊又喜,眼中满是欣喜的泪花,脸上写的全是幸福,她只觉得自己嫁了全天下最好的夫君。
这妮子还真是容易满足啊,陈天翔心里感叹一声,和以前认识的不一样呀!难道女人上了床,都变了么?林月新瓜初破,如何能承受另一波恩泽,和她说这些话,也是为了增加些闺房情趣。他虽是处处口花花,但对这妮子的疼爱却是发自心底的。
陈天翔微微一笑,将巧巧搂进怀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占占小便宜,两人说些甜蜜知心的话,逗得这妮子又羞又喜,紧贴住他更加痴缠,如花解语,浓情蜜意尽显。
听着林月在自己耳边轻言细语,陈天翔悠然有种很知足的感觉。人一辈子要求些什么呢?这种最简单的快乐,才是弥足珍贵的。他心里淡淡一叹,对着林月小脸亲了一下,无尽的柔情便涌上心头。这一夜的温柔旖旎,自不足对外人道。
第二日一早,林月却是早早地起来了,坐在梳妆柜前,面含羞涩,将长衫系好,缓缓将长长的秀发盘起,从今日起,她就是一个真正的小妇人了。昨晚的狂欢,使得她脸上含羞带笑,眉如远黛,目如春水,玉盘似的脸颊上染上两抹晕红,目光盈盈温柔,清澈如水,还带着些尚未消退的春情。
一夜之间,林月发现自己的心理生理都成熟了许多,楚楚动人中,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眉目中隐含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