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打、飞机的由来。”
“这“独眼龙”为何物?我怎么从未听说过?”听到如此奇闻奇闻异事,柳依依眸子中闪过一丝好奇。
“远在天边,尽在眼前。”林龚羽回过头,对柳依依淫邪一笑。
“嗯?”柳依依奇怪地打量了一眼林龚羽。
就在柳依依疑惑之际,她忽然感觉觉到一只大手解开了自己环抱林龚羽胸前的左手,然后径直往林龚羽下身引去。
柳依依的柔荑被林龚羽的大掌牵引着,顺着他六块棱角分明的腹肌滑落下去,穿过一片草丛后,柳依依的小手终于抓住了一根滚烫死似火的坚挺
“这”柳依依自然知道手中之物是什么,她又惊又羞之余,便想把那可怕的东西甩开,可却见林龚羽一眼瞪了过来,柳依依的动作立即一顿,半晌后,我这坚挺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许。
“这便是那只“独眼龙”。”林龚羽嘿嘿一笑。
经他这一提醒,柳依依终于明白过来,低下螓首,娇羞难耐。
“上下撸动。”见柳依依的手掌十分僵硬地握住自己的命、根子,林龚羽便开始教她如何打飞、机。
“是,主人。”柳依依俏脸红的都快要熟了一般,虽然她已经屈服,可是这不代表着她不害臊。
“轻点轻点,你当这是在剥玉米棒呢?得轻轻的,柔柔地包裹在其表面之上,然后快速的撸动起来,明白了吗?”林龚羽循循善诱,耐心教导。
“是,奴婢明白了”
十分钟后。
“主人奴婢,手酸了。”
“忍。”
三十分钟后。
“主人这“独眼龙”有了,可却没有飞机啊。”
柳依依的左手早已疲惫不堪,可是她却还得继续坚持着。
“放心,独眼龙会有,飞机也会有的,不过,这飞机只是个代称罢了,当不得真。”林龚羽闭着眼睛享受着柳依依的服侍。
一小时后。
“快松手!”
柳依依如获大赦般,松开了那早已酸软的手掌,然而,还未等她松口气,只见林龚羽急急转过身子,迈开步伐踏上浴池边上的阶梯,他身子顿时离开水面,胯下那丑陋的东西赫然对准了柳依依的俏脸。
望着林龚羽胯下那条对准自己的独眼龙,柳依依终于明白了它要打的“飞机”是谁。
于此同时,一道道乳白色热流迎面激射而来,打在柳依依俏脸之上,一股浓烈得几欲令柳依依作呕的栗子花侵入鼻中
子时的暮色吞噬了透过云层夹缝直射大地的月光,在黑暗的空间中,午夜颤抖着记忆,两点半雾色笼罩着夜晚,柳依依半趟在铺着羊毛毯的卧床之上,身上披着丝绸锦被,望着卧床四周点缀的绢绸缎饰物,怔怔出神。
自古以来,有些花总是惹人哀叹。就拿昙花来说,花开虽美终一现即逝,因而昙花被看做是一种悲剧,惹人无限唏嘘。
(或许,我便是那朵绽放的昙花吧。生命本就是苦与乐的交织,有始有终的过程,会得会失的缔结,只是不知在这转瞬之间,我又能绽放出几许光华呢?)
柳依依望着这浓稠如墨砚的夜色,谓然一叹,视线向下轻轻一转,只见一头雪发披在自己胸前,一个重物,挤压在自己胸前那两座连绵起伏的山峰之上,一bō_bō均匀而又具有节奏的鼻息喷打在柳依依sū_xiōng之上,散放出星光点点般的暧昧气息。
一张刀削般冷峻的脸庞从丝绸锦被下探出头来,舒舒服服的枕在柳依依胸前那毫无遮拦的山丘之上,嘴角边挂着一抹满足的笑容,睡得正香,这人正是柳依依那邪恶可怖的主人--林龚羽。
正所谓美人在怀,玉臂枕之,寻常男子,若是就寝之时,可手搂香躯,颈枕玉臂,怕是睡着了也会偷着笑。可林龚羽这厮却剑走偏锋,喜好开阔创新,走些歪门邪道,因此,林龚羽抛弃了柳依依那只温香玉软的手臂,转而攻向了她挺翘的sū_xiōng。
玉臂为枕算什么?林龚羽以玉、乳为枕!将脑袋枕在柳依依弹性极其变态的玉兔之上,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压瘪下去,那柔软之际的细腻便如同注了水的水枕一般,枕在其上、颤颤巍巍,温软幽香,舒适极了。况且,半夜转醒,若是饿了渴了,便可张口一咬,便可去饥止咳,一物多用,欢乐实多呀!
“主人,主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漆暗的空间中,一声轻柔的呼唤终于打破了宁静,却见难以入眠的柳依依轻轻推了推林龚羽的肩膀,似乎在试探着什么。
“主人,林师弟?”柳依依声音蓦地加大了些许,只是林龚羽却丝毫没有反应,咂咂嘴,趴在柳依依的玉、乳之上睡得正香呢。
“林师弟,登徒子,大色胚,大yín_mó,大淫、棍”柳依依一连串道出了数十种称呼,冠在林龚羽头上,仿佛泪声俱下地痛诉着林龚羽对其主人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然而林龚羽却没有任何反应,似乎睡得很沉。
“呼。”柳依依松了一口气,嘴里忿忿不平地自语地声道:“可恶的yín_mó,使出如此多的法子来作弄自己,难道凭我这幅容貌当真不能让你兴起一丝的怜惜之情吗?”
念想至此,柳依依不由得叹了口气儿,她第一次开始质疑其自己容貌带给她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