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听闻便兴高采烈的回凌燕宫禀报道:“夫人,听说那白莲儿已经搬走了,夫人我们还是回去吧,千万别让她再有可乘之机了——”
“可是,我——”小柔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夫人,您若是还不搬回去,只怕那白莲儿要是在大王面前搬弄起是非来,到时候倒成了夫人您的不是了,大王是万人之上的大王,他如此迁就夫人,说明他心中还是很在乎夫人您的啊——”
“那好吧,我们明日就搬回去吧——”小柔毕竟还是心软的。
白莲儿搬到偏院却将偏院装饰的比正院还要温馨舒适,让人进了有种强烈的归宿感。
帝辛走到门口忍不住又走了进去,看着狭窄的空间,不觉心中愧疚。
“爱妃,这偏院实在是太小了,要不寡人再给你建一座宫殿吧——”帝辛搂着白莲儿心中满是愧疚。
“大王,莲儿只是一个奴婢,能住在这儿已经心满意足了,又怎敢奢求大王再为我修建一座宫殿呢?”
“爱妃不必再推脱了,寡人明日便召集朝臣过来商议修建宫殿之事,不知爱妃希望这宫殿建在何处呢?”
“大王——修建宫殿劳民伤财,而且妲己姐姐知道了也肯定会不高兴的,臣妾喜欢跳舞,要不大王在鹿苑旁边为臣妾建一座鹿台吧——”
“爱妃真是善解人意,那寡人就成全爱妃,为爱妃建一座鹿台吧——”
白莲儿兴奋的搂着帝辛在他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帝辛嗅着她身上沁人的馨香,已是意乱情迷。
小柔刚回到鹿苑,休息了一晚上,清晨便被外面吵杂的敲打声给吵醒了。
“月牙,外面怎么了,怎么这么吵啊?”小柔披上衣服坐在梳妆台前问道。
“夫人,听说是大王在为白莲儿修建鹿台呢——”
“修建鹿台?”
“是啊,大王听说白莲儿喜欢跳舞,便要在鹿苑旁边修建一座鹿台以供她跳舞之用——”
小柔打开门,便见工匠们正在自己正院的旁边忙碌着武王。
“夫人,这白莲儿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让大王将这鹿台建在鹿苑的旁边——”月牙不平道。
“大王喜欢她,在哪儿建鹿台还不是由着她——”小柔哀怨道。
小柔关上门,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不想出去,只是外面叮叮咚咚的响得厉害,小柔被吵得烦躁不安,怎么也无法入睡。
帝辛每次进鹿苑,小柔都找理由疏远他将他拒之于门外,而白莲儿对他则是百般柔情万般缱绻,让人流连忘返。
鹿台不到十日便建成了,帝辛与白莲儿日日在鹿台上饮酒作乐,夜夜笙歌,帝辛渐渐沉溺于其中,竟四五日都未去早朝。
比干带着群臣不顾侍卫的劝阻,直闯鹿苑,见帝辛正搂着白莲儿在鹿台饮酒吃肉,起舞弄乐,甚是愤慨。
“大——王——”比干跪在鹿台下高喊一声。
帝辛战战巍巍的站了起来,怒不可遏道:“何人胆敢擅闯鹿台?”
“老臣比干,祈求大王随老臣一同前去上朝——”比干声音高亢,声声忠恳。
帝辛也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语气也缓和了些许:“原来是比干老臣相,不知丞相来鹿台找寡人所谓何事?”
“大王终日沉迷于酒色,在此饮酒作乐,荒废朝政,长此以往,恐怕会给各诸侯国以可乘之机,到时候国将不国,老臣担忧我商朝上百年的基业会毁在大王的手上啊——”激动处,比干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老丞相,大王终日忙于朝政,难得有休息娱乐的时间,您身为臣子理应为大王分忧解难,为何还在此危言耸听,打扰大王休息呢?”白莲儿一脸不悦的质问比干道。
“女子误国啊——大王——”比干高喊道。
“老臣相,寡人念你是两朝老臣,对你已是忍之又忍,你不仅擅闯**禁地,还对寡人的爱妃如此无礼——寡人这就贬去你丞相之职——以儆效尤。”
“大王息怒——比干老丞相,为国为民劳心劳力,功不可没,就算犯下小小过失也不足以贬去丞相之职啊——”一大臣跪下为比干求情道。
“请大王宽恕丞相啊——”忠臣也跟着跪下求情道。
“大王,你若执意要惩罚老丞相,恐怕不仅会错失一位忠臣还会令群臣惶惶不可终日,请大王一定要三思啊——”申公豹走上前来为比干求情道。
帝辛想了想,道:“既然国师和众大臣都为老丞相求情,那寡人就暂且宽恕老丞相吧——只是今后没有寡人的传召,任何人不得擅闯**——”
“大王——”白莲儿挽着帝辛的胳膊,嘟着嘴不满道:“大王——您就这么饶过比干丞相了吗?”
“比干老丞相一直对寡人和商朝都是衷心耿耿,若是因为这点小事就被贬职了难免会引起朝臣不满,寡人念他是初犯,就暂且饶恕他这一次吧。”
“难道冲撞臣妾对大王来说只是一件小事吗?”白莲儿丝毫不肯善罢甘休。
“那爱妃要如何呢,难道要寡人杀了丞相不成?”帝辛微怒道。
“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爱妃不是这个意思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