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者从天北极俯看地球的自转,是逆时针方向;从天南极俯看地球自转,则是顺时针方向。
从天北极去看,凡按逆时针方向自转的天体,都是自西向东的转动,称为顺向自转;凡是按顺时针方向自转的天体,都是自东向西转动,称为逆向自转。
所以生活在地球上的人在地球自西向东自转时,总觉得太阳是从东方升起,向西方落下……
阿宸洋洋洒洒说完一大篇,发现廖凡已成木雕状,遂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怎么了?是不是听不太懂啊?”
廖凡嘴角抽了几抽,大声反驳:“谁说我不懂了?”
阿宸淡淡道:“哦,你懂了?那你复述一遍吧!”
廖凡:“……”
这时天色已迟,太阳落到西边,天际晚霞灿烂。
夕阳照在【木香堂】的后山上,这一男一女两个小人儿缓步向山前走去,远处殿前屋宇处,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长长犬吠,中间还夹杂着几声某些可怜人的尖声呼痛。
晚饭过后,天色已经全黑了,一轮明月缓缓升起,挂在东天。
两人走过【木香堂】的殿门口,阿宸向里看去,只见灯火全熄,漆黑一片,只有月光洒在堂前,颇有些阴森森的味道。
又走了片刻,两人回到了众弟子住的那个回廊,廖凡将阿宸带到了右首最靠近他的一间屋子:“阿宸,白天你醒来时的那间屋子是我住的,这里其它各位师兄都靠着右边依次而居。”
说到这,他顿了一下,看着阿宸吞吞吐吐道:“阿宸……”
阿宸闻言抬头:“干嘛?”
廖凡捏着袖子踌躇道:“阿宸,你一个人住,怕不怕呀?”
“想跟我一起住,不用这么虚伪的问候吧?”
廖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行,你有种,半夜小鬼吓死你!”说着走到自己的屋门口,“啪”的一声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阿宸看着这个陌生但以后将要长久相伴的地方,一个小院落,左边一棵青松,右边五六根修竹,有两三人高。
院中小石卵铺砌成小径,两旁都是草坪,夜风吹来,树叶竹枝轻轻摇动,一阵青草幽香传来,很是清净。
阿宸昂首看天,只见繁星点点,月正当空,皎洁明亮。
阿宸看了一会,觉得甚为无聊,便走到屋中,关上房门,?x那间顿觉整个世界突然都静了下来,没有一点人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阿宸的脑子里总是出现云端的身影,他的一颦一笑,他皱的好看的眉头,他飘逸的黑发,他温软的手,他红润的嘴唇……唔,思春了。
阿宸默默走到桌前,手托脸颊,呆呆想了好一会,想了半天终于发现自己很无聊,便吹灭了灯火,脱下外衣,躺到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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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有清风徐徐吹过,满山的青翠树林一起摇动,沙沙树涛之声,如天籁之音,让人心神宁静英雄无敌之亡灵暴君。远山含黛,山水如画,蔚紫青天里,正是天高气爽、万里无云的美丽景象。
“阿宸!”一声大喊,声音清亮,却震耳欲聋。
阿宸从梦中惊醒,睁开双眼,见又是廖凡,不自觉一只脚就踢了出来,廖凡却早有准备,一个转身就闪过了。
阿宸一招不中,倒头又睡,只不过睡了不到一刻钟又被廖凡死拉硬拽起来。
阿宸打着哈欠,喃喃问了一句:“这么早喊我起来,有什么事啊?”
廖凡瞪着眼,大声道:“天都亮了你还问我什么事?快点起床,我与你一道上山砍柴去。”
阿宸一呆,随即问道:“你也要去?”
“废话,本堂弟子入门头三年都要上山砍柴,我五岁开始砍,今年是最后一年了。”
“你姐姐他们不去砍柴吗?”
“你没听我说只有入门弟子才要做功课的吗,现在只有我和你去砍柴了,走吧!”廖凡说完手一招,见阿宸还没有动作:“喂,赖皮猫,你怎么还赖在床上?”
阿宸懒懒地应了一声,却丝毫没有穿衣服下床的打算。
廖凡看阿宸那懒洋洋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拎起阿宸,七手八脚地给她套上衣服,又往肩上一扛,就扛着走了。
期间,阿宸的眼皮一直耷拉着,呼吸沉沉,显然又睡着了。
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到了后山。
这时天色尚早,还是清晨时分,走出回廊看向后山,远处还有朦朦胧胧的雾飘荡在山间,如轻纱一般,小径两旁绿色的竹叶上,有晶莹露珠,美丽剔透。
后山里到处都是参天的天香古木,一人环抱的天香树比比皆是,清晨的微光从树顶透下,洒在林间的灌木之上,露出斑驳的光点。偶而有不知名的小花,绽放在寂寞无人处,散发着淡淡清香。
廖凡放下阿宸,坐在木桩上喘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缓过气来。
两人坐在山道上,向下看去,只见后山挺拔耸立,附近群山都矮了一头,颇有傲然之意。
“廖凡,我有件事想问问你!”阿宸打了个哈欠,耷拉着眼皮问。
廖凡听着阿宸那有气无力的语调,心里大为不爽,自己扛着她那白胖的身体走了大半个时辰,还没说句话呢,阿宸又在这装。
想到这,廖凡不由瞪了阿宸一眼:“你问吧!”
“为什么我们要把砍柴当作入门功课呢!我以为入门功课就是扎马步吐纳吸气呢?”
廖凡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