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出走廊,怕惊动牛门岗,我没敢下二楼,想了想,便转到东厢房。
东楼和西楼几乎一样,只不过四五楼上的门都是锁着的。三楼楼是没锁。我只是把门推开一条缝,看了看里面和几乎和西楼一样的摆设,我就没兴趣进去了。
看完三楼,我疑疑惑惑地回到六楼,脑子里不停转弯,现在我看到的小棺材至少有十个,那底下的楼层会不会也是这种玩意呢?这些小棺材上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走上六楼楼梯,刚要转弯的时候,大概我想的太专注了,竟然没看准脚下的楼梯。一脚踩在棱角上,赶快收脚,身子有些不稳,向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却一下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妈呀……”我霍地跳起来,也尖叫起来。
我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量,刷地一下逃蹿开,一下奔到了六楼的走廊里。才顾得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人冷眼看着我的惊慌,像根木桩一般站在楼梯上。
靠,竟然是牛门岗!
“你干什么呀?你想吓死我呀!”我没好气地冲他吼起来。
太缺德了吧,呃,就这么悄没声息地跟在我身后,还不把魂给我吓飞呀!土见叼圾。
冷汗都出了一身!
“你挺胆大的嘛,死人都不怕,还害我?”半晌,这货才冷冷地说。
“我哪里不怕死人了,而且这里也没死人嘛!”我冷冷地说。这货,太阴阳怪气了,真让人受不了。
愤愤地转身向我的房间走去。突然,我的脚步僵了一下,这个该死的门岗,他跟在我身后多久了?该不会是我在查看那些房间里他就已经跟着我了吧?真要这样的话,那可真太可怕了!
尼玛的!再次慰问这货的十八代祖宗,我进了房间,把门摔得山响,表示我的愤怒。
鉴于这货跟鬼魂一样的行为,我没敢再再在门前探视他走了没有,直把把自己扔在床上,抓过毛巾被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过了许多,我想就是这该死的真在监视我,想我这么久动都没动。他也应该失去耐心走开了吧。
我翻转了身,把身子转身里面,毛巾被仍包裹在身上,却慢慢掏出了那个藏在内衣里的手机,把我刚才看到的奇怪的东西,在被窝里编发了一个简短的消息,发给了基梓。
基梓只简简单单给我回了两个字:继续!
继续你的大头鬼吧!姐都快被吓死了。还继续?鬼才听你!
我删除了信息记录,然后藏好手机,睡觉。
大约换了生地方,一晚上我几乎没睡好,最后实在躺不住了,只得起了身,掏出被废掉的手机,还不到六点!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但却再也睡不着,干脆起了身,来到走廊里做简单的健身运动。
牛门岗倒是挺勤快的,正把院子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只是让我没反应过来的是,看到我,老不死的竟然抬起脸对我笑了笑。
啊,我没看错吧?太诡异了吧?想想他昨天晚上对我的态度,还有那种行事方式?尼玛的是一个人么?
但抬手不打笑脸人,人家主动示好,我也假装友好地对他一笑,天知道我的笑容有多僵硬。
“姑娘,你可以下来在院子里转转,这么多花,空气很好的。”他继续说。
我讶异地望他一眼,不过在院子里转转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我蹬蹬蹬下了楼,来到院子里。
“七点吃早饭,一会就好。”牛门岗扫完了院子,又开始浇花,还好心地对我说。
奶奶滴,如果不是昨晚我对他深有了解,靠,这话还真让我感动。
但我现在,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对他嘿嘿笑笑,表示听到他的好心了。
院子虽然很大,花也很多,但对于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来说,实在是小得让人郁闷,不到二十分钟,我就把院子转了好几个来回。
牛门岗已经浇完花进了厨房,大概是去准备早餐了。
我眼珠子转了转,想到昨晚没去看的一楼二楼的房间,就轻轻走到东楼一层的第一个房间,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门是锁着的,我把脸贴在门缝上向里张望,只见屋子里放着一个好大的柜子,不,应该不是一个柜子,面是柜子是安在四面墙上的,一格一格的,里面不知装的什么东西。
尼玛的大师是个大财主,这些柜子里不会是他搜集的金银财宝吧?这么一想,我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像那些珍珠呀、玉器、金银首饰什么的,体积小,放在这样的小格子里不正合适么?
第二个房间摆设的相当简单,一个长桌子,几乎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二,摆在屋中央,桌子四周摆满了小椅子,就像一般公司里会议室的那种。只是让人奇怪的是,这些小椅子也太小了吧,呃,全是半尺见方的样子,这能坐得下人么?坐个布娃娃还差不多!
心里越发奇怪这大师真奇怪的很呀,净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第三个房间和我昨晚在楼上看到的一个房间有些一样,也是一个圆形的台子,昨晚在楼上没看得清楚,现在看清楚这台子应该就是一个八卦图,上面写着乱七八糟的文字,和楼上的一样,也排列着许多小人儿,我正要数那些小人儿,就听牛门岗在餐厅里叫我:“小思姑娘,吃饭了!”
我赶快来到餐厅,只见餐桌上早已摆上了早餐,八宝粥,手抓饼,还有一碟煮鸡蛋。
“赶快吃,小思姑娘。”牛门岗真的很热情呀,一边说一边把鸡蛋呀抓饼呀什么的往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