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云梦禾柔柔的申银声似是更为猛烈的撩拨,柳熙烈的右手顺着她的衣角轻轻的摸了进去,受了伤的左手托住她的后脑,让两个人贴得更紧了,细密的吻着那抹唇瓣,似是融在了一起。瞙苤璨晓
云梦禾身上的香味和往常一样,柔和甜美,不是香水的味道,只是一股茉莉花的清香,似是从她的皮肉中淡淡的散发出来,颠倒着男人的心魂。
柳熙烈的唇边勾起了一抹微笑,他拉着云梦禾一起倒在了床上,昂扬的男性象征不停的磨蹭着女人的敏感。
“不行……”云梦禾的手轻轻推了推男人的胸口,似是在奋力的挣扎,可是她的花拳绣腿在柳熙烈那里无非是小打小闹。
“我当然知道不行,你不是来月经了嘛。”男人的低喃轻轻徘徊在女人的耳畔,云梦禾身子一僵,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丫头,你千万别动,不知道男人的yù_wàng很原始的吗?……你再扭来扭去……”柳熙烈的声音中带着厚重的挣扎和痛苦,他闷哼一声将女人的身体箍进了怀里,脑袋轻轻埋在了她的发间,“乖,就这么呆一会儿。”
云梦禾被柳熙烈的话吓得不敢在挣扎,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孩子……虽然那天的情况让柳熙烈以为她是来了月经,不过这要是想要开口解释,她还真是提心吊胆不知从何说起……
这个男人若是知道她怀孕了会有什么反应呢?
高兴亦或是惊慌?也或许是被欺瞒的愤怒?
云梦禾轻轻转过身子,望着男人的俊脸,她的唇瓣张了张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离边继宇那个家伙远点儿!他没安好心。”良久,柳熙烈低沉的声音渐渐响起,徘徊在她的耳畔。
云梦禾的眸子慢悠悠的掀开,她看了看男人俊美的脸庞,有那么几丝不解,“为什么?”
“不要管为什么……反正,你离他远一点,签了合同之后就不要见面了!”柳熙烈长臂一伸,将云梦禾完完全全的镶嵌在自己的怀里。
想到今天在人造沙滩旁边继宇说的话他就怒火中烧。
“抱歉,我从小生长在西方。在我看来,自己喜欢的女性就必须要去追求,不管她是已婚还是未婚……”
这个边继宇,简直是个没有道德lún_lǐ的外国鸡!连有夫之妇都想要招惹,在中国这样男人的代表只有一个,就是西门庆!
柳熙烈一边想着,面色却更加的冷了,他的手握紧在身侧,似是要将远处的那个男人捏碎。
“唔,你放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云梦禾挣了挣,手轻轻探向了男人的额头,“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女人轻轻起身,看到的就是摆在床头的药。
“柳熙烈,快起来吃药。”
“我不吃药!”
“为什么不吃药?”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吃!”男人轻轻转过身去,将抱枕拉进了怀里,抱枕的触感怎么会和云梦禾一样呢?很快,他又嫌弃的把那个毛茸茸的东西扔在了一边。
云梦禾无奈的坐起身,单腿跪在了男人的身边,“快把药吃了,最近你血光之灾太重了,身上的大伤小伤不断,江珏说了,也不能总用输液打针的方法退烧,乖啦,把药吃了再睡。”
“不吃!”柳熙烈拧着眉头将脸扭到了一边,反手拉住云梦禾的手腕,“你快那个东西放下,洗洗睡了!”
“睡毛线啊……先吃药……你这家伙不会是害怕吃药吧?”云梦禾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歪过身子戳了戳男人的侧脸,“原来我们柳总害怕吃药啊……真娘炮。”
“云梦禾,我是不是娘炮你应该最清楚了!忘了自己每次都在谁的身下苦苦求饶了?!”柳熙烈睁开眼睛,眉头倏地凛在一起,透着几丝不悦。
“咳……”云梦禾清了清喉咙,眼前忽然闪过了各种各样的情景,顿时脸红了,但很快便恢复正常,“说吧,你到底为什么不吃药,如果理由合理的话……我可以帮你想想解决办法。”
“咽不下去。”柳熙烈轻咳一声,声音还不如蚊子的叫声大。
“早说不就好了嘛,姐姐帮你搞定……”云梦禾笑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大刀阔斧的气势十足,柳熙烈歪在床边,望着云梦禾的眼睛中又多了一抹的柔和。
“一个女孩子,这么说话像什么样子。”男人悠悠的道,脸上却并没有一丝不悦,反而是满满的宠溺。
云银人香右。他看着云梦禾端着水杯捏着药丸走出了房间,那抹清秀的背影成了他眼底化不开的怜惜。
十岁的时候,她就是自己眼中最美好的风景,那时云梦禾不过五岁,穿着白色的衣裙在草地上翩翩起舞,她的眼睛中尽是迷人的光芒,在熠熠的阳光之下,如水晶那般耀眼夺目。她噙着笑意,咧开唇瓣的时候,却滑稽的少了一颗门牙,可只是看着她便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女孩时而扑到自己母亲的怀中撒娇,时而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对着云思阳发飙,那个时候,她很羡慕那个可以成为她哥哥的小男孩……有这样的丫头留在身边,似乎每天都可以开怀大笑。
后来柳熙烈便出国留学,等到再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二十多岁了。那是云梦禾第一次陪着自家父亲参加宴会,满脸的不高兴,满脸的嫌弃,可是纵使那样……她的美丽却依旧没有减少一分,褪去了幼年时的调皮可爱,她的身段已经出落得性感妩媚了,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玲珑的双腿,还有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