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沒有事吧!”
那长衫男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眉头一皱一皱一脸奇怪地看着我。
“沒事。”
我愣愣地对他摇了摇头,往这茅房的四周瞅了瞅。
有沒有搞错呀,这女鬼是古时候的人,这都几百年了,还赖在人间不肯去投胎,也真是的。不过,话说我來到的这个地方,真的就能够找得到那个女鬼么?她该不会就是眼前的这个他吧?我目光看向这个面上笑的很是尴尬的长衫男子。
女扮男装?好像不是的呀!这个长衫男子有长喉节呀。那既然他不是那个女鬼,那么女鬼现在人又在哪里?
迷茫呀,送人來,也不告诉人家那女鬼究竟长什么模样,会在什么地方出现。这爷爷做事也太沒准了,这送我來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将我接回去。
“姑娘这身穿装着实是……”
那男子看着我这长齐膝盖的短裙,眉头紧紧皱着。
“着实是什么?”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问道。
“着实是凉快。”
本以为他会说我道德败坏还有什么不知廉耻,却沒有想到他会说出这‘凉快’两个字來,这也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呵呵呵呵……刚才上山的时候遇到劫匪了,然后,然后……”
说到这里,我配上了几滴眼泪,假装抹了抹脸,继续道:“小女子……”
他听到这里,突然一脚踩碎了地上的石头,怒声道:“姑娘不必害怕,且与在下一起回屋,先将身上的衣裳换下,烤烤火,在下一定会为姑娘去讨回公道。”
“嗯嗯嗯!”
我对他点了点头,现在是无处可去,先赖在这里了再说,待到找到那只女鬼的时候,再离开也不迟。
走进那间茅房,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穷,真的穷的是风都沒的喝了。
屋子里一张破旧的桌子,一张断胳膊断腿的小凳子,还有一张只能坐一个人的小板凳,然后什么都沒有看到了。
长衫男人面露尴尬回过头对我道:“姑娘进里屋换衣服吧!屋子里面有几件女子的衣裳,你若不嫌弃,就先换上吧!”
“哦,不嫌弃,不嫌弃。”我对他直摆手,道:“我现在冷的不得了,有件衣服來穿穿就好不过了,哪里能说什么嫌弃不嫌弃的了。”
妈的,虽然,这一身古装的男子长的像我的偶像,不过,是个粉都清楚的知道,李岿他是韩国人,什么时候还把这一口中文说的这么顺溜了,除非,这个人是他的前世,不过,前世个屁,再怎么前世,他也不会是我的偶像。
现在这个时候,看着这个顶着我偶像脸对我笑mī_mī的男子,我就一阵脊背发凉,这丫的可千万别做了什么灭绝人性的事情出來了,毁了李岿在我心中的美好形像了。
我拖着两条像是被灌了铅的腿,向那个长衫男子所指的那间破破旧旧门都沒有只用着一块破草席挡着的房间里走去。
女鬼女鬼,天知道那女鬼现在躲在哪里了,现在我就只看到一个和我偶像长的一样的男子,而且,现在若不出我意料之外的话,他正用一双色mī_mī的眼睛盯着我看着。
天知道这长衫男子倒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这山沟沟里也只看到了我和他两个人,这孤男寡女的着实是不好,我伸手在衣服里摸了摸,屁都沒有摸一个出來,要是能带一张定身符出來,也就能起到个防身的作用了。
磨磨蹭蹭了半天,还是决定不脱身上的这件衣服,然后,把他家里能够穿下的衣服都往身上套去,一下子穿到自己成个大胖子了为止。
天呀,这地方也太冷了,不是说鬼魂沒有冷热的感觉么?为什么我还是会感觉到冷的不得了呀!
“姑娘的衣服可有换好?”
半天了,外面的长衫男子终于忍不住开口催促了。
“好了,好了,已经换好了。”
不就是不断地往身上套衣服么?这有个什么难的,趁着走路的间隙还有那么一小丢丢的时间,我吹了一口冷气,抽起衣柜里的一件大红衣服就往身上套去。
妈妈的,这都是梦到哪里了,为什么这么的冷呀,该不会是來到了古时候的哈尔滨了吧!
“姑娘。”
长衫男子又开始催促了。
“來了,來了。”
我走出房间,看到那个只穿着一身薄衫的男子看着我的目光,突然由先前的温润无色变成了现在的满眼愤怒。
哎呀,天啦!这又是哪一出了,为什么这梦里的事情总是一出一出的这么出乎我意处之外,让我这脆弱的神经接不下來。
“这件衣服你是从哪里翻出來的?”
他怒气冲冲地问我道,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甚是小吓人。所以,现在请容许我先后退几步,到达个安全地方后再给他回答。
“不,不不不,不就是你刚才给我翻出來的么?”
我退到那破的只剩下几根破木口撑着的小窗口那里站着,撇过头打量了一下那窗头,刚刚好够我这小身板爬出去。
他面上一怔,目光紧盯着我看着。虽然,不再是凶神恶煞,不过却还是有些骇人。我脚步又略微往后面退了一点,小声道:“这这这,这件衣裳不能穿么?”
“嗯!”
他垂下眼帘,似乎有些苦恼,低下头道:“那你先进去把这件衣裳脱下,换一件别的衣服吧!”
“哦!”
我愣愣地应了一声,心里其实极度想要告诉他,你这柜子里就几件衣裳呀,能够穿上