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古这话,扭头直接瞪了他一眼。

“胡说什么。”

他才没有胡说哩,也不知道是谁知道沈姑娘婚事不成傻笑了好几日,差点把他都吓坏了,以为王爷撞邪了,急急地唤来容大夫。

容大夫一诊,吐出三字:“相思病。”

览古大惊,直呼:“容大夫您真乃神人。”

容铭轻哼一声,他是懒,可他有眼睛。平日里裴明泽来他这儿的次数五只手指头都能数得清,每次看诊都是他跑去闲王府的,可这一两年来,裴明泽几乎天天都过来找他下棋,不然就是躲在偏厅里。要知道他每次在正厅里和沈婠说话时,都能感觉到背后幽幽的目光。

可偏偏每次他都不出来,这么默默地看着沈婠有意思么?.

容铭回来时,裴明泽仍在。

容铭笑眯眯地道:“王爷,我够厚道了吧。”

览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他在裴明泽身后用嘴型说道——王爷根本没有出来!

容铭没看清,眨了眨眼。

览古继续张嘴——没、出、来。

裴明泽缓缓开口:“他说我没有出来。”

览古重重地咳了声,摸了摸脑袋,“王爷,你背后有眼睛哩。”

容铭一听,道:“你竟然没有出来,枉费我跑大老远给你留下相处的机会!”容铭顿时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王爷呀,你这是要默默地看她一辈子么?”

这牵红线的活遇上裴明泽也变得忒困难!

裴明泽摇头,“不,我想通了。”

他认真地看向容铭,“上回你与我说的那药,还有么?”

容铭一怔,随后立马反应过来,他惊喜地道:“王爷是说……”

裴明泽颔首。

他虽想要闲云野鹤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但他现在更想为她撑起一片再也无人能欺侮她的苍穹.

当着文武百官面前行刑,裴渊只觉屈辱之极。他心中愈发怨恨沈婠,这回的事情铁定跟奢望男脱不了干系的,如此相似的手段,也只有沈婠这个毒妇方能使得出来。

裴渊气极怒极!

明明已是重生了一回,可现在还是栽到沈婠的手里。果真为了谢三郎这奸夫,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沈婠这贱妇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如今这对奸夫□还搭上了长公主!竟是敢在他的酒中下药害得他当众出糗,这仇他非报不可!

裴渊思来想去,决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老夫人的寿宴在十一月初三。

老夫人上了年纪后,格外喜爱热闹,每一年的寿宴都是要大摆筵席的。今年是老夫人的六十一岁大寿,年初时老夫人就已是与夏氏不经意地提过,夏氏也从老夫人的字里行间听出这回寿宴要好好地准备,能多热闹就弄多热闹。当时夏氏春风得意的,自己女儿与平南侯府订了亲,恨不得昭告天下,是以不到五月上旬,夏氏就已是开始着手准备,务必要让老夫人满意,且能让所有前来赴宴的人晓得她女儿的风光。

只是夏氏也没有料到老太爷去得如此猝不及防,沈妙又无端端地闯了那样的大祸,连着好几个月,夏氏都不敢在外面走动,甚至连回娘家时也是灰溜溜的,就连老夫人看她的目光也是有几分责怪之意。

夏氏心里苦得很,女儿闯了祸,最后受苦的却是自个儿。

沈州亦是因沈妙一事,恼了好久,连着好些日子都是在兰姨娘那儿过的。不过幸好夏氏早已是在兰姨娘饭菜上动了手脚,兰姨娘这辈子恐怕是拜再多的送子观音也不奏效了。

眼见十一月初三将到,夏氏去了宁心堂一趟,询问了老夫人的意思。

老太爷一走,老夫人的精神就开始不太好,如今是连办寿宴的心情都没有。听得夏氏这么一问,老夫人脸色一沉,只道:“办什么寿宴,嫌丢脸丢得不够吗?”

夏氏听得心里也不舒服。

回到茹苑时,见到沈妙哭哭啼啼的,夏氏愈发心烦,道:“哭什么哭,事情都闹出来了,现在只知道哭,哭有什么用。与其在这儿哭,倒不如想想怎么挽回自己的名声。”

沈妙这段时日过得极是不如意,如今见自己的母亲还如此说自己,沈妙哇的一声哭得更是厉害了,惹得正在一边玩耍的坤哥儿看看黑脸的母亲,又看看哭得极其惨烈的姐姐,他也一并哭闹起来。

夏氏无奈,只好软下声音去哄坤哥儿。

“坤儿别哭,母亲不是在凶你。”

沈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心里只觉委屈,母亲眼里就只有弟弟一个,弟弟做错什么,母亲从来都是好声好气的,而她不过是闯了一回祸,母亲就再也不疼自己。

沈妙跺跺脚,干脆自个儿躲进房里。

夏氏看着沈妙的背影,心里叹了声。怎么她就生了个这么娇纵的女儿?幸好她当初还生了坤儿,坤儿如今不过七岁,就已是将三字经被得滚瓜烂熟,连教他的夫子也说一看大少爷就知道以后是个有出息的,如此聪明伶俐,必然大有前途。

夏氏拍了拍坤哥儿的背,“坤儿呀,以后要认真念书,娘亲的后半辈子就指靠你了。”

坤哥儿道:“坤儿一定好好念书!”

夏氏露出欣慰的笑容来.

打从那一回在长公主府后,算起来,沈妙已经是有半年未见过裴渊。有几回的梦里,沈妙做了很是羞人的梦。醒来时,沈妙的两颊红得像是猴子屁股一样。

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都大半年未见,沈妙想念裴渊得很。

而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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