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并没有用,小家伙现在哭的起劲,眼泪一直没有干过,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哭了,不哭了,爸爸错了,不哭了,我们喝奶粉好不好?”
小家伙完全听不进去爸爸的哄骗,只知道爸爸骗了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相信爸爸的话了,说什么喝奶粉,都不知道那个奶粉是不是也是辣的。
对于哭闹不止的儿子,沈千城第一次感到无助。
这样是寒寒,治他的方法多的是,不怕他不听。
可是对这么点的孩子,你怎么教?你说什么他都听不懂,你怎么教?他连爬都还不会呢,你说你怎么教?
现在沈千城终于可以理解江时语了。
有些时候,对孩子并非是娇惯和纵容,而是有些时候是真的无能为力,这么大点的孩子,打不得骂不得,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哭了,我们回家找妈妈好不好?”
找妈妈?
小家伙终于停止了哭嚎,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瞪瞪的看着爸爸。
不管怎么样,小家伙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沈千城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磨牙道:“就认得妈妈一个是不是?”
小家伙还是一脸的委屈,指着门口又‘啊啊’的叫了两声,那意思就是要回家找妈妈。
沈千城是真的没了办法,把小东西又抱到沙发上,费了不少力气总算是把棉袄给他穿好,收拾了一下东西,和来的时候一样,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着行李袋,提前离开了公司。
父子两个到家的时候,江时语还惊讶的看了看时间,“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吧?”
小东西看到妈妈以后伸着手就要妈妈抱,沈千城看着这动作,原本就沉着的脸,又黑了几分。
江时语把儿子接了过来,看着他红红的眼睛,明显是哭过的,转头问沈千城,“孩子哭过?”
沈千城往沙发上一座,满脸的疲惫,双手摸了把脸,说道:“差点没把房盖给掀开。”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沈千城就要给她讲这件事的始末原由,可是想想,这件事的起因终究是因为自己的恶作剧所致,真要是实话实说,江时语还不得跟他拼命?
“小孩子想哭就哭吧,估计是想妈妈了吧?”
江时语看到了他犹豫和微微闪躲的眼神,眼睛眯了眯,说道:“你撒谎。”
她这样肯定的说他撒谎,沈千城一时之间竟没有想到要反驳,神色极其不自然地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我一说要回家找你,他立马就不哭了。”
江时语虽然心中存有疑虑,却也没有再去深究什么,只是把注意力都转移到了红着眼的儿子身上。
“行了行了,我们不哭了哦,就知道不能让爸爸一个人带你啊,是不是?我们宝贝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吧?”
江时语抱着儿子轻声的哄着,完全不顾已经脸色黑的吓人的丈夫。
江时语抱着儿子,手托在他的小屁股上面,可是摸着摸着就觉得不太对劲,怎么湿湿的呢?
把孩子放在沙发上,把外面的小棉袄脱下来,又脱了纸尿裤,这才看到,早就已经湿了。
江时语气的不行,语气更不会有多么的温和,“你怎么带孩子的?他尿了你都不知道吗?”
沈千城被质问的顿时哽在了那里,想为自己辩解几句,又不知道要怎么辩解才好。
看着江时语手法利落的纸尿拿下来,然后又把裤子给提了上去,沈千城问道:“不再放纸尿裤了吗?万一一会再尿了怎么办?”
江时语气还没消呢,完全不想搭理他,抱着孩子就往楼上走。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沈千城还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的无视过呢,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连忙跟了上去。
“我跟你说话呢。”
江时语抱着孩子继续往上走,仍旧是不理他的。
沈千城什么都可以承受,就是受不了江时语不理他,如果任其这种情况发展下去,那肯定又是一场没有尽的冷战,而江时语固执,如果不是他主动求好,江时语绝对不会先搭理他的。
基于对江时语的了解,沈千城知道,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才行,不然吃苦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沈千城快走两步,在楼梯上就将她拦了下来,本就比她高许多,现在站的又比她高,自然是要俯视她的,“
小语,我们得把话说清楚。”
江时语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又收回目光,冷声问道:“说什么?说你是怎么带孩子的?还是说你怎么孩子弄哭的?沈千城,你所谓的要纠正他的这些小毛病,就是要把孩子弄哭吗?”
“你知不知道现在孩子小,每天要吃多少次?每次要吃多少?你知不知道他现在吃的大多都是流食,所以尿尿是常有的事。”
“你知不知道平时在家,我们都是不给他带纸尿裤的?你说你带孩子,你这些事情都不了解,你怎么能带好孩子?”
江时语说了那么多,让刚刚气焰还很嚣张的沈千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啊,他只是一时冲动就夸下海口要带孩子,可是对于孩子,他什么都不了解,怎么可能带得好?
看到江时语的脸色很难看,既然认识到了自己了的错误,那就还是应该主动去把人给哄好。
“好了好了,还真生我气了?我是不会带孩子,可这小子怎么也是我亲生的,你觉得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