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下手的比较晚,你将我拉过来了,要是被他们拉去,只怕我现在真的是借酒消愁。”
秋离骓淡淡的笑,却柔和:“你会尽量补偿你,你喜欢逍遥,我自然会给你这样的一天。”
秋长歌煞有其事的摇了摇手:“皇兄你是说好听的呢?算了吧……我喜好喝酒,看花看美人,你只让我逍遥一些就好……至于事情么,若是我能做的,你大可指派我去做。”
秋离骓笑着点头。
“哎呀!”秋长歌突然跳起来,一手指着秋离骓,发疯似的发抖,又说不出话来。
秋离骓狐疑,便问道:“你这是怎么?”
“皇兄,你不会做那狡兔死走狗烹的事情吧?”秋长歌大叫起来,又往后退了两步。
秋离骓无奈的看着秋长歌,秋长歌也看着秋离骓,突然,两人相视一笑。
“我是个做不了皇帝也不想做皇帝的人。”秋长歌说道。然后将自己的酒壶扔给了秋离骓道:“喝。”
秋离骓接过酒壶,喝了一口,又忍不住“扑哧”一口喷了出去。
“这是……”
“老坛醋!”秋长歌很是认真的看着秋离骓,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喝酒误事,这我还是晓得的,可是总要装模作样,就装了这一壶老坛醋,困了乏了累了倦了就喝一口,准保比悬梁刺股有效,而且还能麻痹别人,多好。”
“你呀你!”秋离骓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指着秋长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皇兄,其实你也不想做皇帝是么?”秋长歌说道。
秋离骓看着秋长歌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记得小时候,母后总是会教导我们要如何成为国之栋梁,唯独你我不屑一顾。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成了好友。
我曾经问你你要当皇帝么?你却拉着我的手去了城楼,远远的指着弄影姐姐的背影说,你想要的只是她。所以我知道,你想成为皇帝,就是为了她,是不是?”
秋离骓不语,有什么好说的呢?想也好,不想也好,只要是为了她,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为她做任何事情,他都甘之如饴。
“哈,我说对了是不是?”秋长歌拍了拍手掌,笑着:“但是不管如何,皇兄你的确是要比那些人有才器的多,不管是文韬还是武略,至少你还有一颗仁心,你不会将国家带向灭亡,这就足够了。难道要做统一天下的皇图霸业的梦么?”
秋长歌又叹了一口气:“只是啊,皇兄,你觉得值得么?只是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愿意将自己变成她的棋子。”
“人生如棋,不是下棋的人,便是走棋的棋子。”秋离骓说道:“她是我的棋盘,我自然愿意被她摆弄。”
他有一笑:“再者,正如你所说的,就算我不想当皇帝,有用么?只要是皇子的身份,就免不了要进入这一场的竞争,逃不离,躲不掉。
何况,我可比你凄惨些,皇祖父可是直接赐了我一个长公子的封号,虽然不是太子,可是也不是大皇子啊……”
秋离骓凄惨一笑,拿起酒壶往自己的嘴巴里倒,又马上吐了出来,苦笑:“忘记这事醋了,苦的已经够了,还要酸的作甚?”
手一扬,将酒壶扔进了日月湖里。
“哎呀!我的醋!”秋长歌顿时大叫:“皇兄你好不道德,你怎的扔我的醋,以后我瞌睡了就不帮你做事了!”
秋离骓牵上秋长歌的手:“你我命如此,能够舒心些,就舒心些,别人不让你舒心的,你就让别人更加不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