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桓拥着夏暮兮躺下,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她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起来,许是很久不做,她有些紧张,手心里全是冷汗。
楚桓吻着她的额头,流连而下,在她的颈子上烙下自己的痕迹,夏暮兮闭上眼睛,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怎么?”楚桓抬起脸,温柔的看着她,“你在害怕?”
夏暮兮睁开眼睛,她深深凝视面前的男人,很俊美的一张脸,称得上精致,这是她的男人,她忽然没有来由的一阵恍惚。
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究竟爱不爱他,但是她知道,她如今必须利用他。
利用他扫除面前的障碍,利用他保住她们母子的平安。
夏暮兮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楚桓,展露出笑靥,她摇了摇头,软声道:“只是许久没有做了,有些紧张罢了……”
楚桓轻轻笑了笑,从她的身上下来,侧身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皇上?”夏暮兮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心中一时有些忐忑,不自觉的问道。
“你太看不起朕了吧?”楚桓故意板起脸,捏了捏她的鼻尖,佯怒道,“你以为朕就这么饥渴,会对一个正在做月子的女人出手?!”
那一瞬间,夏暮兮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中满满的涨涨的,她想笑,又有些想哭。
“这是怎么了?”楚桓将她用在怀里,轻轻拍拍她的头。
其实夏暮兮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这一年来,经历的事情太多了,而这些大都是她不愿意的。一场没有预兆的穿越,让她与简单的生活绝缘,在这个皇宫中,她必须坚强,她必须学会尔虞我诈喜怒不形于色,不单是这些,她还要学会如何算计。如今的夏暮兮已经知道,在楚桓的后宫,明哲保身是不可能的,你对旁人仁慈,便会被旁人炮灰掉。这是这本宫斗调,如今也成了她的主调。自从有了小包子之后,她肩上的压力更重了,她必须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不断去阴谋去算计,精神时刻处于警备状态,她真的很累。
而这个晚上的楚桓,那么的温柔,让她有一种“自己可以依靠这个男人”的错觉,但是夏暮兮也知道,这仅仅是错觉,也只能是错觉。
可是这个晚上,她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个晚上就让她放松一下吧,找个依靠,好好的享受一下,等天亮了,她便又要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了极品护花邪王。
而楚桓却以为夏暮兮的哭泣,是因为在凤寰宫受了伤受了委屈,他心中有些不忍,却没法安慰,只得不住的拍她的背,亲吻她的头发。只是心中,对语芙的责怪,又加深了一层。
所以这件事情说明,有些事情都是命运使然,夏暮兮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而语芙那厢却一夜未眠,弄得整个凤寰宫一片鸡飞狗跳,所有的宫人整夜不得歇息。
“小环,”语芙坐在床上默默垂泪,“桓哥哥今天晚上的表现,是不是说明他变心了,他不再爱本宫了?!”
“娘娘,您别瞎想,”小环道,“皇上不会这么绝情的!”
“可是,今晚的事情,真的不是本宫做的啊!”语芙委屈的不能自已,泪水一滴一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来,“本宫真的不知道,容妃的鞋子里面怎么会有针的……难道是咱们凤寰宫中的人粗心所导致的?!”
“娘娘,”小环眯起眼睛,“这件事与其说是咱们的过失,小环倒是认为,这是容妃自己做的!”
“你的意思是说……”语芙惊讶的捂住嘴,眼睛睁的极大,“那针……那针是容妃自己放在鞋里的?!”
小环点点头。
“不可能吧?!”语芙一时竟惊讶的怔住了,“她怎么会自己害自己?哪有人会这么傻啊?!”
“娘娘,您就是心太善了,在这个后宫中,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小环分析的头头是道,她看着自家主子,不由得叹息,“况且容妃才不是在害自己呢!”
“啊?”语芙盯着小环,等着她的下文。
“容妃自己将绣花针放在鞋子里,这么做既可以博得皇上的同情怜惜,又会让皇上定会以为是娘娘您因为嫉妒而有意加害,事后在做出一副楚楚可怜希望皇上不要追查的姿态,让皇上觉得她大方得体,这是一石二鸟之计呀!”
“这个容妃,竟如此狠辣!”语芙猛地站起身来,冷笑两声,眼睛里都在冒火,“本宫这就去告诉桓哥哥……她还以为本宫好欺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娘娘别急,”小环道,“您现在去找皇上,可是大大的不妥!”
“怎么?”语芙皱眉。
“您现在去,皇上会以为您在搬弄是非的!”小环冷静的想了想,方道,“这一举便是又中了容妃的圈套!”
“那要怎么做?!”语芙赌气的重新做到床上,她擦拭着脸上风干的泪痕,恨恨道,“难道让本宫忍了?!本宫从来没有受过这般的委屈,哪里能忍得了?!”
“娘娘,您必须得忍!”小环道,“只有这样,您才能打败容妃!”
语芙狠狠的将桌子上的茶具扫到地上,“哗啦——”一下子,好大的一声。
她心中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可是却没有办法,只好借这些器具出气。她伏在床上,呜咽的哭起来,且越哭声音越大。正如她自己说的,她在一辈子,从来没有受过什么苦,即便小时候因为父亲的原因家破人亡,她也得到了楚桓和楚明澈的帮助,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