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总也郁闷,赵德言不是说王寡妇的反常与他无关吗,竟敢欺瞒朕?!
见大家都瞅着自己,赵德言不见紧张,他上前说道:“王县公帮助各派出世,微臣就算喜好清净,也还是十分愿意跟她这样的人结交。至于微臣的弟子,微臣只有一位弟子,名唤孙行者,他的去向圣上知道。我没听说过王县公的猪也要跟他们同行,内里究竟发生何事,微臣不知晓。再有,旁人也与我弟子同行,怎么就能说是他拐带那猪呢,也许是别人。”
推的真干净!
马周再次上前,“师尊察觉阿绿最近的行为很反常,他将家里值钱的东西收集起来,没想到竟是为了带给旁人。师尊说,既然阿绿想跟着赵鸿胪的弟子,她便不阻止。只是,阿绿带走的财物,赵鸿胪需折算成银钱还给我们。至于阿绿是被谁拐带,昨日师尊追上他们的时候,阿绿就在孙行者怀中,那些财物也不见踪影。听闻圣上派他们去办事,又有圣旨为证,故此师尊不敢阻止。圣上,您看这事儿?”说完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赵德言。
他们离开李世民确实知道,李总心里惦记着天下之主的事情,故此才让孙行者跟着玄奘以取经的名义了解沿途风土人情并绘制地图。本是一次秘密行动,没想到竟牵扯上王寡妇那猪聪明的猪了。
按情况考虑,离去的三人必然会变换路线,若费力找他们回来核实情况,实在是大题小做。既然王寡妇说不追究那猪的离开,不如花钱买清净吧,反正又不花他的钱。赵德言敲诈在关外有商队的人家也没少敛财,应该不在意这点儿。再有,马周刚才也说了,王寡妇是看到圣旨才退去,若今日不让她如意,日后这本帐没准得算在咱头上,这可不成。
想到此处,李世民说道:“既然这样,赵鸿胪将银钱还上就是了。”一只猪能带走多少东西,估计王寡妇就是心有不忿想将事情说出来,顺便找茬赵德言这个教徒无方的人。
赵德言也是个爱财的人,他看了看纸上的内容,最后无奈说道:“微臣没看到弟子拐带那猪,故此不认。这上面的银钱太多,微臣也拿不出来。”
这么一番对话下来,殿内因少睡而反应迟钝的大爷们也了解事情经过了。也就是说,咱们担心一夜,想出一万种坏情况的事情,其实就是赵鸿胪的弟子拐带王县公的猪?!大家一个想法,想骂娘,只是不知道该骂谁娘。
而后是好奇纸上内容,王县公到底开的什么价,阿绿到底拿走了什么东西?
这些人里面,只有一人与大家关注点不同,那就是与阿绿有深厚友谊的秦琼。难怪前日看蹴鞠的时候,小家伙一直在他旁边作不舍地样子,还送给他一个礼物,难道是临别礼物?!秦琼捂了捂眼,有点儿想哭。
王县公这个人秦琼还是有些了解,便是阿绿被拐带也不可能轻易放他离开,除非还有旁的原因。既然王县公将矛头对准赵德言,必然还有证据不好在朝堂上说,阿绿的离开与他有重要关系。想到此处,秦琼上前说道:“自古欠账还钱天经地义,再多的银钱也没有名声重要,况且王县公从不是重视银钱的人,微臣相信她的话。”
没错,秦琼说的这点大家都认同,王珏若想要钱有得是方法得来,看来真是赵德言的弟子将人惹急了才用此法来对付他。重点是,纸上到底写了什么。大家脸皮都厚,一起凑过去看看,反正当一堆人做同个举动的时候,便不会显得不妥了。
我去,除了望远镜、镜子和花露水这三样,纸上写的几乎都是他们没听说过的物件。瞅瞅赵德言,这小子咋教的徒弟,能耐呀。
见事情进入困局,马周再次说道:“若赵鸿胪现在没有银钱还,可以写张欠条慢慢还。”说完又补充道:“便是一辈子还不清也没关系,每月还多少也随你。”
还有这好事儿?每月还一个铜板也干?王县公到底想干嘛?
王珏虽知道阿绿离开的原因不在别人,但是昨日赵德言拖延时间的事情却不能算了。她是这么想的,以后她思念阿绿心情不佳的时候,就找人大张旗鼓去赵德言府上闹着讨债,以此来报复顺便平缓心情。
似赵德言这种爱算计人的演技派,想想就明白王珏的意图了。考虑此刻圣上看着他的期待目光,无奈也只能顺从着写欠条。唯一的安慰是,他未来可能在阿绿那得到的好处。
马周完成任务便退回自己的位置,昨夜未睡的大佬们则想着赶紧补觉,李承乾也急切地想到南山区安慰老师。见殿内人不是萎靡就是急切,李世民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大家便退朝了。
就在老大爷们边走边吐槽关于猪的事情,吐到宫门口的时候,几只草泥马兽突然冲了过来,那些没睡好的文官险些被撞个跟头。没见过这种动物,这是哪来的?谁带了的?
答案很快揭晓,顺着动物劲上的绳子看过去,其后的宝马马主冲了过来。惨痛的经历还不曾忘却,老大爷们赶紧躲到边上。瞧这情况,咱还得返回去。
果不出所料,等待他们的又是那张嘿嘿脸。李世民自嗨完轻咳一声,矜持地对方才的马主扬了扬下颌,示意他可以说话了。
“禀报圣上,头儿派几艘船在半路折返回来禀报情况。小的快马先赶来的,货物与船队其他人还在路上,要过几日才能到长安。旁边这些动物是所到大陆特有,带回来为给各位殿下和娘娘们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