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紫菱三人打算闯一次那亭子后面的院子,谁知道,还没来的闯进去,在亭子处,听到了两个人对话的声音,便急忙向亭子外闪去藏了起来。
“主子,为何我们趁着这次凤凌国旱灾的情况,连续挥兵直闯到他凤凌国都去呢?”
“愚蠢!你以为他们那战神夙烨是傻子吗?会等着我们直接挥兵直闯过来吗?”
“那改如何是好?”
“那个县令呢?”
“在我到来的时候,已经将他抓起来了,我把他藏在了一个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主子是想要见他么?”
那男子听了属下的话,并没有做声,只是盯着门外看,仔细听过后,见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后,便回过头,对那个下属说道。
“不用,这些天你就跟之前一样,易容成为那个县令,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来找我。对了,你立刻给我多找些美人过来,现在这些要么没劲,要么就是没情趣,看着都不爽,更何况还要陪我饮酒作乐呢,要是实在找不到,就让那个夙景给我找。”
“是!属下这就去办!”男人说着,便退下去,从亭子里走出来。
夙烨三人原本就在那亭子的花坛下,听到这番话,才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夙烨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怒火,正想做些什么的时候,被紫菱及时的拉住了。
“菱儿,你做什么拉住我?”夙烨轻声问道。
“烨哥哥,此时我们不宜打草惊蛇,我们还是先看看那是怎么回事先,等那个的额属下走了,我们在潜进去,最好是能搞清楚,里面是怎么回事。
夙烨听了紫菱的话,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静下心来,守在一旁等待时机。
好在并没有让夙烨几人等多久,便听到了走路的声音。夙烨三人藏在亭子外面一处花坛旁边,亭子里面的声音渐渐的走了出来,印入三人眼里的是一个看起来长相粗狂的男子,男人的身形看起来有点像是邻国南晋国的人,也许是因为练武的关系,南晋国的男人基本上都是长得五大三粗的。
正当夙烨几人想要更详细的看看那个人的正脸时,那人用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出现在紫菱三人眼前的却是另一个人的脸,这让人一下子如何接受的了呢。
当那人露出了这一手,紫菱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脸色,而夙烨和俊英则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毕竟原本眼前之人,他们并不认识,可是当他手往脸上一抹的时候,却变成了他们熟悉的人脸,哪能让他们不震惊呢?
当然了,露出来的这一面人脸,紫菱不认识,并不代表着夙烨和俊英不认识,而正是因为他们认识才会露出如此惊讶的表情啊。因为那张人脸正是一年前,被皇兄(皇上)调任到这雍隆县来任职县令的柳宣,只是那个当时的那个柳宣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老实且又忠厚的男子,怎么可能回事如今这幅模样呢。
思及此,夙烨和俊英两人对视了一眼,便知道,此时不见真正的柳宣,那么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柳宣可能是被害了,或者是被他们捉了起来。按灾情的情况来看,这些人应该是早就准备好了的,而且不只如此,凤凌国定然有他们的内应和有人投靠了那边,毕竟凤凌国的边境虽然不是什么坚固的城墙,但是也不是说闯就能闯的。
夙烨心里在想着:虽然他自己并不在边境守着,但是他训练后,留下的都是他在上战场的时候,训练出来的精兵良将,普通将士在他们的手里根本就过不到三招。所以如果说不是有本国的人带领,他们也能走进来,那根本就是放屁,只是如今,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将他们领进来的,如果让他们继续呆在凤凌国的国土内的话,那么这场不见硝烟的战火是必不可少的了。
想罢,夙烨看着紫菱,紫菱看着他和俊英,对他们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让他们继续呆在这里了,否者这里估计会被他们搞成人间的地狱的。“
”可是,柳县令不在,我们也不知道从何查起啊。而刚才那个人在里面说的,难道是处理柳县令?“不怪夙烨会这么想,毕竟在他的印象中,柳宣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即使是当了官,他也没有端着官架子对待老百姓,而是把自己当作普通的老百姓一样对待。
在穿着和吃食方面,从来不会因为自己身为一个官员所用的用度,而是和百姓一样,就算是老百姓吃的是糟糠野菜,他也是吃糟糠野菜,所以导致那忠厚老实的柳县令直到二十七八了,还是没有说过一门亲事,不过也好在他本是个孤儿,否则的话,恐怕他早就被父母催成亲的事情给催的烦了。
可是如今,那个老实忠厚的男子,不知道身在何处,还被人易成他的子潜入县衙了来做下这一系列的事情,想必雍隆县的灾情就是个易容成柳宣搞出来的!想到这里,夙烨顿时气得心肝都得疼。
夙烨三人看着那个假的柳宣从里面退了出来之后,便左右看了一下,见没什么不妥之后,便往书房那便去了。
夙烨三人看着他走了后,便闪身出来,直接往亭子中走去,想踏进去,结果就被一道无形的面壁给阻拦了。
”你们在干什么?难道不知道那里是不能随意进去的吗?“夙烨等人回过头,见只是一队六人为一组的侍卫,想必应该巡逻路过,看到他们,才来问的!
看到那几个侍卫用一伙的眼神看着他们,紫菱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