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依偎了许久后,梁暮凝才轻叹道:“建成,其实当初我会选择离开,也是怕拖累了你,毕竟那时的我实在太脆弱了,而你、又有你不可逃避饿责任,所以……”,她纤细的双手扶在他胸前,与他轻轻推开距离,向他仰目道:“所以,分离许是我们那时最好的选择!”
“那现在呢?”
“我杀了俟利弗设,我是个冷血的女人,我还是个不贞的女人,建成、你会不会……看不起我……?”
“…………”
李建成忽然没有表情的俯身细细看她,梁暮凝清冷的眉目间,伤心彷徨隐约可见,所谓‘佳人楚楚、我见犹怜’,他不自觉的扬手为她拢了拢鬓发,“你又瞎想了,这半年多来,我对你的心意如何,难道你还不清楚吗?”他的指尖亦是痴迷的轻滑过她光洁的脸庞,继续道:“更何况,俟利弗设根本就是死于突厥王室内部的汗位争斗,你发上的迷香根本不足以致命,所以,他是被他的弟弟和他的可敦合谋害死的,这就是他身为王室成员的命数,与你无关……”,李建成看着梁暮凝说话,且声色始终温润柔和。
她仰首望他,眼底闪过迷离,想来,从俟利弗设的猝死、到突厥大军的粮草被烧,聪明如梁暮凝,又怎么会想不到是有内鬼作祟?可是,她宁愿自欺欺人的将所有罪恶揽在身上,也不愿承认手足相残的事实,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开解自己说:血是浓于水的,所以史书上写的什么‘玄武门之变’,都是杜撰的……!
梁暮凝心中百转,一时语塞,眼角的泪、终于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写总结、开年会,吃吃喝喝又不能不去,这几天、这样的应酬就已经不下四五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完结,汗~熬夜呀、熬夜~~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