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是没有内裤一说的,都是穿亵裤的,说白了就是一块布围着,下面啥都没有,光溜溜一片。
喻歆瞅了眼手上的裤子,再抬头看看,嘴唇快抽得没边了,窘得不行,有无所遁形的感觉。天呐,让她晕死过去吧!饶是她再开放也没看男人屁股的爱好啊啊啊!喻歆还来不及发出哀嚎,就听到老四猥琐的淫笑声。
“嘿嘿,舍不得爷直说好了,用不着这么猴急主动脱我裤子。喂,你快放开老子,老子正与我媳妇洞房你突然闯进来做甚?小心老子拉你去报官。”
喻歆听他恬不知耻的话气得不打一处来,居然敢诋毁她的清誉,也不顾娄风在,当即一个勾拳打了他个满地找牙。喻歆这一下可是用了不少力气,正好打在下巴处,一口鲜血就从嘴角划了下来。
娄风也不禁凝了眼,黑眸里闪着一抹不可察觉的兴味,她一个小小的女子,没想到还有如此魄力,在老四眼里喻歆却是与暴力、彪悍划上了等勾,这个就是他一直以为的弱质女子?实在不可置信。
喻歆在房子里找到了一根麻绳,交给娄风将老四双手双脚捆住丢到角落里,喻歆这才有时间向娄风道谢。
“承蒙大侠相救,喻歆感激不尽,不知能否告之您的尊姓大名,希望他日能够报答大恩。”喻歆对娄风抱拳,本想煽情地来一把小女子无以为报,来生做牛做马报答今日之恩,不过她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做不来煽情。
“不必了,就算我不救你也会有其他人出手的,姑娘无需放在心上,还是先处理他们吧。”娄风依然酷酷的。喻歆也没再计较,在现代她也做过不少好事帮过不少人,却也不愿意留下姓名,她救人不是为了回报,仅仅是为了相助而已。
“他们有四个人,方才出去了一个。”喻歆刚说完,娄风就将早被他打晕的老三丢进来,喻歆又是感激地看娄风一眼,向他递绳子将老三跟老四捆在一起,下面便开始盘问了。
“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喻歆冷冷地问着,最好不是她想的那个人,老三晕倒老四却是清醒的,突然他就笑了,尖锐的声音在房子里回荡,眼神放肆地扫着喻歆的身子,那抹视线落在她胸前的时间最长,一脸的yín_dàng相,在脑子里想着将美人儿压在身下的美好。“让爷爽一把爷就告诉你。”
“谁指使的?”娄风眼里迸出冷光,一只脚踩上了老四的手腕,微微用力辗动,声音向地狱来的使者般寒冷。他原本就是一架发冷机,全身散发着无尽的冷气,如今更像是从冰山中走出来的,一脚下去,老四的手腕骨头咔嚓的断了一根,老四发出惨烈的叫声。
“说还是不说?”娄风脚尖在老四手腕上辗磨着,那一块块的腕骨在他的脚下成了一堆骨粉,疼痛的煎熬让老四张大嘴却叫不出来,额头豆大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地滚落下来。
“我、我说、我说,是一个丫鬟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抓她卖了,有多远卖多远,我就知道这么多,大侠饶命啊!”老四为了不再忍受这种折磨,大声的吼了出来。
“丫鬟名字叫什么?哪个府上的?”娄风又接着问,老四连接摇头说不知道,他确实也不知道,交接的事情一般都是老大他们干的,他才加入没多久,哪有资格与源头交接了。娄风一脚将老二踢昏,才转过头来,望着喻歆,但见她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眼眸却是坚毅与平静,很与众不同的女子,难怪能入得公子的眼。也幸好来得及,若是她出了什么差池,他难辞其疚。
“此地不宜久留,姑娘还是早些归去吧。”喻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快落山了,确实不能再呆下去了。她走到流云和红菱身边蹲下,拍打着她们的脸蛋:“流云,红菱,快醒醒。”好一阵子都没有反应。
娄风从腰间拿出来一个拇指大的碧绿色瓶子来,揭开后给流云和红菱闻了闻,没过一会,她们两人就醒了过来,一看眼前陌生的光景,地上躺着两个大男人,红菱吓得立即尖叫了起来,流云心里也是一惊,却没有失礼的吼叫,只是一张脸惨白着。
喻歆听得头生疼,一把掐在红菱的臂上:“你鬼叫什么,小姐我还没叫呢。”红菱手臂吃痛,魂也回来了,这才看清喻歆的脸,连忙抱着喻歆顺便检查着她是否有伤:“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出来这么久老夫人肯定担心了。”喻歆摇了摇头,拍了拍流云的脸蛋,两人连连点头,女子在外逗留得太晚是很不规矩的。喻歆看了看晕倒的老三和老四,向娄风问道:“这两人如何处理好?”
“交给衙门,他们还有同谋,不能姑息,到时可能会有麻烦姑娘上堂作证。至于背后的指使人,一定会给姑娘一个交待的。”
听到要上堂作证,流云和红菱都吓得张大了嘴巴,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身子有没有被碰过,闺誉也算是败坏了,没人知道还好,如果摆到公堂上,不就等于公诸于世?还有谁敢娶不清不白的女子,那小姐的婚事不就……想到这里,流云和红菱连忙拒绝:“不行,小姐不可以上公堂的,作了证小姐的闺誉就没了。”
喻歆倒没想那么多,一口便应下了,吓得流云和红菱差点就哭了出来,她们没护好小姐还害了她。娄风愣了愣,“是在下考虑不周,就先交给衙门审问,后续的事情改日再向小姐禀明。”
“你是捕快?”喻歆不禁问道。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