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兆性流产,怀孕……柳熙烈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了这么几个特殊的词汇。瞙苤璨晓
这个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瞒着他!这么说那一天她根本不是大姨妈,只是先兆性流产的出血?该死,还好他停住了,否则他岂不是要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
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划破了天际,柳熙烈车头一调开回云氏。江演还想要说什么,不过电话便只剩下挂断的滴滴声了。
怪不得这个丫头最近和江珏格外的如胶似漆!
怪不得只要和她靠得近一点都会逃开!
兆柳情血然。怪不得……
心中仅剩下的一小部分疑团尽数破解,然后便只剩下淡淡的担忧以及忐忑。先兆性流产……仔细一想,柳依蓝下毒的时候,云梦禾应该已经怀孕了?是不是因为那个剧毒孩子才会有危险?才会先兆性流产?
柳熙烈的车子开得飞快,大脑也动得飞快。
满腔的怒火以及担忧似是要冲破喉咙了,这是他有生之年来最为忐忑紧张的一次,只感觉心脏蹦跳得格外不匀速!还好他发现了云梦禾的药,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死丫头!骗他很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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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不放心云梦禾与柳依蓝单独相处,便在暗中明处都派了些人跟过去。
装修得古色古香的茶社外,柳依蓝轻轻停下了脚步。两个人的背后都跟着浩浩荡荡的人马,看着去阵仗十足。
“咱们两个单独进去吧……你背后跟着这么多人,我背后也跟着这么多人,很吵!”柳依蓝勾了勾唇瓣,斜睨着云梦禾的脸。
“好。”云梦禾的眉心轻轻凛了凛,只感觉一股莫名的恐慌从心头掠过,透着阵阵寒气席卷过来。
她不知道这股子恐慌从何而来,但是她没有立场再逃了。既然柳依蓝和她有话要说,那么她也有话要问她……到底为什么屡次置她于死地,总该有个理由才对。
“你们都在这里等着吧。”云梦禾微微转身,抬腿一步步走上台阶。
与柳依蓝一起走进了茶社,便有穿着唐装的侍者为她们两个引路,一直到了尽头,才拐进包厢中。
柳依蓝轻轻走到了包厢的窗子边,倏地拉上了窗帘。
本来还是明媚的阳光顿时被隔绝在九霄云外,只剩下密密匝匝似是透不过气的冷淡和沉寂。
柳依蓝高贵优雅的坐了下去,眼神中却尽是嫌弃和厌恶,在她的眼中,云梦禾一直是她必须摧毁的,云正赫毁了她的心中最爱,她必要毁了他的心头至宝才能算是罢休。
茶水茶具被一道道摆了上来,云梦禾的眼皮却都没有抬一下。
柳依蓝就这么看着她,目不转睛。似是要看出眼前的女孩到底有什么样的好处,会让柳熙烈放下高于顶的自尊,放下通天的权力,放下他辛苦打拼才得来的位置。
她曾经偷看过柳熙烈在国外留学时的课本,通体的英文,连寥寥几许的笔记都是英文,可是却有一行小字,铿锵有力,在龙飞凤舞中尽是柔和。
抬眸如飞花掠过,璨颜如海上薄雪。
这明明是形容女孩子的话。
像柳熙烈那样冷硬的男人也会有如此的满腔温柔吗?
当时她只是对弟弟少年心事很好奇,不过现在身为母亲,却只剩下无休无止的担忧。是她错估了柳熙烈,她以为他的手段狠辣至极,面对着杀父仇人的女儿也应该能斩断一切混乱的情潮,可是最后,他确实果决的斩断了,只不过斩断的是自己辛苦打拼来的前途以及身为明尚总裁的无上权力!
“我知道熙烈不会开口对你说……但是身为他的母亲,我必须说!”柳依蓝抬了抬眉,目光中闪过一片狠辣,“熙烈是因为你才会离开董事会的!我已经和他说过了,只要他参与收购云氏的项目,总裁的位置依旧是他的!”
“我猜得到……”云梦禾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口,眼睛中却依旧荡漾着淡淡的哀愁,化不开的浮光掠过,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柳熙烈比她想象的要爱她,她也比自己想象的要多爱那个男人无数倍。
“关于熙烈,我对你无话可说……如果非要说的话,只有一句,我会照顾好他。”
云梦禾悠然的声音无疑促使柳依蓝怒火中烧,她手中的杯子重重的摔在桌子上,对着眼前的美丽的脸颊怒目而视,“践人!你这个践人!”
“我今天之所以会跟着你一起过来,无非是想知道一件事……”云梦禾无奈的勾了勾唇瓣,脸上却尽是叹息,“你为什么这么想置我于死地?”
“呵……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果然,和云正赫那个家伙一样的蠢!”柳依蓝狠辣的道,眉心一皱站了起来,“我只是要替熙烈的亲生父亲报仇而已!”
报仇?云梦禾抬起头,眼睛中却尽是恐慌和不解。柳熙烈的亲生父亲是谁她都无从知晓,又何况是杀害呢?
柳依蓝似是读懂了云梦禾眼底的疑问,冷哼一声走到了她的面前,手指掐起了那抹下颌,“好好的一个人,只是和你父亲一起去抢了个地盘便走了!是你爸爸抢了他的公司,改成了云氏……今天的云氏根本就不是云家的!”
又是这样的事。
她曾经从陈觉的口中听到过类似的事。
无非是她父亲抢了谁的公司,逼着谁跳了楼……
或许连云正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