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部部长严华川独生女严儇幼时被罪犯挟持,现失而复得的消息得以证实,宋氏财团理事长宋国维第一时间致电严华川,两家为世交,上一代家主曾为孙子一辈指腹为婚一事,在严家女儿回归之后渐渐搬上台面。
也就是致电的当下,两家家主相谈甚欢之际,也一并将定亲的日子给敲定。
官商联姻,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自然是被人看好的。
不过鉴于严家女儿尚不足谈婚论嫁的年龄,外加严家主母失而复得的不舍心情,这订婚的日子也便暂定于三年之后举行。
宋家这处,宋国维之前同意妻子朱倩撮合朱萤与他儿子是事实,但也是觉得那严家女儿幼遇不测,如今这严家女儿寻得,于公于私他都巴不得与严家联姻,朱萤自然也就被他遗忘到了那不知名的角落。
至于朱萤,自以为少了一个宋鹄,宋家少奶奶的位置她志在必得,然而注定不是她的东西,纵使她费尽百般心思终也只是穷途末路。
而之于宋萧泽,在他连严儇是谁都搞不清楚之前,他自认为,三年的时间于他,足够……
两年后
‘阙歌’,全国遍地、家喻户晓的连锁夜店。
即便这里消费高的吓人,生意却火暴的如日中天。
今晚,b市的‘阙歌’的里尤为的喧嚣热闹,炫色霓虹灯光伴着动感极致的音乐洒落在舞池里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身上,而一旁的座座卡包沙发上更是海声四起。
严儇坐在最前排的卡包沙发上,一双灵动的眸子盯着舞台上唱着嗨歌的好友妃楠,璀璨灯光下,她身着着一条单白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墨发简单的束成一条马尾,如缎丝般顺在后背,这般清雅脱俗的装扮于夜店出现实属突兀,教人频频瞩目,而她本人却似曾未觉,时不时的还会为好友加油而放声尖叫。
坐在她一旁的项俊受不了的掏掏耳朵,没好气的敲了敲严儇的额头,“严儇,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严儇终于将放在舞台上的视线收回,‘噗’的大笑出声,“来这种地方寻安静,项俊……你是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少爷我大半宿里放弃在怀的软香温玉出来陪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些风凉话!”项俊一副没睡好的样子倚在沙发上小声哼哼。
“我是有跟你说我要来阙歌,可我也没说让你陪我来啊,是你死皮赖脸非要跟我来,我又有什么办法?”
严儇蛮不在乎的耸耸肩,瞧见骤然黑下脸来的项俊,呵呵笑道,“不过……我就是有病嘛!”
项俊闻声,瞪大眼睛似看怪物的看向严儇,“素日里自我感觉忒好的严大小姐思路也正常了?”
严儇白了一眼项俊,淡定的抚了抚刘海,用左手拿起一杯纯蓝的液体一饮而尽,见项俊依旧难以置信的看着她,相当无语道,“真是败给你了,失忆症呀……”
“咳咳……”项俊收握成拳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说话,都小有两年了,以前的事情你还是一点印象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