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最近的脉象已经趋于沉稳,相信您腹中的胎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刘成宇俯身为惠儿把过脉,低声道。
华嫔一脸的喜悦:“那真是太好了——”说着抚了抚自己微微隆起的泄,幻想着自己母凭子贵,登上权力的巅峰时的情形,不觉心花怒放,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低头见刘成宇一脸深沉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悦道:“怎么,刘大人不高兴吗,难道刘大人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吗?”
“娘娘,微臣不敢——”说着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萍儿道:“还请娘娘注意分寸——”
“哈哈——”华嫔扬声笑道:“怕什么,大人与贵妃娘娘的事情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又何必怕再多我一个呢,难道大人是嫌弃本宫了不成?”
刘成宇低着头,心中忐忑不已:“娘娘误会了,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娘娘现在有孕在身,若是再招来不必要的闲话,微臣怕皇上会对您和孩子不利——”
“原来是这样啊——那是本宫误会你了,本宫既然做的,就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大人您说是不是啊?”华嫔地下头,用挑衅的眼光望着他道。
“娘娘所言极是——”刘成宇只好顺从道。
“娘娘身体虚弱,虽然这次勉强保住了腹中的胎儿,但是难免日后还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刘成宇忙岔开话题,将华嫔的注意力引导道正题上来。
“那依刘大人之意,本宫要怎么做才能保坠中的孩子呢?”华嫔将计就计道。
“待微臣下去给娘娘开两剂安胎药,娘娘每日饭后服下,相信过不了多久,身体就会好转的——”
“是吗?”华嫔瞅了刘成宇一眼。
刘成宇心虚,忙又低下了头去:“是。娘娘——”
“那好,你赶紧下去为本宫开药吧——”
说着摆了摆手,道。
看着刘成宇匆匆离去的背影,华嫔心中慨叹道:刘成宇啊,刘成宇,你终究还是要为了窅娘那个贱人,要了本宫和孩子的性命,本宫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对本宫如此的狠心呢,本宫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得到这宫中至高无上的权利,然后一心辅佐我们的孩子登上皇位,那你我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宠妃。
可是为什么你偏偏多窅娘——
华嫔紧握着双手。心中愤恨,手中的斯帕都快要被撕扯开来似的。
“娘娘,您没事吧——”萍儿见华嫔一脸的不悦,忙关心的问道。
没想到竟问到了华嫔的痛处,华嫔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处发泄,现在萍儿这么一问,心中的怒火一触即发,全都发泄到了萍儿的头上,萍儿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哪里受过这等的气啊。心中不满,却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埋藏在了自己的心里:不就是一个婢女吗。得意什么,等将来有一天,我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出人头地了,我一定要将你们全都踩在脚底下——
还未完全发泄完。刘成宇便带着一个小太监,端着汤药过来了。
华嫔望着那碗取自己性命的汤药。心中刺痛:刘成宇啊,刘成宇,你为了窅娘,就算要杀我,为什么都不隐匿一下,找个其他的隐晦一点的理由,或是找别人来做也好啊,为什么要亲自来呢?
正想着,刘成宇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跟前,虽然他极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慌张,故作镇定,但要是能从的眼眸中看出几丝的端倪来。
华嫔目光灼灼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够收手,带着毒药赶紧离去,即便是找一个敷衍一点儿的理由,自己也绝对不会再追究这件事情的。
可是刘成宇开口便道:“娘娘,安胎药,好了,您赶紧成汤喝了吧-”
华嫔假意点了点头,接过那太监手中端着的汤药,故作要往嘴里灌的样子,突然手中一滑,青瓷碗儿连同汤药都一起摔在了地上。
药汁落地本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但是那药汁所到之处,却全都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愣在了那里,
萍儿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见汤汁快要被趟完,连忙从头上取下了一支银簪子,刘成宇本要上前阻拦,可是萍儿麻利的将那簪子插入了碗中残留的汤汁之中,银簪子迅速由光亮的白色,变成了黑色,萍儿忙抬起头来,惊道:“娘娘,不好,这汤药中有毒——”
“有毒?”华嫔也故作一副后怕的模样问道。
刘成宇见这般情形,恍然明白了什么。
萍儿的动作那么的麻利,肯定是事先就已经准备好了的,还有华嫔,一定有毒,丝毫没有惊诧之意,还有她刚才摔碗时的情形,这汤药明明已经不烫了,她怎么会不小心滑落在了地上呢。
难道这一切都是华嫔事先安排好了的,目的就是要引自己上钩,现在该怎么办,自己本来是要帮窅娘除掉华嫔这个祸患的,现在不仅事情败露,怕是华嫔还会因此迁怒与窅娘的身上。
正思肘着,萍儿已经喊叫着跑了出去:“救命啊——有人要害我家娘娘啦——”
华嫔见她如此激动的举动,也甚为惊诧,自己并没有交代过她要出去喊人啊,这样一来,刘成宇岂不是必死无疑。
正要出去阻拦,几个侍卫已经冲了进来,一个个剑拔弩张的样子。
萍儿指着刘成宇和那太监,道:“就是他们,就是他们要害我家娘娘的——”
还未待华嫔反应过来,那几个侍卫就将刘成宇带了出去了。
“娘娘,您现在终于得愿以偿,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