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歆忍不住歪歪,不会是师叔看人家姿色不错起了色心,把人家哄上了床,云雨几番后又怕被她纠缠,所以漏夜逃跑了吧。而班袭人发现了姜乐的意图,千里追夫,抑或是千里杀负心人。
于是,喻歆对班袭人倏然起敬起来,而对姜乐便起了同仇敌忾之心,不是她不念恩,只是师叔这么做实在太不应该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如果真心不喜欢人家就直接表明就好了,干嘛跟人家搞暧昧呢,还把人家哄上床,喻歆鄙视的扫了姜乐一眼。
姜乐好像能感觉到喻歆的视线般,同时看了过来,姜乐心里直喊冤啊,哑巴吃黄莲,有苦道不出啊,他又不能说是班袭人强上的他,且不说有谁会相信,发生这种事情不管怎样最吃亏的还是女子那方,既然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对她负责。又加之他方才说的,他是出家人,如果现在承认了他与班袭人有过一夜,不就自打嘴巴了?
不行!绝对不能承认!
“佛曰: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姜乐一本正经的说。
班袭人娇斥:“那你是不想负责了,好,那我今日就先废了你,免得你祸害人间!”
喻歆听得眼睛睁得大大的,又担忧又幸灾乐祸的问叶子言:“相公,她不会割了师叔,让他以后都不能人道吧?”
叶子言嘴角一抽,他的娘子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点,女孩子家说这种话也不怕羞,假咳了两声才道:“放心,她不是师叔的对手。”
喻歆鼓了鼓嘴巴,颇有些失望:“哦,可惜了!”
两人的小互动,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姜乐和班袭人都听见了,姜乐苦哈哈着脸,瞪了喻歆一眼,心里呐喊,白眼狼啊白眼狼,他方才才救了她,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说风凉话。
不过这一句可惜赢得了班袭人的好感,她扭过头去看喻歆,发现她正倚着叶子言,班袭人是认得叶子言的,便猜到了七八分,三两步走到喻歆跟前,对叶子言抱拳:“一年不见,没想到你已成了家,这位是你娘子?”
叶子言扫了姜乐一眼,对班袭人还一礼道:“正是内子,苏喻歆。”喻歆很自来熟的向她招手,“嗨!很高兴认识你。”
班袭人愣了下,没见过这种打招呼的招式,一点都不揉捏做作,班袭人本来就是爽快豪气的人,只一眼两人就对上了,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班袭人也大气回礼:“我叫班袭人,你可以直唤我名字,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两人相视而笑。
那边姜乐趁班袭人没注意,一个跃身便跳到三丈外,头也不回的遁了。班袭人大呼失策,勿勿丢下一句后会有期便追着姜乐而去,留下喻歆和叶子言你看我我看你。
喻歆唇角含着笑,道:“这位班袭人真心不错,我喜欢!”叶子言一听便不乐意了,将她拉到一旁揪着她的俏鼻子,沉着脸哼道:“我才是你的相公,你不喜欢我倒喜欢一个女子,从今起你心里只准有我。”
喻歆看着他吃醋的样子就想笑,故意道:“娘也是女子呢,难道我心里也不能有着娘么?霸道!”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叶子言一哽,脸色就有些不自然,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是我累你受委屈了。”说着眼神就黯了下来。
喻歆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说不恼那是骗人的,但她并没有恼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发生这样的事也不能怪他,怪只怪那些有歹毒心思又容不下他的人。喻歆摇头道:“我并没怪你,师叔也说了,这症是可以治了。不过我没有大度的胸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待揪出那个人,你别阻止我。”
叶子言释然的笑笑,也不恼,如果她说些家和万事兴的事情,他反倒会觉得失望,现在还不确定是谁做的,但他有预感定是那几个,他还怕她会阻止自己,如今她与自己一条心,倒让他心情好了些。
“出来够久的了,我们回去吧!”喻歆看了看天色,也就任由叶子言牵着手回去了。
待回到厢房,老太君她们也正好歇息够,正整顿着要离开,那边慕馨儿久未见心上人,心里就有些急,如今见喻歆与他并肩而来,眼里就迸着恶毒的光芒。一刻钟后,所有人都上了马车,回程。
马车里,二夫人含着笑直盯着喻歆瞧,看得喻歆如坐针毡,涩涩地问:“娘,可是我脸上脏了?”
二夫人才知道自己的眼神太过炙热,吓到了儿媳,有些不好意思的摆着头道:“媳妇美若天仙,哪里脏了,我只是在想你何时给我叶家添丁。”然后又灼灼地看着叶子言,仿佛在说你也得加把劲才是。
喻歆叶子言嘴角那个抽啊!喻歆大窘,心道古代女子脸皮不是最薄的么,二夫人怎么当着自己儿子的面就说这样的话,且不说她现在能不能生,就是能生她也不愿意这么早就怀孕,天呐,这具身体才十四岁啊啊啊!他们到底懂不懂,这么小的年纪就生育,丢掉小命的机率可是很高的!
二夫人见喻歆低着头不语,只当她是害羞了,再看看叶子言,火红的耳子没逃过她的眼睛,笑容就更深了。
这里有段小插曲,那头马车突然停了,喻歆皱着眉不明所以,隐约听到打斗声,眼神便凝了起来。
叶子言耳力要好得多,早就听到了厮杀的声音,眼神微微变了,赶车的笪文就说道:“爷!”
“走另一条道,跟那些护卫说勿要乱惹事,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只要不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