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辛带着异样的眼神看着韦斯特,虽然他不知道这个一直被认作老狐狸的父亲到底在想什么,但是他内心的确开心极了。
帕克利特被索菲亚气的脑溢血,家族其他势力也开始靠拢选择合适的对象上船,这对于韦斯特一脉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帕克利特病的越重,情势就越明朗。现在只要韦斯特想要做什么,在杜邦家族根本无人能够阻挡,除了独自坚持的温德索尔,可是杜邦家族远远不会让一个昏迷的人把持,时间长了,温德索尔也承受不了内外的压力,家族掌门人的位置,韦斯特一句唾手可得。
韦斯特却一丝都高兴不起来,他沉思了一会,突然问道:“对于这些人的到访,你怎么看。”
奥斯维辛微微挑眉,嗤笑道:“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
韦斯特轻笑一声,又陷入沉思:“主要是现在这群小人想将我们放在火苗上炙烤。”
奥斯维辛冷哼一声,不屑道:“即使他们心里有什么想法不也要靠着别人的脸色行事吗?这种人可有可无,可惜当初我们还被这样一群小丑给耍了。”
奥斯维辛依旧还记得在会场上,也是同样这群人为了利益将他们出卖,彻彻底底的出卖,现在又来倒贴,也只是迫于利益所趋。
韦斯特摇了摇头,带着倦意道:“这件事情我不可能出头,至少也不是现在,可惜他们不能够如愿以偿了。”
语气里的深沉让奥斯维辛脸色一滞,继而问道:“难道你不想动手去拿那唾手可得的东西吗?还是你另有打算。”
韦斯特轻哼道:“这不是我想那就能那,而是我能不能拿,奥斯维辛你还是摆脱不了年轻人的热血。”
奥斯维辛却不屑道:“难道您怕了?”
韦斯特脸色一暗,却没有半点火气,沉声道:“你不用那这种话来刺激我,不管怎么样,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不会出头,除服帕克利特永远醒不过来。”
奥斯维辛失望的摇了摇头:“父亲,我对你很失望,当初不是你告诉我想要的到什么就要努力去获得,似乎现在你想要的反而自己不去拿,难道是担心那些名声,见鬼!”
韦斯特冷冷的看着他,道:“我告诉你的去拿是拿自己应得的,不是强壤夺,这样反而会助长贪婪。”
奥斯维辛冷笑道:“那您告诉我,您想怎么做?坐以待毙?这颗不符合您的风格,不要忘了,当初在会议上,是谁让我们出尽了丑。”
韦斯特叹气道:“你让我很失望。”
“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奥斯维辛笑的阴鸷,“这些可都是您从刑我的,我一丝不苟的全部记下了,而且用的很好,要说失望,是我对您失望了!如果您不想动手,我不介意先下手为强!”
“啪!”
一声清脆的掌掴声响起,韦斯特手扬在半空中,奥斯维辛和煦的脸上隐现出五个红印。
韦斯特厉声道:“这一巴掌只是让你记住,我教你的第一条准则是一切以家族为重,并不是告诉你贪婪、怨恨和强壤夺!”
奥斯维辛抚了抚刺疼的脸,只是发出一丝丝冷笑。
韦斯特注视着他,沉声道:“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怨气很大,可是我依旧要告诉你,如果没有杜邦家族就没有我们,小时候我父亲就教导我,一根筷子很容易折断,而一捆筷子根本就难以折断,杜邦家族起起伏伏两百年,曾经有过为了争权夺利而让家族衰落的时期,这些惨痛的教训无疑不是祖辈积累下来的教训,只有稳定团结才是一个家族发展生存的必要。”
“而你,今天给我记住,不要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双眼,仇恨和利益永远都会让你变得更加冲动和愚蠢,我们虽然贪财但是不会忘本,你刚刚说的这翻话,就已经违背了家族的利益,不要以为你这是精明,要知道精明没底线就是贪婪。”
奥斯维辛低着头,脸上的冷意看不出他的表情。
韦斯特没有注释他,而是沉声道:“我会让温德索尔叔叔知道,我不是杜邦家族的蛀虫,我们这一脉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