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考试过去了,伊苏言急的不得了。他以往只是听说过考试的残酷,还听说过,有人考试出来后暴毙或者晕死后半身不遂。以往他只是把此当做笑谈,但如今是他的亲弟弟在里面考试,他就开始担忧了。
好在他对自己弟弟的安排十分妥当,出来的时候,夏元檀的脸色也不过是有些倦怠罢了。毕竟是考试,不能好好休息。看到等候在外面的姐姐和那个进来对自己很好的大哥哥,他忍不住有些骄傲的笑了。
一看这笑容,就可以看出来这许精灵考的还不错。夏篱放下心来,看周围出来的人好些都是愁眉不展、衣衫脏乱的,为了不让自家弟弟招惹仇恨值,还是赶紧把人给带回去好了。
回了府里,夏篱先是让人给弟弟大洗了一番,又招呼着人给弟弟安排好吃的。等一切准备好,天色都开始发黑了。
饭桌之上,檀儿大口吃肉大口喝汤,真像是从难民营里出来的。夏篱和伊苏言两人都不是很饿,就帮忙夹夹菜。
宝儿这家伙在一边是看得目瞪口呆:他从来没见过小舅舅这么喜欢吃东西!宝儿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然后…他也开始大口的吃东西了!他身上和主人一样蔫了的小鱼宝像是感受到主人的好胃口,也在一边吱吱的叫:我也好吃!
于妈在一边看得发笑。小少爷最近可是有些郁郁寡欢哪!
两个幸伙还有于妈的笑声,终于让专心吃专心和姐姐交流的夏元檀看了过去,这一看,就有些疑惑了:“怎么姐夫不在么?”
要知道,他那个别人眼中无比冷淡的摄政王,不管是多么的忙碌,都是会在饭点的时候赶回来一起吃饭的。虽然宝儿心里不是那么喜欢姐夫,但他还是问了:难道,在他考试的那三天里,还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于嬷嬷在一边捂着嘴乐:“檀少爷,您莫不是忘记了?王爷和秀的吉日快要到了!”虽然平日里压根没守什么规矩,但是婚期都要到了,意思意思也还是要的吧!所以,这几日,南封邑只好灰溜溜的回了自己的府邸。而南封邑每日在时不觉,宝儿还是非常的粘他爹的,现在爹一走,他就立刻的蔫了。
夏元檀闻言,更是笑得开心。云染霜天
考完试后,里吉日真真没有几天了。好在这几个月里,东西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时间并不是很急,当然,某王爷可是望眼欲穿了。
这里喜气洋洋,白虎国那边因王上王后不能来,这次竟然又来了一众人马,吹吹打打的给夏篱贺喜。他们一来,本来就十分扯淡的“夏篱压根不是白虎国公主”这个谣传,终于是彻底没影了。
这边热热闹闹的,伊美雅这边却异常的苦闷。
那些送亲的人马走了许久的路,将她送进了南溪国,就有些露马脚了。本来嘛,若真是一国太子给安排的人马,再怎么样,眼力见还是有的。可这些人,路上到还是好好地,但一到南溪国,就有些露怯,再到南溪国皇宫,那简直就是蒙了,晕头转向的。知道自己抬的是皇帝的妃子,这些人抬着轿子都不自觉的要跪了。
这样的丑行,不止是在那些迎亲的南溪国士兵面前丢了面子,更是在那些围观过来的平头百姓面前丢了大脸。
你说你身边给你送行的这些人都这么差劲了,你这个皇妃能好到哪里去?而且,你说你一个皇妃,就算是一个平民百姓没啥身份,但你好歹要把场子给撑住啊!这不是丢人么!
百姓笑话,伊美雅差点没忍住掀了轿帘喊一句:大胆!
不过这些轿夫不成,但那喜娘竟是有点眼力见的,她立马就在轿边好生安慰了新娘子,见那些迎亲的官兵神色也有些怀疑,立马上前把荣氏嘱咐她的话给说了:“新娘子的哥哥也实在不好安排这些,现在还是多事之秋啊!”
这话说得隐晦,喜娘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荣氏嘱咐的很严肃而且还塞了她大把的银子,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喜娘也就这么说了。
那士兵果然是明白人,这么一听,就明白了,他们一想也是:这时候白虎国和南溪国还是对立着的,凡事还是小心为上,若伊太子真明目张胆的用白虎国的人给他妹妹送亲,才真是有问题。
伊美雅这般,有惊无险的进了南溪国的皇宫。那些轿夫干脆被留在了宫墙外,士兵们抬着伊美雅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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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幽长,显得有些昏暗,伊美雅颠簸在轿子里,突然地有些惶恐。
宫门出丑并不是小事,因为这传遍后宫角落,伊美雅在还没有真正成为后宫一员的时候,她就已经让她以后要与之争斗的女人们看不起了。
南溪国的帝王手里托着一个小酒杯,正听着自己手下的亲兵在给自己禀报情况。而那个亲兵,就是迎亲的首领士兵。
虽然荣氏嘱咐的那些话忽悠住了他们,但是这话却忽悠不了这位年富力强野心不小的帝王。他脸上的微笑在听完了禀报后彻底的消失了。
“嘭!”酒杯被彻底摔碎,这可是今晚这个帝王和伊美雅要喝合卺酒的酒杯——为了表现他对伊美雅的宠爱,这次的成婚,基本上是按照皇后的礼仪在做的。
南溪帝非常的愤怒,作为上位者,他明白,以伊太子的低温,若他真的有心,还是能够找到一些有实力有身份的人给自己的妹妹送行的。如今这般看来,那伊苏言是真的要放弃掉他这个妹妹了!不,南溪帝眯了眯眼睛,早在看到白虎国发的那份讣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