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山庄门口,便被几位武艺不错的人拦住了,李弘翼与他们周旋了许久还是无法取胜,而且还渐渐处于了弱势,便乘机抽身逃脱了,那些人倒也没有追出来。
李弘翼一路狂奔,并没有回东宫,而是去了齐王府。
李弘翼乘人不备隐匿在了齐王府的屋顶之上。
府院内,齐王府的侍卫已经死伤多数。
李景遂与殷无悔打得还是难舍难分。
突然李弘翼飞身而下,趁李景遂不背,拿剑从后面直刺向了李景遂的心脏,李景遂强撑着转过头去直瞪着李弘翼:“你——”然后口吐鲜血,倒在了血泊之中。那些侍卫也吓得不敢往前。
殷无悔也看得傻了眼,愣愣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李景遂,毕竟同门一场,殷无悔还是十分的痛心。
李弘翼趁殷无悔分神之际,急速抽出剑,飞快的刺向了殷无悔,待殷无悔反应过来,虽躲过了要害,但剑还是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肩膀。
“快,此人刺杀齐王,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谁要是抓住他,本宫重重有赏——”那些侍卫被利益熏昏了头脑,竟真的听命于太子,齐上前来,围住了殷无悔三国之通商天下。
殷无悔打了这么久本就浑身乏力,再加上肩上受了重伤,又被那么多侍卫围住,只打了几十个回手中的长剑便被击落在了地上,那些侍卫乘机拿刀挟住了殷无悔。
“太子殿下——现在我们已经将凶手缉拿住了,那兄弟们的赏钱——”为首的侍卫见殷无悔被擒住便走上前向太子邀赏道。
太子当然领会了他的意思,“当然少不了你们的——”他阴冷一笑,继而面露狰狞之色,猛地一挥手中的剑,那为首的侍卫便应声倒在了地上。
李弘翼又乘着那些侍卫愣住之际,飞身一挥长剑,一排侍卫立马见血封喉,还剩下十几位侍卫丢下殷无悔便要逃跑,李弘翼拿起地上的一把弓箭,又从一个死去的弓箭手身上抽出一大把箭,一张弓,那些侍卫全部都中箭倒在了地上,李弘翼带着倒在地上的殷无悔便扬长而去。
周宪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怀客山庄自己曾住过的房中。
父亲母亲正站在自己的床边。
见周宪睁开眼,孟氏忙关切的扶起女儿:“宪儿,你没事吧?”
周宪薄唇微启,有气无力道:“娘——,女儿没事,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女儿会在这儿呢?”周宪记得,迷迷糊糊中自己好像是躺在一张用芙蓉暖帐围着的榻上的,而且好像还看到太子站在自己的面前,用什么东西在自己鼻前晃了晃,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记忆很模糊,头好晕,分不清到底是真还是假。
孟氏望着女儿,可是眼神中却满是悲伤:“是子俊将你从齐王府救出来的——”
“是少庄主将我从齐王府救出来的?那少庄主呢?”周宪瞅了瞅四周,竟没有见到殷子俊,然后又满眼疑惑的望着孟氏。
孟氏极力躲避着女儿的双眼,不忍告诉她实情:“子俊他——他——他出去了——”
“出去了?”周宪望着母亲躲闪的眼神,还有她方才吞吞吐吐的回答,知道母亲定没有将真话,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母亲,你骗我,是不是少庄主出什么事了,母亲您快告诉女儿——”周宪起身扶着孟氏的肩膀,想从她的眼中寻找出答案,可是孟氏眼神恍惚,不敢正视女儿的双眼。
“不,少庄主一定是为了救我,出事了,母亲,你快告诉我,少庄主他到底怎么了?”周宪殷切的望着孟氏。
孟氏见实在瞒不过去,又不忍说出口,一旁的周宗悲痛的说道:“子俊他,他为了救你身受重伤,现在还昏迷不醒——”周宗低下头自责道:“都是我们连累了他啊——”
坐在床边的孟氏也别过脸去暗自抹了一把眼泪。
“什么?少庄主为了救我身受重伤?”周宪连忙强撑着虚弱的身体欲要站起身来:“母亲,你快告诉我少庄主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他——”
“宪儿,你现在身子这么虚弱,还是再休息会儿吃点东西再去吧——”孟氏看着脸色苍白,憔悴不堪的女儿,心疼不已,忙伸出手拦住了她,不让她起来。
“母亲,我一定要去看少庄主,他是因为我才受这么重的伤的。”周宪仍坚持着。
“夫人,既然宪儿想去,你就让她去吧——”还是周宗了解女儿,知道她现在肯定想去看看那个为她身负重伤九死一生的男子现在怎么样了。
“老爷——”孟氏还有些不忍。
“宪儿若是不去,她又怎么能安心休息呢?”
孟氏想了想,只好松开了手:“母亲扶你去吧,子影,你等下让他们将饭菜送到少庄主的房中吧——”
殷子俊嘴唇惨白,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胳膊上绑着绷带,外面依然可见殷红的血色,正安静的躺在床上全能闲人。
周宪由孟氏扶着,坐到殷子俊的床边,望着他昏迷不醒的样子,心疼不已。周宗也跟着来到了房中,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的殷子俊,也是于心不忍。
“少庄主,你为什么这么傻,不惜牺牲自己去救我呢?”周宪伏在殷子俊的胳膊上,眼泪夺眶而出。
“宪儿,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孟氏甚是担心女儿的身体,不忍心让她坐在这儿太久了。
“母亲,就让我来服侍少庄主吧——”周宪抬起头,殷切的望着孟氏。
“可是,宪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