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回过神后,看着夙晨和文林,眉毛轻轻的挑了挑,说道:“怎么了?可有什么事情吗?”
突然间,听到了紫菱的声音,文林和夙烨只感觉额头要皱成一个‘井’字,本来他们二人见紫菱走神了好久,叫了她好久,还顺带着推着她,结果她这会回过神来,却在问人有什么事,想到这里,夙烨只感觉满头黑线竖下来。
无奈,夙烨只好看着紫菱再次询问道:“你怎么了?刚才怎么我和你师兄叫了你好几次都没反映呢?”
紫菱听了,顿时想起来了刚才自己想着夙景留下来的事情,想入了神,结果被他们叫了好几声,所以这会,夙烨和文林是在问她刚才是怎么回事,于是紫菱回道:“哦!刚刚没事,只不过是在想着夙景刚才所说的事情,我在想是什么是不是和南晋国那边有关罢了,你们也知道的,那事情我前几天不是和你们提过吗?”
夙烨听了紫菱的话,心里很感动,明明她并不是皇室的正中血脉,却事事都为他们夙家皇室着想,所以这样夙烨觉得,这么好的女子,自己怎么能够不爱她呢,至少不管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都是爱着她的,由此,就可以看的见夙烨到底是有多爱紫菱了。
说道这里,紫菱突然想起来刚刚夙烨叫她,似乎是有话要问她吧,想着,紫菱边开口向夙烨问道:“烨哥,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刚刚我没听清,这会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夙烨本是想要看看紫菱有没有事情的,可突然间听见紫菱的话,夙烨才想起来了刚才自家皇兄是想要问问紫菱,要如何处置景皇兄来着,虽然景皇兄是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只要他一天还是皇家的血脉,那么他就还是自己的皇兄,所以称他为凶,那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夙烨回到:“哦!不是我找你,是皇兄要找你,是因为景皇兄的事情,菱儿,皇兄因为在意那一丝的兄弟之情,加上今天又是大年夜的,所以皇兄想要问你要怎么处置景皇兄比较好。”
听了夙烨的话,紫菱这事也想起来,今天毕竟是大年夜,虽说见血不太好,但是那么多的侍卫,这是难免的,但是夙景是一位王爷,若是拖去斩首,那到不至于,毕竟他虽然造反,但是这不是没有成功吗。
只是要是就这么放过他,这只怕是不会服众的,所以,不如先关起来,过完年后再说,想到这里,紫菱对夙晨说道:“启禀皇上,菱雪有话要说,若说的不好,还请皇上恕罪!”
夙晨一听,就知道了,紫菱是给他出主意来了,只不过是因为此时人多,不好按着自己的要求称呼,所以只好安君臣之礼来禀报了,想到这里,夙晨伸手做了个扶手的手势,说道。
“菱雪,你可是想到办法了?快来吧?你来说说,到底该如何处理好些,朕正头疼着呢,你可真是朕的福星呢!”
听了夙晨的话,紫菱虽然有些不明白夙晨为何这么开心,但到底是吃公粮的人,紫菱顺着夙晨的收手势站起身来,说道:“皇上,鉴于今天是大年夜,而过后几天又是过年,自古过年都是过了初二,初三后就算是过年了,为了更好给诸位大臣一个和离的解释,那么不如咱们就先把景王爷先关在景王府,派重兵把手,待过年后,再来处理,大家觉得如何?”说道最后一句话时,紫菱眼神看向在夙晨身后的臣子和妃嫔们说道。
紫菱的话音落下的同时,夙晨的声音也想了起来,向大家询问道:“大家觉得如何?”
在场的人听了紫菱和夙晨询问的话,虽然想要反驳,但是却一时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好同意按照紫菱说的方法来处置景王,反正尊皇公主也说了,待到过年后,自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处理方法,这会大家不妨就先按照尊皇公主的方法来执行,这绝对是可行的。
想清楚后的臣子们,以左相薛冬青为首的人,左相先向夙晨行礼说道:“回皇上!微臣觉得尊皇公主的方法可行,毕竟今年的大年夜才刚过,总不好见血,那可是大大的不吉利啊!”薛冬青说道,以他为首的众位臣子们也快都夙晨表达的他所想的法子。
“启禀皇上,微臣觉得左相大人说的确实是有道理,所以微臣赞同尊皇公主的方法,先把景王关起来,待日后再做定夺!”接着说话的人则是当今皇后你娘娘的父亲,也是凤凌国正二品的威远将军—长孙天成,威远将军说完话后,一些想要和他搭上关系的人,也同时开口接着他的话回应道。
“臣附议!”先是兵马司吏目王大人,他捧着长孙天成,不在于职位的高低,而在于日后的进步,毕竟这长孙天成的女儿还是皇后呢,再说了是个人都会想着往上爬的,所以就算他已经是个兵马司吏目的职位也不例外。
“臣附议!”翰林院的以为编修宋大人,这人本就是站在长孙家的人,自然是捧着长孙天成了。
“臣等也附议”最后,整个大殿中就想起了一阵洪亮的声音,都是赞同着把夙景先关于起来的,不能让他影响了大家这会的过年小年轻。
夙晨听了在场众人所会的话,心里浮起了一丝愉悦的神色,想着急忙开口让在场的人站起来:“众卿平身!朕在这里多些众位卿家了!”
“皇上!万万使不得啊!”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