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19
李书豪斜坐在沙发上,静听着普斯里格讲述关于金融方面的见解。
普斯格里哥伦比亚大学经济系博士,对于经济方面有许多见解。而这几年最大的经济事件莫过于在旋风基金狙击英镑。
李书豪一手创立旋风基金虽然在权利圈子里面不算隐秘,但是也是鲜为人知,而普斯里格瞧好知道其中的内幕,现在能够近距离的和李书豪坐在一起聊天,关于英镑这个话题显然值得普斯里格好好讨论。
“李先生,据我所知,当初旋风基金袭击英镑时,就调动了上百亿的资金,但是当时你为什么这么确定,甚至采取对赌的方式,来堵英镑下跳,从而脱离货币汇率机制呢?”
李书豪道:“在近两百年之中,英镑一直是世界主流货币,可是在八十年代末,英国国立明显衰退,而德国从89年柏林墙倒闭之后,很多人认为德国会因为统一而迅速繁荣,但是事实并未随之人们的想法发展,新德国由于需要重建原德国,在财政上肯定有一段过渡过程,而在这个时候,英国签署了《马斯特里特条约》正式选择和欧洲汇率机制对接,他们单纯认为欧洲各种货币会在持续进行的程序中统一成单一货币,因此认定汇率波动会比过去缩小,每个人因而争相购买较弱势货币的高收益债券,这使欧洲汇率机制变得比以前更僵化。再这个背景下,英镑危机爆发了。”
“即使很多人说德国在英镑危机上见死不救,我也只能说一句话.这是咎由自取。”李书豪笑道:“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在危急关头,德国在英镑危机这件事情上也是自顾不暇,在建立新德国之后,德国将会更加关注自己的经济问题,而无暇帮助其他欧洲国家渡过经济难关,当时在英镑对马克市场上就有上就有上千亿的资金,倘若德国选择拯救英镑,就有可能将新德国拖进一个泥潭,当然德国不会这样做,选择眼睁睁看着英镑退出欧洲汇率。”
普斯格里仔细听着李书豪的细节分析,也颇有赞同。经济和政治虽然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但是两者之间存在紧密的联系。
“李先生,你认为要怎样避免类似的金融危机呢?”普斯里格似乎慢慢入境,不自觉的问起这内学术问题。
李书豪微微抬了抬僵硬的脖子,道:“凯恩斯说过,经济本身存在不确定性,一个国家要避免此类金融问题,需要运用适当手段,进行宏观调控,制定相关政策,适当干预熨平经济波动,这样才能是经济得到持久的发展,也可以说政治左右经济,经济决定我们的口袋,但是归根究底就需要这个国家本身具有很深的经济实力,有实力一切都不用怕!”
的确,一个有实力的国家绝不会害怕任何国际投机组织。
金融无道德。
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狙击英镑虽然让很多人倾家破产,但是这也是无可厚非的。胜者为王败为寇,人们只会注意胜者的光辉,那会关心英镑的死活。
从经济谈到政治,从政治抬到国家实力,这个主题看似离题其实还是围绕经济。
普斯里格品味着李书豪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李先生您认为一个国家的实力决定汇市和股市,那么李先生对墨西哥不知道有什么看法没有?”
这个问题似乎问的很不着边际,可是李书豪一听,眼神也微微凝重起来。
普斯格里笑解释:“最近我闲来无事分析了量子基金和旋风基金资金流动动向,似乎都有着共同。”
李书豪心中也颇为惊讶,虽然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在这方面做的很隐秘,可是还是被普斯里格察觉到其中的用心,不愧是意大利的金融屠夫,眼光何其老辣。
李书豪随意道:“墨西哥通过金融开放和鼓励外资流入,1992年开始每年流入的外资高达250亿-350亿美元。而外贸出口并未显著增长,外贸进口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重则从1987年的9.4增至1993年的31,结果造成国际收支经常项目的赤字在230亿美元的高水准徘徊,使得整个墨西哥经济过分依赖外资。”
普斯里格越听越入神,从李书豪的分析中,普斯里格终于知道旋风基金和量子基金目的为何。
“在今年下半年,墨西哥政府已处于一种越来越被动的局面。一方面,无法摆脱对外国间接投资和短期国债的依赖;另一方面,这两种资金来源使墨西哥经济愈益脆弱,政府的回旋余地不断缩小,而金融投机者的影响力则持续增加。”话已经说到这里,李书豪也不妨明说:“在这样的状况下,墨西哥的经济堪忧,北美洲经济局势也会收到波及。”
“那么李先生是不看好墨西哥。”普斯里格半眯着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盯着李书豪不放。
“我相信墨西哥会爆发一仇融危机。”李书豪摆正身子,正色道:“也许会在今年!”
普斯里格瞳孔一缩,诧异万分。
在罗莎酒吧,今天的生意似乎好的过分。
老酒客似乎觉得罗莎酒吧里这群陌生人似乎热情的过分,就连一直没人坐的角落都坐满了人。
这种异样场景似乎显得诡异,但是老酒客似乎并不关注这一点,而是关心酒吧的酒,和今天酒吧竟然出现除了罗莎秀以外的女人。
一群样貌长相似乎不输于美丽的罗莎秀的女人。
酒客门早就在酒和美色中忘记了今天罗莎酒吧的诡异,安闲的喝着酒,时不时的爆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