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翔回到了军营,可以说是有人欣喜有人怒,“喂,大将军,你不是说在军营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你能解释一下么?你回军营迟到,是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呢?”陈天翔刚刚下马,一个千户就愤怒地说道。
其实很多的人都对于这位新来的将军,很不满意,虽然都被陈天翔一来就杀了一个迟到的小兵给吓着了,但是这回他也自己迟到了,很多百户千户就抓着这次他迟到的机会,要整整陈天翔!
“妈拉个靶子——”毕力克图大喝一声,马鞭一催,纵马飞奔过去拦在陈天翔身前,对那千户道:“你是个球呀,敢这么在将军面前放肆。老子好心好意得把大将军请过来了,你在这里吼个球?”
那千户轻蔑道:“我们的兄弟迟到了,就被拖出去斩了,但是大人能你口口声声的立下的规矩,现在自己犯了,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呢?你们地良心被狗吃了?”
“对啊,我们的兄弟,你们说杀就杀了,你们自己犯法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千余号伤兵一起破口大骂了起来。毕力克图等人一怒,马鞭一甩,便要往那千户身上砸去。
毕力克图用力了几下,那马鞭却甩不下去,他朝后面大吼道:“谁拉住我——陈将军?您怎么”
陈天翔一言不发,将毕力克图拉到身后,冷眼望着对面千余伤兵,大声道:“我是陈天翔,没错我今天迟到了,触犯到了军法,你们哪个不服气,便冲着我来神武天道。”
众人见他脸色发黑,气势汹汹,一时之间皆是一凛,无人敢于说话。被毕力克图擒下的骑营千户走了过来,瞅了陈天翔一眼,哼道:“陈将军,即便你是皇上亲封的将军,但是你杀了我等兄弟。同是大清一军,你们却下手毒辣,你说我的兄弟是犯了军法,但是如今你也犯了军法,怎么解释呢?”
“下手毒辣?”陈天翔仰天大笑道:“你们的兄弟犯下了法律,却说我下手毒辣?这位千户大人,照你这样说法,我便只有命令手下将我绑了,然后拖出去斩了,才能满足你们么?”
千户愣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赧然,稍前那步兵千户却是大声道:“可你们如此下手,让我们兄弟如何为你们效命?”
陈天翔马鞭一甩,啪的一声轻响,众人神经一紧,却听这披了镶红旗铠甲的的将军道:“听着!本将军本来是早早就要来的,但是临时来办案,可是如果我今天不做个了断的话,估计大家不会放过我的,兄弟不是这样当的!毕力克图何在——”
“末将在!”毕力克图大喝一声道。
陈天翔刷地一声撕掉身上长袍,露出那结实黝黑地肌肉,他冷冷一笑,将手中马鞭递于毕力克图手中。
毕力克图愣了一下道:“将军,你这是——”军营军士皆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陈天翔将身上长袍扯下,大声道:“众位说得对,在我浙江军营中,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所以呢我会满足大家的意思的,以我来试兵法,所以呢为了大家,我陈某人便自领一百鞭!毕力克图,你执刑——”
“将军,不可——”毕力克图急急道。
陈天翔冷冷道:“不听军令者,斩!若是一鞭不见血迹,那便加罚十鞭!你若想让我少吃些苦,那便老老实实给我用点力。我丑话说在前头,陈某人今天这顿鞭子,是与各位兄弟同甘共苦,来日如果谁再犯法的话,轻则一百鞭子,重则斩立决。毕力克图,动手——”
“***!”毕力克图热血上涌,却是一把扔下手中地马鞭,扯开盔甲,刷的一声将中衣撕开,露出黝黑的胸膛和道道的伤疤。豪放道:“我老毕粗人一个。谁对我兄弟好,我就为谁卖命。陈将军是我数万弟兄地主心骨,把命交给他我放心。末将毕力克图,愿与将军一起受这鞭刑。”
“末将阿巴泰(白朗),愿与将军一起受刑。”阿白二人一起跪下,热泪盈眶道。
“我等愿随将军一起受刑!”陈天翔手下数千将士,竟是一起跪倒在地。苦声哀求道。
情势发展到这个地步,却是其他的人没有想到的。军中之人,都是血性方刚,见了眼前动人一幕,不说别地,光是这陈将军勇挑重担、甘为兄弟卖命这一点,就没有几人可以做到,今日只是想找借口来让这个陈将军下不了台子,谁知道陈将军竟然以身执法,三军将士都觉得陈将军是有智谋有血性地男儿,是值得为之卖了性命的。众人心里变化,望着陈将军的眼神,渐渐由抗拒转为敬佩。
陈天翔怒声道:“要你们都来做什么,挨鞭子好玩么?毕力克图,你敢违抗军令么?当我真的不敢斩你么?”
毕力克图咬了咬牙,猛地站起道:“周帅,我对林将军执刑,你再对我执刑。我老毕,誓死追随陈将军。”
陈天翔愤怒地喝道:“毕力克图,你是不是不相信本将军敢把你杀掉么?”
谁知道毕力克图却一脸的义正言辞:“陈大人是热血好汉,我老毕发自内心的佩服,如果陈大人让老毕去死,老毕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的!”
“末将愿听将军指责网游之傲视群雄!”周帅,阿巴泰等人跪在了地上,一起恳求道,“我意已决,没有人能劝我!”陈天翔叹了一口气:“自己立的军法,首先自己不能违反!”
“可是陈大人,您今天也是迫不得已呀,您是有公事再身,末将愿为将军抵挡着一顿鞭责!请陈将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