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翔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敲打在叶函的心坎上。
“龙翔。”叶函不由轻轻呼着他的名字,笑容如湖波荡开。
“叶函。”龙翔也轻轻叫道,脸上的笑容如如日光洒满在湖面,泛着星星点点。
叶函忍不住踮起脚尖,轻轻吻在龙翔的脸颊上。
龙翔一动不动,待得叶函脚尖落地,才惊醒过来。他从没想到,叶函会主动吻他。
叶函见龙翔惊呆的模样,不由有点后悔自己太过主动,太过大方,毕竟这个时代的女子还是比较保守的,不会这样主动对情郎。
不由紧张地向龙翔看过去,见他也正怔怔地看着自己。
“我……”叶函想开口解释,却不知从何开口。正犹疑间,她的唇被龙翔紧紧含住,想要说的话语全溶化在龙翔的热情里。
不是一触即分的浅尝即止,不是温雅有礼的亲亲一吻,如突然暴发的火山,叶函的主动更激发了龙翔的热情,他耐心地在叶函的粉唇厮磨,含吮,再慢慢启开她的贝齿。
炙热的气息,辗转交缠的四片唇瓣,密密相连。叶函只觉浑身的气血涌了上来,布满整个脸颊,异常滚烫。
“呜……”唇上又热又麻,叶函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双黑沉的墨眸,不由自主地轻吟一声。
身下的人湿漉漉的眼眸透着一丝水润迷茫,清秀的脸容爬满了朵朵娇艳的红晕。小巧的丁香学着他的样子,小幅度而羞涩地回应,得到龙翔的热列反应后,不由大胆地与他舌瓣交缠,轻轻含吮,龙翔紧紧将叶函抱在怀里,全身绷紧。心脏感觉停止一般。
叶函将舌头轻轻移到龙翔的耳旁,轻轻舔着龙翔的耳廓,一路向下,落在龙翔微微颤动的喉结之上,龙翔终于忍不住如狮子般轻吼了一声,将叶函抱着倒在铺满落叶的地上,一个侧身压在她的上方,用力吻住她那挑逗的舌头,手却慢慢将她身上的长衫轻轻褪去。
如长蛇涌动,叶函被龙翔那有力而火热的吻。搅得四肢无力,而他手上的力量却很轻很柔,就好像洁白的羽毛轻轻刷过一样。可她却骤觉自己身上窜过一阵阵电流,从四肢窜到心尖尖里去,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神经,脉络……无不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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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函见两人打哑迷似的你来我往,不由摸不着头脑,看着白三道:“白前辈,我的手脉有什么问题吗?”
白三探了探叶函的手脉,果有中寒毒的症状。只是寒毒被人用内力给封住了,只到得手臂之上,还没有到达全身要害所在。
白三正要回答。龙翔以腹音传过来道:“白前辈,叶函还不知道她身中寒毒,请你先不要告诉她。”
白三抬起眼来,放下叶函的手道:“我只是试试你的身体体质如何,能否经受得住我一天取一杯血的量。”
“那我的体质如何?”叶函感兴趣地问道。
“体质偏虚。太过阴冷,恐怕还需调养几天。才能取血所用。”白三抚着下巴道。
龙翔以腹音向白三问道:“那叶函的寒毒,白前辈有办法可解掉吗?”
“有办法可解,不过颇费时间和心力,还得到岛上从长再议。”白三以腹音讲完,指着前方道:“天涯岛到了,你们两个就安心呆在我天涯岛上,叶函的身子要好好调理一番才可。”
龙翔听得白三如此说,只好按下心中的焦急,只要叶函的寒毒没有去除,那白三就不能取她的血用来制药,他的寒冰玄功也就无法再进一层,目前来说,两人还是比较安全的,待得白三将叶函的寒毒去除,再想办法带叶函逃离天涯岛无疑是最好的打算。
当下对白三道:“那我们就在岛上做个闲人,叨扰白前辈了。”
三人说着,船缓缓靠了岸,白三激动之色溢于言表,向龙翔和叶函道:“二位请吧。我天涯岛很久没有客人来访了。”
龙翔和叶函下了船,但见夕阳下的天涯岛别有一番风情。落日的余晖为淡蓝的天际,黄色的沙滩、绿油油的海岛,渡上一层淡淡的红妆,云彩绮艳飘游,浪花壮丽翻涌,还有海鸟在海与岛之间翩然飞翔。
两人见此美景,只觉平生未见,画图难书。
“好美。”龙翔开口赞道。
“是呀,好美,若是我们也有自己的一个岛,像白前辈一样做个逍遥的岛主,那该多好。”叶函看着龙翔,不由遐想着他们两人的二人世界。
听得龙翔和叶函的夸赞,白三不由骄傲地道:“正是因为这里风景如此秀美,我和兄长们都呆在这里,不想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了,这次出去,没想到江湖变化如此之大,世事变幻也如此之多。”
两人随白三前行,走得不到一里路,就看见了三座别致的木屋,屋旁还有几个茅草亭子,一排棕榈树将屋的四周围绕,屋外还有一小池子,地下的泉水在不断往上冒,果是一个筑屋安家的好地方。
门口早有仆人侍立,这些仆人肌肤较黑,嘴唇较厚,与现代泰国、菲律宾等东南亚国家的当地土人颇相似,却不知白三是从何弄来伺候于他。他们毕恭毕敬地站着,眼神却在不断地往叶函的方向这面瞟来,想是岛上难得见到生人,见得白三带了两个俊俏的公子回来,他们都不由露出吃惊的目光,
进得屋内,自有两个男仆前来伺候,新鲜的瓜果一端上来,不由让叶函直咽口水,在海上漂了一天一夜,她早已干渴不堪,当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