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那等地方哪是女儿家能去的地方!”李崖嗤笑道,双目讥讽地瞪视傲情,“既然女公子无所不知,那你可知这傲情公主可是好女风之人?”话语一出,不仅金舵,就连梅棠也是一惊,满目愕然。
女公子目光转向他,淡淡道,“好女风也好,男风也罢。这是傲情公主的事,和在下无关。”
“本王只是提醒女公子。”李崖恶毒地笑笑,眼底闪着□的光,“你要是同傲情公主去那种地方,本王怕你被她抹了清白。”
“呵呵,太子真是了解傲情。”傲情不怒反笑,媚眼放荡地望着女公子,娇笑道,“傲情确有此意,只是不知女公子,让是不让?”
“还请傲情公主自重。”女公子冷冷道,面具下的瞳光闪烁着冰冷,似处在爆发之际。
傲情见此,只好无奈地收回视线,耸耸肩,“也罢,傲情不喜强求她人,女公子不愿的话,傲情只好寻别人了。”她说着,又径自喝酒。
女公子瞪着她,被她气得说不出话!
“傲情公主还真是fēng_liú,可怜若鱼还未同你成婚,就要被遗弃了吧。”李崖摇着手中扇子,笑得幸灾乐祸。“本王还以为你多在乎若鱼那傻子,原来也不过如此。”
“人不fēng_liú枉年少,傲情不过附庸风雅罢了。”傲情皮笑肉不笑道,半伏在桌上,双颊酡红,双目冷然地望着李崖,“太子刚刚可是又称若鱼傻子?”
太子这才想起傲情放出的狠话,神色一怔,本想讽笑若鱼本就是傻子,却见傲情冰冷双眸,硬是说不出话。
金舵和梅棠面面相觑,觉得气氛诡异,不敢开口分毫,生怕惹了其中一个。
“傲情公主,你喝醉了。”女公子皱眉道,语气不悦。
“才没。”傲情转目望向她,皱了皱鼻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见她如此,女公子眉头皱得更紧,对她身后的琴抬抬手,示意不要加酒。傲情顿时站起,就要去夺琴手中酒壶,琴见状,想也不想就向后退开,傲情脚上被椅子一绊,人向前跌去,众人大惊,金舵和梅棠更是同时站起。
瞬间,女公子却动了,在傲情即将落地的一瞬,扶住了她。
傲情双臂勾着女公子的肩,迷离着眼望着她仅露在外的眼,嘟起红唇,孩子气道,“我要喝酒!”
女公子双目冷然地瞪向她,“我冰泉阁可不是酒馆!要喝,还请傲情公主移驾别处。”言语之中,分明带着几分生气。
琴棋书画四人面面相觑,她们少有见女公子如此置气。
“傲情,叫我傲情!”傲情满目固执,看着女公子的眼,突地又是笑起,修长的食指指着女公子的脸,哼哼道,“真是小气。”说着,就趴进她怀里,竟径自睡去。
“不会喝还喝成这样!”李崖见此,毫不客气地嘲笑道。
趴在女公子怀中的傲情却突地抬起头,狠狠地瞪着他,惊得李崖呆立原地,不敢动弹分毫。见此,傲情唇角一勾,又钻回女公子怀中,继续睡觉。
李崖干瞪着她如瀑黑发,半句话也再说不出。
女公子望着怀中显然熟睡的傲情,有些哭笑不得,她瞪了分明幸灾乐祸的画,吩咐道,“琴、画,扶傲情公主先去休息。”
琴和画上前,一左一右地就要扶过傲情,谁知傲情却同八爪鱼般紧紧地抱着女公子!
女公子面露尴尬,幸得脸上面具挡住她的神情。女公子面具下无奈失笑,对目光集聚的金舵他们,“三位既已得到想要的,那今日便到此吧。”她说着,对手下四人吩咐道,“送客。”说罢,也不顾其他人眼神,拦腰抱起怀中香甜熟睡的傲情,向里屋走去。
踢开两边的门,女公子把傲情放在床上,正欲起身,傲情却拉住她的手,在她微愣间一扯。女公子措手不及,重心一斜,跌入傲情怀中,半压在傲情身上。
女公子生怕压疼了她,撑着床沿要起身,傲情却再次如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了她,令她无法起身。
女公子低首看她,这才发觉傲情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嗤嗤笑着。“放开!”女公子冷声道,伸手去扯束缚自己的手。
“疼...”傲情低声道,泪眼汪汪地望着她,声音既是娇媚又是可怜。
女公子瞪着她,抓着傲情的手却是松开,冷着声音道,“知道疼就快放开。”
“不要!疼死也不放。”傲情抱着她的腰倔强道。
女公子更生无奈,此刻的她傲情,像极了闹脾气的小孩儿。令她就是拿怀中的人没有办法。
就在她无奈间,傲情却撒娇地在她胸前蹭了起来,还径自满足地囔囔道,“好软,舒服...”
被她如此,女公子不由脸色一红,胸口升起奇怪的痒意,脸上也燥热起来!但一想到她白天那般调戏自己,晚上又对另一个人这般,女公子顿生恼怒,“我再说一次,放开!”话语已不仅仅是之前的冷然,多了怒意。
“你好凶哦。”感觉到她的怒气,傲情不甘不愿地松开手。
女公子急忙起身,保持安全距离地瞪视她,不悦道,“傲情公主,假醉欺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被你发现了。”傲情莞尔一笑,单手撑着脑袋,双目妖媚地勾着女公子,眼露狡黠,“公子忘了,傲情是女子,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的女子。可不是什么君子。”
女公子冷冷一笑,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